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你繼續猜,就算你全都猜對了也沒用,我是不會告訴你他是誰他在哪裏的。”司靖宇冷笑的睨着白纖纖,一付他就是勝利者的姿態。

    一般的凱恩始終都沒有開口。

    因爲,他也被白纖纖的分析給震驚到了。

    而也就是她一句句的分析和追問,現在已經大致可以確定司靖宇是擔心白纖纖找到新生父親,所以,纔買走了她媽的遺物。

    而最可氣的是白家人,看着道貌岸然,實則爲錢已經到了不要臉的地步,居然賣了白纖纖她媽的遺物。

    眼前這樣成熟的白纖纖,再也不是他初初帶到法國的那個小女孩了。

    都說爲母則剛,她長大了,成熟了。

    也更有女人的韻味了。

    怪不得厲凌燁都深深被她吸引,而他已經是早就泥足深陷了。

    愛的感覺,原本就毫無道理可講,第一眼就愛上,那是世間的唯美。

    美到不想呼吸去打擾那份愛的輕靈。

    可是愛而不得,卻是生生的折磨。

    那種心靈上的折磨,就是痛並快樂的感覺。

    愛着與愛而不得的兩相對比,把人生都變成了災難。?

    “呵呵,那只是你以爲的沒用。”白纖纖低低笑開,“就憑你現在這樣誠惶誠恐的樣子就足以證明,你是在擔心我找到父親。”

    “你找不到,你沒有任何線索,你媽的遺物,我早就丟掉了,再也沒有了,哈哈。”司靖意得意的揚頭,恨不得氣死白纖纖。

    “你以爲的沒線索到我這裏,其實很有線索。”

    “沒有。”

    “有。”

    “你有什麼線索?”此時的司靖宇就象是一頭暴燥的獅子,很想衝上去把白纖纖吞了,可惜,他是有心無力,他沒有半點力氣。

    白纖纖眨眨眼睛,“我的線索就是你。”

    聽着白纖纖無比篤定的語氣,司靖宇冷嗤了一聲,看傻子一樣的看白纖纖,“智商欠費。”

    “原來司先生也有如此幽默的時候,想必從前也是很熱愛生活的。”

    “你管不着。”

    “聊聊天說說話而已,你急什麼。”白纖纖舒服的靠到沙發的靠背上,那姿態宛然她是司靖宇的主人一樣。

    司靖宇越來越不淡定了,“你個臭丫頭片子,憑什麼這樣對我說話?”

    “你是受不了我現在過的比你好吧,其實找不找得到我爸我都沒什麼所謂,找到了我多了一個父親,找不到我如今的家庭也是很幸福的,有愛我的丈夫,我三個可愛的兒子,這是司先生想求也求不來的吧,所以,你是嫉妒我。”

    一旁的凱恩聽到這裏,心底裏五味雜陳,他自己認定白纖纖幸福只是他自己的認定,但是白纖纖現在親口說出來,就象是在他的傷口上灑鹽一樣,生生的疼。

    可是再疼,他也知道,這不關白纖纖的事,一切都是他的暗戀是他的一廂情願。

    所以,儘管疼,他也只能自己承受。

    “切,連自己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人,我有什麼可嫉妒的,再說了,這麼多年,你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裏成長,我只會可憐你,我纔不會嫉妒你。”司靖宇是打死也不承認。

    “你不承認沒關係,我確定就好了,找我爸的事情,我只要找到你就可以了。”說着,她起身,徐徐走向了司靖宇。

    “纖纖,小心。”凱恩下意識的一步上前,就要護着白纖纖,生怕司靖宇傷了她。

    “沒事。”白纖纖點點頭,她跟着厲凌燁這麼久,經歷的太多,早就學會了保護自己,真打起架來就算不是高手,但是起碼的自保還是會的,更何況,眼前的司靖宇現在就是一個廢物,想動她,他差了太多。

    不過,凱恩還是緊站在她的身邊,時刻的注意着司靖宇的一舉一動,生怕司靖宇下一秒鐘傷害了白纖纖。

    白纖纖已經走到了司靖宇的面前,雖然她身高沒有他高,不過,司靖宇此時是匍匐在地的,所以,很不適應白纖纖居高臨下的視線的。

    那視線高傲的讓他恨不得殺了白纖纖。

    仰起頭看向白纖纖的時候,滿眼都是怒火。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着。

    只用目光對峙,整個公寓裏都充滿了火藥味的感覺。

    忽而,大抵是受不了白纖纖的注視,司靖宇嘴一張,就要吐白纖纖。

    那動作,因爲他實在沒力氣,所以,動作遲緩了許多。

    凱恩發現了,白纖纖自然也感覺到了。

    凱恩正要一腳踹向白纖纖,白纖纖已經捷足先登了,一腳踩在司靖宇的頭上,“撲”的一口,只吐在了他自己面前。

    而白纖纖這一腳踩下去,司靖宇的頭只能是落向地板,“撲”的一聲,他的頭偏不倚,正好落在他自己才吐的口水上,沾了他自己一臉,“啊啊啊……”

    他氣極大叫,白纖纖卻是低低一笑,“司先生現在應該很理解什麼叫自作自受了,嗯,你自作自受纔算開始,後面,陸續都會跟上。”

    “媽的,等老子自由了,絕對讓你生不如死。”司靖宇罵到。

    “逞口舌之快能有什麼用,司先生還是考慮一下坦白從寬,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你一馬,否則,你可以什麼都不說,但是等我查到了,你就休想我放過你,也絕對不會放過你,我白纖纖說到做到。”

    “呸,老子就是不說,急死你。”司靖宇算是徹底的惱羞成怒了。

    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如此的玩於股掌中,他真的氣恨不過。

    卻又,無可奈何。

    “你真以爲會急死我?”白纖纖冷笑。

    當她是弱雞嗎?

    可能以前的她是,但是現在,絕對不是了。

    別以爲她對司靖宇沒辦法,她只是不屑用,她要用的是讓他心悅誠服的辦法。

    “你現在就在着急。”司靖宇豁出去了,自我想象良好的說到。

    “真報歉,不好意思了,我現在還真是不急,而那個真正急的,你不覺得分明就是你司靖宇嗎?”白纖纖踩在司靖宇頭上的腳又加重了力道,讓司靖宇只能啃在自己吐過的口水上,半點也反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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