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今天下午衝到芙蓉閣,傷了二十多號手下,這戰鬥力在馬三爺看來是超級恐怖的。
但龍浩,他並沒有放在眼裏。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姓龍的,沒想到你還敢自己送上門來。”
龍浩擡手朝地上的老懞一指,輕笑道:“你把這人放了,我今晚可以先放過你。”
“哈哈哈,放過我?你特碼以爲你是那胖子嗎?”馬三爺怒極而笑,一揮手,樓下蹬蹬蹬又涌上來三四十號混子。
一時間大廳四周已經站着不下一百個混子,消費的客人都已經嚇的全部躲進了包廂裏。
被踩在地上的老懞看不到龍浩的面孔,只是聽着這聲音有些熟悉。
“兄弟,感謝仗義相救,你快走,不要做無謂的犧牲。”老懞吸氣大喊。
“哈哈,聽到了嗎?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姓龍的,你有膽識,你說吧,想怎麼死?三爺可以成全你。”馬三爺獰笑着。
周圍上百個混子全部大笑起來。
在他們看來,龍浩和老懞兩人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三爺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是嗎?”龍浩臉上的笑容消失。
身形陡然朝馬三爺疾衝而去,五指張開,噠吧一聲扣住了馬三爺的咽喉。
“額……”
“三爺!”
四周手下無不臉色劇變,而馬三爺只感覺喉頭一緊,身體立刻拔地而起,他被龍浩一隻手舉起來,無法呼吸了。
“你們誰敢動一下,我馬上捏死他。”龍浩扭頭環顧四周。
上百個混子面面相窺,但沒有一個敢上前,反而有不少人開始後退。
龍浩單手舉着馬三爺走向老懞,腳踩着老懞的幾個混子立馬驚慌退凱,老懞站了起來。
看到是龍浩,老懞愣了一下。
“跟我走。”
龍浩一隻手扣着馬三爺舉起,就如提着一隻玩偶一般,混子們紛紛退讓,眼看着他和老懞走下樓梯口。
上百個混子跟着龍浩兩人一隻到樓下,再到路邊。
老懞鑽進了的士車,龍浩上車前一秒朝一張臉已經變成豬肝色的馬三爺冷笑一下,右臂一震,將他拋飛了出去。
“三爺飛出去了,臥槽,快接着。”
幾十號人朝馬三爺落下的位置狂奔,但還是沒接住,馬三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張口噴出一道鮮血。
剩下的幾十號混子揮刀朝龍浩衝去時,他已經上車,老懞一腳油門,車子狂衝了出去。
被一幫手下扶起來的馬三爺嘴角掛着鮮血,一張臉已經扭曲的變形,他擡手朝龍浩和老懞駕車離去的方向狂吼一聲:“不殺這兩個狗東西,我馬彪誓不爲人!”
車上,龍浩點燃一支菸,輕笑道:“還有點刺激。”
老懞一邊觀察着後視鏡,確定沒人追上來,他將車子停在路邊,扭頭朝龍浩說道:“先生,謝謝救命之恩。”
“我已經跟了你一晚上了,節哀!”龍浩遞過去一支菸。
打火機打了幾下都沒點着,他眼眶紅了,突然蹲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我女兒沒了……”
“世事難料!”龍浩吐出一個菸圈,路燈下,兩個男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之後老懞說要去殯儀館陪陪女兒,龍浩沒再跟去,而是打車去了清水灣。
深夜別墅裏還亮着燈,龍浩打開門走進玄關時,發現旁邊擺着兩雙陌生的鞋子。一雙女士高跟鞋,和一雙男士鞋。
走進浴室,看到裏面擺着兩套新的洗漱用品。
龍浩猜到了一些什麼,洗漱完到客廳時,趙晴穿着睡裙下來了。
頭髮隨意披着,修長頸脖和鎖骨一覽無遺,粉色睡裙下穿着一雙小拖鞋,露出雪白小腳。
“那個……我爸媽可能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趙晴看向龍浩輕聲道。
“讓你媽住進來了?”龍浩有些驚訝。
趙晴皺眉道:“我爸媽都被打傷了,晚上回來,她跟我鄭重的道了歉,哭了很久。她們又但心馬三爺報復,我也不想看到他們出事啊。”
“你不樂意?”趙晴的臉色有些異樣了。
龍浩笑了笑:“我無所謂,你決定就好了,快去休息吧。”
田玉琴會怕馬三爺報復嗎?顯然不會。
看着趙晴上樓的背影,龍浩搖頭苦笑:“心軟的女人啊。”
次日早上,龍浩起來後去洗手間。
剛推開門,就看到田玉琴穿着一件絲質吊帶睡裙站在裏面。
田玉琴突然衝着龍浩露出獰笑,突然,她伸手朝自己的吊帶扯了過去……
嘶啦!
龍浩傻眼了,這什麼操作?
肩膀處露出一片雪白,甚至還有肉色胸衣,田玉琴擡手在頭髮上抓了幾把,厲聲尖叫:“非禮啊,快來人啊,非禮啊!”
龍浩急忙轉身走出去,意識到田玉琴這是挖了個坑在等着自己。
剛轉身出去,趙源州一臉匆忙從裏面房間衝了出來。
蹬蹬蹬,樓上的趙晴也急急忙忙跑了下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趙源州看向龍浩詢問。
田玉琴從洗手間裏衝出來,頭髮散亂,衣衫不整。一隻手捂着臉,一隻手指着龍浩哭喊道:“這個畜生,他,他竟然在洗手間裏……”
“嗚,老趙,晴晴,我不活了,沒臉活了啊!”田玉琴哭喊着朝裏面房間衝了進去。
趙源州一張臉變的很難看,轉身朝裏面房間追了進去。
趙晴在愣了兩秒之後,擡頭朝龍浩怒喝:“你不要臉,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種人。”
“我沒有。”龍浩說出口就感覺到,自己的解釋此刻多麼蒼白無力。
很快,田玉琴怒氣衝衝出來了,換上了一件T恤,紅着眼眶朝趙晴說道:“女兒,你怎麼能跟這種禽獸住在一個屋檐下?”
龍浩覺得搞笑,朝田玉琴看了一眼道:“我是真沒料到你會這麼下賤,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沒錯,但對於你……”
“就算天底下的女人死完了,我對你也不會有任何感覺,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