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即將離開血色宗。
臨走前,才準備在血色宗進行簽到。
之前一門心思營救白家,倒是連繫統提示音都差點聽漏了。
【當前血色宗廢墟可簽到,宿主是否立刻簽到!】
看着戰船下方的一地廢墟,沈夜很快確認簽到。
不知道這變成廢墟的血色宗,會不會影響法則碎片。
【宿主簽到成功,獲得血影傀儡一個!】
血影傀儡使用方式,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沈夜的腦海中。
這個血影傀儡,竟然可以分離出一個與他實力相當的分身。
可惜的是,無法讓力量回歸,降臨在他身上。
“夜兒,你現在到底什麼實力?”白老太太打斷了沈夜在腦海中的研究。
原本白家衆人,還沒人相信沈夜說的血色宗沒了。
可一出了地牢,面對只剩下滿是廢墟的血色宗,事實令他們不得不信。
“神通境一重而已。”沈夜沒有隱瞞。
沈夜親口說出實力,衆多白家人,紛紛倒吸冷氣。
太子殿下,十八歲的年齡,竟然已經達到了神通境修爲,如此妖孽天賦,難怪可以收服整個玄月劍宗。
“何長老,夜兒年少,還要你多加輔佐了。”
白老太太此時已經對玄月劍宗沒了恨意。
畢竟現在的玄月劍宗,已經屬於沈夜的勢力,何況之前雖被玄月劍宗軟禁在河澗城,白家也並未出過一條人命。
“老太太言重了,主人實力通天,我只是替他出手處理一些雜事罷了。”
何洪姿態極低。
經過血色宗一行,他心裏對沈夜的敬畏,已經達到了極點。
如果說之前他是被沈夜逼迫成爲奴僕,那現在的他,就是徹徹底底的心甘情願。
作爲一位有望成爲大帝資質妖孽的奴僕,根本不是一件丟人事情。
衆多白家族人,交耳互看,面露震驚。
戰船一路沒有停歇,直接回到先前血色宗附近城池,近而從城內傳送陣中轉。
“主人,那個禍端要不要解決?”
何洪指的,是這座城池的城主。
“不用,要是血色宗一個不剩,這雞殺得也沒有意義了。”沈夜淡淡道。
何洪目光一轉,若有所思,沒再多話。
白小玲膩歪在白老太太懷裏,這些日子,她時刻精神緊繃,在地牢見到白老太太,她才終於徹底的放下心神。
這會她的父母也在身邊。
還有衆多白家長老,以及諸多族人。
“太子,白家這次多虧了你。”白修文感謝道。
他雖是沈夜的舅舅,同時也是白小玲的父親,但稱呼上不敢逾越。
特別現在的沈夜,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勢單力薄的皇子。
不僅位居太子。
更是連七品宗門,都可以隨手鎮壓的存在!
有了白修文的開頭。
很快又有許多白家族人,對沈夜道謝。
沈夜擺手道:“這次本就是我連累白家,讓諸位遭此大難,感謝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何況,我雖是商朝太子,但白家同樣是我母族。”
“哈哈哈,太子殿下,有你這番話,我這老頭子當初挨的那頓打也舒服了。”
白家大長老,在揶揄之前被王行打傷一事。
白小玲擠上前來,添油加醋說了當初沈夜是如何教訓王行。
何洪則是顯得尷尬,背過身去,裝聾作啞。
白家原本這些日子,還對沈夜有所怨言的一些人。
聽了沈夜爲了白家,幾日來,連續鎮壓兩大七品宗門,此刻心中那絲怨氣,終於煙消雲散。
同時,也對沈夜實力,感到更爲的驚訝。
“這些丹藥,大長老你拿下去給族裏的人分了吧!”
沈夜隨手取出十數瓶丹藥,散落下去。
大長老接過,揭開其中一瓶。
頓時一股極爲濃郁的丹香瀰漫出來。
“這是何等丹藥,竟然讓我感覺丹力極爲霸道!”
大長老先天大圓滿的修爲,也依舊被沈夜拿出的丹藥驚到。
何洪也是好奇,想了想,靠近了過來。
“大長老,我知道我知道,這些丹藥表哥給我介紹過。”
白小玲笑着開始給衆人解釋。
這些丹藥,最差的煉體丹,也是極品水準,更多的,還有一些六品丹藥。
這裏的六品丹藥,幾乎每一顆,倘若流傳出去,都會造成極大轟動,被萬人瘋搶。
可現在的沈夜,竟然隨手就給了白家這麼多!
十幾瓶啊!
每瓶裏面,同樣也是數十顆。
這總共數量,太過龐大了!
“何洪,這顆丹藥是給你的。”
沈夜屈指一彈,一顆丹藥射向何洪。
何洪伸手接住,震驚開口:“竟然是破障丹!”
這種丹藥,很多年前,他在一次鄰國組織的拍賣會上見過這等丹藥。
當時他帶的靈石不夠。
只能眼睜睜看着破障丹,被他人拍走。
沒想到現在時隔十數年,他竟然再次見到了這種丹藥。
“多謝主人賜丹。”何洪感激道。
一顆破障丹,完全可以讓他突破到神通境三重!
這一刻他對沈夜的感謝,全然發自內心。
沒有絲毫作假。
回到白家族地,沈夜思忖過後,最終留下了一部千機玄功,給了白家大長老,囑他以後,可以讓白家人修煉這門功法。
這門功法,是多年前青蒼神朝定遠侯的家傳功法。
可惜定遠侯在一次鎮壓異族的大戰中身亡。
當時便將這部千機玄功託付給了自己。
現在想來,自己身邊,最爲信任的便是白家,如果白家能靠這部王侯級功法崛起,倒也了結了自己一番心事。
沒讓這部王侯功法蒙塵。
在白家短暫住了一晚,隔日便拜別了白老太太。
在白小玲的不捨中,沈夜帶上何洪,返回了商朝帝都。
該去見商皇了。
……
乾元殿。
夜已經深了。
商皇端坐在龍椅之上,目光眺望。
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伺候的宮女侍衛,彷彿在等着某人的到來。
不久,沈夜走了進來,看到眉目疲憊的商皇,拱手道:“見過陛下。”
這,已經是他對商皇禮節上,所能做到的極限。
“來了。”商皇見到沈夜到來,沒有絲毫意外。。
此時的商皇,比起在天子塔前,又要顯得虛弱了幾分。
甚至,沈夜已經看到商皇臉上的暮氣,有些凝爲了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