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馨怡漸漸感受到程波的好處時,劉小美和程波的感情已經徹底的穩固,並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完成了人生的大事。
這樣的舉動,讓兩人的關係進一步昇華,天天如膠似漆的膩在一起,而唐馨怡呢?只能待在一旁看着兩人秀恩愛。
賤賤的程波,讓唐馨怡大學四年,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難怪一畢業立即選擇遠赴燕京,實在是忍不了了。
“你又怎麼了?”程波忍不住抱怨起來,今天他也是感覺唐馨怡怪怪的,老是愛出神,以前可沒有這樣,她只喜歡懟程波,喜歡追弄程波。
“沒、沒什麼。”唐馨怡擺脫腦海中回憶的思緒,同時把自己的感情也隱藏了起來,道:“你看着辦吧,反正他們報復的也不是我,就算找到我,我從了別人,他們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反到會讓我當大明星,還能住別墅住,開豪車,這是多少女人一輩子的追求,我有什麼不滿意的。”
頓了一下,唐馨怡嘲諷道:“反到是你,別以爲能打過幾個人,就自我膨脹起來,小心哪天出門被車撞死,在燕京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多慘!!”
程波:“……”
“發燒了?”剛纔是程波用手探程波的額頭,看她有沒有說胡話,現在輪到程波幹這種事情了,如果沒有發燒,沒有說胡話,唐馨怡怎麼會突然之間轉變態度,說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話。
承然,唐馨怡說的很有道理,唐忠偉開出的條件是很優厚的,但是程波豈能眼睜睜的看着唐馨怡淪陷在別人的糖衣炮彈中。
至於唐馨怡後面說的唐忠偉報復他的事情,程波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想他死的人不少,但是能讓他死的人,還沒有出生。
狠狠的瞪了唐馨怡一眼,程波惡狠狠的說道:“先收拾他們,等會在收拾你。”
“我纔不怕你。”唐馨怡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瞪程波,現在的她,終於擺脫了傷感的情緒,重新迴歸以前的樣子,不懟程波不舒服斯基。
程波對着唐馨怡翻了一白眼,沒有搭理她,先把這裏的事情處理了再說。
當然,程波不會繼續出手教訓他們了,畢竟現在這三人都受了不輕的傷勢。
既然大家都喜歡撂狠話,程波也俗一把,對着唐忠偉道:“記住了,今天打你的人叫程波,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敢打馨怡的壞主意,我讓你喫不着兜着走。”
狠話說完了,唐忠偉沒有一點反應,這樣程波感覺很沒面子的,好歹也給個表情,配合一點,一直看着地板算什麼回事?
“聾子?傻了?”
程波準備過去看看,還沒走兩步,唐忠偉有反應了,回道:“我懂,我懂,我不會去找唐小姐麻煩。”
“這還算個爺們!”程波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對着唐馨怡道:“馨怡大美女,我們走吧!”
“這樣就走了?”唐馨怡簡直不敢相信,程波想了半天的方法就是這個,雖然程波的行事讓她很感動,可這件事情本來就和她的關係不大,唐忠偉也不會把她怎樣。
“還有事情嗎?還是這樣的處理方法你不滿意?”程波充分發揮民主精神,徵求唐馨怡的意見。
“你說呢?”唐馨怡氣鼓鼓的看着程波,她剛纔雖然說程波的死活不關她的事情,但是到了關鍵時刻,她卻不得不站出來,提醒程波。
看來不給唐馨怡顯露一點本領,對方這心是永遠安定不下來,程波在試鏡房裏面東瞅瞅西看看,也沒有發現什麼好東西,只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幾臺攝影機。
椅子和攝影機程波直接放過了,走到那張桌子前,用手掂量了一下,質量還行,是純鋼製成的,重量雖然輕點,但是威懾唐忠偉應該沒有任何的問題。
用手拍了拍桌面,程波大喝道:“馨怡,看好了!”說完,程波猛然用力,一拳打在鋼製的桌面上。
“啪”的一聲巨響,鋼製的桌面在程波的大力作用之下,瞬間凹了下去,完整的鋼面上,也出現了道道裂痕。
時間在一刻靜止了,試鏡間中四人臉上的表情也凝固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經完全變型的鋼桌。
唐忠偉、張經理,以及剛剛緩過氣來的光頭男子,艱難的嚥了一下口水,臉上佈滿了恐懼。
“這是人嗎?不是,對方是妖怪!”一個荒誕的念頭從他們的腦海中冒了出來,想到這樣的鐵拳打在自己的身上,身體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因爲他們明白,他們三個人中,沒有人能抗住這樣的一拳,報復的念頭還會有嗎?恐怕需要多借幾個膽子纔行,一個膽子完全不夠用。
相識四年,唐馨怡自認爲她已經完全瞭解程波了,但是分隔大半年後,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程波是這樣的陌生。
以前程波打架也非常厲害,一般人都打不過他,這唐馨怡是知道的,但是要像現在這樣,一拳把鋼製的桌子砸變形,是萬萬做不到的。
“是程波藏得太深?”唐馨怡想了一下,排除了這個可能性,大學時期的程波爲了哄她和劉小美開心,有什麼新鮮的花樣就會立馬給兩人使出來,如果程波有這樣的一手絕活,他能藏四年的時間?打死唐馨怡她都不信。
現在顯然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唐馨怡把所以的疑問都憋在自己的心中,走到程波身旁,抱怨起來,道:“你怎麼這麼傻,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和鋼筋對抗。”一邊說的同時,一邊拿起程波右手查看。
按照唐馨怡的理解,就算程波力量大的出奇,能夠把鋼桌砸變形,但是自身受到的傷勢也不會小,畢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但是實際的情況是,程波的手完全無損,皮都沒有劃破一點,讓唐馨怡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疑惑的望着程波。
程波沒有做出解釋,也沒有說什麼,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解釋清楚的,現在需要程波做的,是拉着對方的玉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