“好。”
祿義一手提起來吉姜,輕鬆的拿着他走了。
他手上的吉姜還在反抗,“你難道不想從我嘴裏面問出來東西嗎?”
“你們不想知道嗎?”
祿義冷着臉看着吉姜,他用手直接劈在吉姜的脖頸處,吉姜昏了過去,很快的就沒有了聲音,他也很快的就將吉姜給關了起來。
演武場內,
聽着外面最後也沒傳出來什麼動靜,他們就知道肯定是宗主將這些人給解決掉了。
夏靈珊處理完了之後走到演武場,所有的學員都圍了過來,好奇的看着她。
“宗主,斗膽問一下哈。”
“我們親眼看着你走的,怎麼會?”
“就是,你不是走了去參加宗門大比了嗎?”
隨後,他們這才注意到夏靈珊穿的衣裳,這是內門弟子的衣裳,而內門弟子,此時不在場的,也就只有夏燕一個人。
所以,
這幾天夏燕的反常行爲都是因爲,此夏燕非彼夏燕。
這是夏靈珊。
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在他們腦海裏面迴盪着,
“你是讓夏燕易容成你的模樣。”
“宗主,您早就知道有人要來攻打我們宗門嗎?”
“就是就是。”
“你們宗主啊,確實是早都知道了,她敏銳的想着這次宗門大比沒那麼簡單。”
“哇……。”說完,這些弟子更加崇拜的看向夏靈珊。
“索老,我先去看看公博裕醒來了沒有。”
“去吧去吧。”索縉慈愛的看着她,顯然是對夏靈珊格外的滿意。
“公博裕?”
“丞相?”
“就是那個宗主的男人嗎?”接二連三的事情讓這些弟子都不敢相信世界的真相了。
“難不成我們在做夢。”
可是現實就是如此,他們傻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索縉。
索縉看着這批弟子,無奈的解釋着,“如果不是公博裕,你覺得,誰有那個面子,可以請我過來坐鎮。”
“你們這些小娃娃,看看習幻楓。”
“都是同齡人,這……”。
說完,弟子都沉默不語了,他們與宗主,確實差的不是一點,而且宗主跟他們同歲。
這一點,徹底的激發了他們想要修煉的動力。
夏靈珊剛走到公博裕房門口,迎面就出來了一個高挑的身影,他看見夏靈珊,緊緊的將夏靈珊抱住,不留縫隙。
夏靈珊輕輕的撫摸着公博裕的背,“醒了啊。”
“嗯。”公博裕應了一聲。
“好想你。”
“一刻都不想分離。”
這時鐘靈碰巧來了,看到這個畫面,聽着這個聲音,她果斷的選擇離開,只見她紅着臉走開了。
鍾靈走的太快,頭也是低着的,所以她沒看見前面的人,直接撞了上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鍾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看着面前高大的聲音,這不就是她朝思暮想的模樣嗎?
雖然她跟祿義也沒分開幾天。
祿義緊張的看着鍾靈,“你沒事吧。”
“鼻子。”
鍾靈搖了搖頭,
“沒事,”
“對了,你要去幹嘛?”
祿義看着公博裕住的區域的方向,“我要回去給宗主復一下命。”
“現在先別去。”
鍾靈拉住祿義的手,隨後快速分開,而祿義則是在鍾靈手離開之時,快速的抓住她的手,十指緊扣,兩個人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
一吻過後,祿義在一旁喘着粗氣,他摟住近在咫尺的女孩的腰部,“本來剛剛宗主就讓我找你,剛走到一半,就接到了宗主的密令,我就去抓捕吉姜了。”
“所以現在纔看見你。”
鍾靈搖了搖頭,“沒事。”
兩個人手牽着手,在宗門內散步。
……
公博裕抱完夏靈珊之後,他溫柔的眼神看向夏靈珊,
“他們那些死士?”
“我已經處理掉了。”
公博裕點了點頭,“行,沒事就好。”
夏靈珊也點了點頭,“近期,應該也不會有人敢來冒犯宗門了。”
“我會等車朋回來之後,將這禦敵大陣教給他。”
“對了,你爲什麼會突然暈倒了。”
夏靈珊看着公博裕墨色的瞳孔內,倒影出來了她的身影。
她可以看得見自己眼神裏面的着急,
“可能是路上太過於勞累了,想你想的憂思過度。”
“所以一見到你就暈了。”
“沒什麼大事。”
公博裕笑着看着夏靈珊,
此次這些死士來神五宗報仇,並沒有激起太大的水花,除了神五宗宗門之人,就壓根沒人知道。
而江北陶在皇宮內,等了幾天都不見有人跟他彙報,彙報這些事情,“按理說,應該很快就好了,怎麼現在宗門大比都要結束了,這吉姜還沒回來?”
