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許小姐,你真搞笑,你覺得你現在說的話我還會相信嗎?這要是沒錄音沒簽字的,絕對不可信,我要是再被你忽悠了,我就不姓阮了。”被忽悠一次是蠢,被忽悠兩次那就是傻冒泡了。

    阮玉大聲的說到。

    她這一開口,再加上許晴雲剛剛急於和解的樣子喫相實在是太難看了。

    在場的人也就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真沒想到許家大小姐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說了還不敢承認,真沒教養。”

    “太卑鄙了,她拿人當槍使,還置身事外的看人家的笑話,太無恥了。”

    “厲老爺子,你眼睛可要擦亮了,這樣的孫媳婦要是娶過門,哪天背地裏找人教訓你這個老頭子騎到你頭上都說不定,反正,她就無賴就死不承認就是了。”

    許晴雲不知道是怎麼離開宴會現場的。

    那一晚,她的名聲毀在了一個叫白纖纖的女人手上。

    她恨極了。

    白纖纖坐上了老爺子新換的房車,此時就覺得大夢一場的感覺。

    她一點也不怕老爺子了。

    哪怕是他吼,也不用怕。

    其實就是一個老小孩,就是一個紙老虎。

    “丫頭,看我做什麼?”大抵是發現白纖纖一直在看他,老爺子居然也有點小靦腆了的樣子。

    那根本就是心虛嗎,說什麼要帶她出來調教調教,她先還以爲是要折騰折騰她,欺負欺負她,沒想到,不過是要帶她出來歷練下罷了。

    真沒什麼可怕的。

    而且,老爺子對許晴雲,現在好象不上心了呢。

    微微的一笑,“我看着爺爺好慈祥呀,真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有一個爺爺,真好。”

    白纖纖這話,絕對是真心的。

    真真的。

    “呃,剛剛在宴會是喝了蜂蜜了?”

    “爺爺又笑話我。”白纖纖低下了頭,再不敢看老爺子了。

    她這不是故意要嘴甜的,是真的覺得爺爺好可愛,好慈祥。

    此時甚至覺得厲凌燁好幸福,反正,有這樣爺爺的都幸福。

    她跟着厲凌燁沾光,也有這樣好的爺爺了。

    君悅會所。

    VIP貴賓間。

    四個男人正在打麻將。

    厲凌燁今天的心情不算好,也不算壞,所以,顧景御和慕夜白還有季逸臣玩得興致很高,這纔是打麻將嘛。

    總不能每次都是他們三個一起輸給厲凌燁,輸的每次都是隻剩一條內褲了,慘的不能再慘。

    “厲凌燁,你脖子上那牙印,其實貼上個創口貼沒人會猜想什麼的,大不了就是以爲你是劃傷了,你怎麼不貼?”

    玩着玩着,顧景御眼看着厲凌燁今天很和氣,便笑眯眯的壯着膽子問到。

    厲凌燁掃了一眼顧景御纔打出的一張牌,就喊道:“胡了。”

    贏的就是顧景御的錢。

    誰讓他多嘴了。

    “喂喂,我能不能換張牌?我剛剛說的,你全都當我是在放屁好了。”顧景御哭喪着臉,想反悔了。

    “完了,打出的牌和說過的話哪個也不能反悔。”厲凌燁收錢,繼續玩。

    不過,就在三個人誰也不敢再提起他脖子上的傑作的時候,他居然自己提了起來,而且還是面帶微笑的:“顧景御,你懂什麼,蘇可那丫頭你征服了嗎?”

    “沒,八字纔有一撇,慢慢來。”

    “所以呢,就說你不懂真的說對了,我和纖纖這樣是打是親罵是愛,這種境界你們三個獨身的永遠都體會不到,趕緊的都找個女朋友把婚結了,就知道那種感覺有多好了。”

    “所以燁哥,你是很享受被小嫂子咬了的過程?”

    “不可以嗎?”厲凌燁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就要做到這樣的不在意,眼前的三隻纔不至於對他和白纖纖的事情繼續想七想八。

    嗯,絕對不能讓他們三個知道事情的真相。

    至於季逸風那裏,他可是封了口的。

    昨晚那件事,就他和白纖纖還有季逸風三個人知道,要是再多一個人,直接就讓那人從此閉嘴,他厲凌燁絕對不開玩笑的。

    這次,連洛風都不知。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燁哥和小嫂子真會玩。”慕夜白又瞄了一眼厲凌燁脖子上的牙印,突然間就覺得現在看着很順眼了,“看來,我也得找個女朋友認真玩玩了。”

    “你之前就沒認真過?”

    “沒呀,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最多牽牽小手,到燁哥和小嫂子這樣的重口味的程度,更不可能了。”慕夜白很感慨,突然間的被厲凌燁激發起了要找個女人結婚的想法了。

    似乎感覺好象也不錯。

    厲凌燁最近都變了一個人似的。

    與厲凌燁相處,人更隨和了,也更容易交流了。

    這種轉變很神奇。

    要知道幾年了,厲凌燁一直是那種不冷不熱的冰山臉,你永遠都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但是剛剛,厲凌燁居然跟他們說起他和白纖纖那是打是親罵是愛了。

    絕對的人性化進步。

    繼續打牌,厲凌燁的手機響了。

    他一邊打牌一邊接了起來,“姓翟的,什麼情況了?”

    “已經安全上車,至於上車以後的事情,就不用我管了吧?”

    “上車了?宴會上有沒有被人欺負?有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厲凌燁緊張的問到。

    哪怕是知道白纖纖安全離開宴會現場了,也忍不住的問到。

    “呃,她不欺負別人就好了。”翟玉琛想起宴會上發生的一幕幕,白纖纖一點虧都沒喫過。

    “她欺負別人了?”厲凌燁眼睛一亮,最愛聽的就是這一句,只要自家小妻子不喫虧就好,至於她欺負別人,那是必須的也是應該的。

    她那性子,一定是別人把她惹急了,否則她不會欺負別人的。

    “對對,厲凌燁,你眼光不錯,你確定你與她已經結婚了?”翟玉琛在那邊問到。

    “確定以及肯定,你小子什麼意思?”厲凌燁也不打牌了,站起來走到窗前低聲問到,他怎麼就從翟玉琛的話語裏面聽出了其它的什麼呢。

    翟玉琛沉吟了一下,還是說到。“要是你和纖纖還沒結婚的話,我和你都有機會,我們公平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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