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有些抗拒,想要推開我。
但我的力量很大,她貧弱的身體。
在我這裏,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力量不足,他推開我的力氣,越來越小。
最後索性放棄了抵抗,任由我吻着她,沉醉其中。
“呼……”
兩人擁吻,直至呼吸都困難才分開。
“呼……”
凌月喘着粗氣,口中罵着我,但聲音卻越來越小……
我嘿嘿一笑,凌月此時的心思,我是懂的。
她不願意放棄這一段姻緣,但心中又十分煩悶。
“你這個花心的傢伙……”
她捶打着我的胸口,像是在埋怨。
我任由她發着悶氣,卻又無可奈何。
兩人也不知道,在這裏獨處到了何時。
她發脾氣發累了,才往村子裏走去。
在回村的路上,卻看到那女人獨自一人,走上了山間小道。
那是去龍域入口的路線,這女人這個時間出去,想必是遇上了什麼緊急的事。
我和凌月對視着,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悄悄地跟上了那女人,畢竟,我們都好奇,這女人每天究竟如何守衛着龍域。
那女人一進入山間小徑,快速移動起來。
我和凌月由於不想暴露自己在跟蹤她,只能降低了速度。
等到估計那女人無法察覺我們的距離,我們躡手躡腳地躲在一棵樹後。
往外探頭,卻看到了駭人的一幕。
在這龍域的入口處,有一羣無法描述的怪物。
通體漆黑,身上生有尖刺,尖刺上纏繞着黑色氣息。
這些怪物的眼中,透漏着十分令人忌憚的魔氣。
我第一印象,便想到了魔物。
記得這女人說過,在這世上,還有一些規則外的魔物存在。
魔物這種東西,是至邪之物。
大部分普通的魔物,都沒有靈智。
有的只是永不停歇的殺戮之意。
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其存在,只爲毀滅世間一切存在。
有靈智之物成爲魔物,需要喪失人性,以及被世界規則拋棄。
反正具備的條件十分苛刻。
這些魔物十分猙獰,見到那女人後,就想要獵殺那女人。
雖知道那女人的不死性,是無敵的,但我還是免不了擔心。
可能,這就是真正愛着一個人吧……
但那女人面對這羣魔物,卻是沒有絲毫懼意。
彷彿這些魔物在她的眼中,就等於不存在一樣。
那些魔物嘶吼着,伸出纏繞着黑氣的利爪,抓向那女人。
兩者的體形差距,彷彿一爪子就能將這女人,抓成碎肉一樣。
但令人驚奇的是,魔爪還沒抓到那女人,就停留在那女人半身距離的空中。
就像是抓到了空氣一樣。
魔物的眼中,也滿是困惑。
這些魔物,雖無靈智,但不等於是純粹的傻子。
他們還是分得清這些事的。
就像現在,它還懂得撓頭,懂得自己的爪子被攔下了。
但全程,這女人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
我和凌月躲在樹後,悄悄看着這一幕。
但是下一幕,卻是驚呆了我們。
那魔物的頭,滾落在地上……
只看到,那女人擡起玉手,只是輕輕地一揮。
速度快到肉眼不可視。
我和凌月都揉了揉眼睛,互相看了看對方。
很顯然,我們兩人都沒有看到,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能猜到,是這女人那擡手一揮做到的。
但魔物,終究是魔物。
沒有靈智,不會畏懼。
所以即使看到自己的領頭被瞬殺,也毫無退卻之意。
此時這女人已經拿出了背上的劍,就是那把我最初所使用過的,通體金色的劍。
說起來,這女人原本一直在用一張木製的靈弓。
但那弓,後來送給了龍語秋。
所以之後這女人,似乎一直都在用這把劍。
但至今爲止,我還是第一次真正見到,這女人用這把劍。
我和凌月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這女人。
數只魔物一起張開獠牙,咬向那女人,想要將女人一口吞下。
但想象中的景象,卻沒有出現。
這些魔物,就像是撞在了空氣牆上一樣。
獠牙被撞斷,都沒能碰到那女人一下。
那女人淡然地走向了那些魔物,手中的劍快速一斬。
一頭魔物的腦袋,也滾落在地。
速度快到魔物自己都沒意識,自己的頭已經沒了。
留下半截身子還在蠕動,它頭上的的眼睛,甚至還看着自己的身體在動。
過了數秒後,才死去。
我和凌月互相捂住了對方的嘴,生怕對方被這一幕驚出聲。
女人用同樣的方式,繼續斬殺了數頭魔物。
頓時地上濺滿了黑色的魔血,但驚愕的是......
這些魔血,也像是避開了那女人一樣。
女人那一身的白衣,都沒有沾到一滴血。
殺戮天使?
不知爲何此時,我想到了這個詞語來形容這女人。
雖然這女人怎麼看,也跟天使這個稱呼不沾邊。
更何況,據我所知。
這個時代,好像沒人知道天使是什麼東西。
那女人冷眼看着剩下的魔物,一個瞬步踩出。
數道金色劍之軌跡,在我們眼前展現。
劍軌所經之處,皆是魔血四濺。
剩下的魔物,就被這女人,用這一式,在一瞬間團滅。
我在遠處看着這一幕,心中已經滿是駭然。
那女人所展現的,是純粹肉身的力量和速度。
是屬於人類物種,絕對無法觸及的存在。
所以說,這女人,絕對不是人類。
“別看了,出來吧。”
那女人背對着我們,淡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和凌月對視一眼,懷疑這女人說的是我們。
只好走了出去。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我尷尬地問道。
那女人轉身後,白了我一眼。
“從你們進了那條路開始,我就知道了。這點距離,有熟悉的人接近,我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我和凌月都尷尬了,這女人的實力,我是知道的。
只是沒有想到,她不依賴魂力的情況下,都能做到。
這就有點超乎意料了。
那女人走到一處大石頭前,坐在上面。
那是唯一沒有被魔血波及的地方,像是在休息,或者等我們開口……
“對了,你二人,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