一個念頭在江北陶的腦海裏面顯現了出來,他一瞬間將這個念頭給掐掉了,“不可能,不可能。”
“這夏靈珊不在,公博裕修爲又被壓制了,他們不可能打得過的。”
“而且我這些死士,如果後期改良之後,說不定肉身能達到的極限是元嬰期修爲的進攻,所以這些都是不可能呢。”
雖然江北陶這樣說着,但是他的心卻跳動的格外的快,似乎在訴說着什麼。
江北陶摸住這格外心慌的胸口,想着可能是在路上耽誤了什麼時間。
而同一時間,
新鮮出爐的宗門大比排名,再次震驚了整個懸武大陸。
神五宗第一,
申武宗第二,
零宗第三。
這個成績一出,就引得整個懸武大陸議論紛紛。
“這神五宗果真不一般,”
“就是,才建宗門僅僅幾個月,就一把拿下來了這次宗門大比第一名。”
“看來他們宗門招收學員的方式,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
“就是。”
而於此同時,
夏靈珊也直接放出來了下一年神五宗招生要求。
還是招收四百人,
要求跟之前的沒有什麼區別,最大的區別就是下面用小子標註了,車家有十個名額。
一時間,來車家報名的人數絡繹不絕,車家家主車轍爲了不辜負夏靈珊的信任,在選人這裏,也是格外的嚴格。
在皇宮內的江北陶,在收到夏靈珊這個通告之後,便是什麼都明白了,他的人沒回來,肯定是全軍覆沒了。
他怎麼也想不通哪裏出了問題,他派人去找這幾天一直安穩待在丞相府裏面的公博裕,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他無助的站在那裏,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爲什麼會這樣,江北陶坐在皇位上面,看起來格外的孤寂,他研製了這麼久的死士,在這一瞬間,他幾年的心血都沒了,要說心痛,他此時的心已然千瘡百孔了。
“咚咚咚。”
傳來敲門的聲音,江北陶並沒有理會,他頹廢的坐在龍椅上面。江蘭站在外面,看着敲了很久的門,也沒有人應,她便推門進去了。
進去之後,看着主座上面的那一抹身影,此時正格外的落寞,像是老了幾歲一般,
江北陶看見來人是江蘭,他擠出來了一模笑意,看起來極爲的勉強,“蘭兒來了。”
“是有什麼事嗎?”
江蘭搖了搖頭,她心疼的看着主座上面的江北陶,“您沒事吧。”
之前她叛逆,不懂事的時候,離家出走,她那時候只顧着自己,也從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爹,如今懂事之後,回想起自己過往的那些事情,本來到了嘴邊的話,卻是再怎麼樣也說不出來了。
“我沒事。”江北陶搖了搖腦袋,爲了不讓女兒擔心,他將眼底的情緒抹去。
“說吧,蘭兒,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江蘭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來看看你。”
“知女莫若父啊,”
“蘭兒,沒事,你儘管說。”
江蘭看着面前的江北陶,她緩緩開口,“我想知道,你認識豐安然嗎?”
江蘭試探性的說着。
江北陶毫不避諱的講着,“認識,這豐安然,就是我派去保護你的。”
看着此時江蘭的臉色不太對了,江北陶連忙問,“怎麼,是這臭小子對你怎麼樣了?”
江蘭搖了搖頭,“沒有,”可是說着,她的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江北陶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
“所以,從頭到尾,你都知道我去了哪裏?”
“是。”
江北陶嘆息了一聲,隨後應了下來。
父女兩個之間的心結,也慢慢的解開了,起初江蘭離開時,是因爲賭氣,但是剛走了之後,她就後悔了。
後面她不回去的原因,是因爲聲音,她無法相信,那麼疼愛她的江北陶,怎麼會在她離家出走之後,不派人來尋找一番。
絲毫不關心她的死活。
後面被豐安然傷過心之後,被公博裕送了回來,雖然看着他們之間與往常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她跟江北陶之間始終是有一個心結的,沒有之前那麼親密。
這裏,她終於想明白了,爲什麼豐安然對她這麼的照顧,原來是受了江北陶的任務來的。
“那豐安然他,還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