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咬,而不是親。

    不過,落在厲凌燁的脣上,卻全都當成了親,“原來暖暖喜歡在人前。”

    他說着,就在舞池裏,就在人潮中,咬上了她的脣。

    只是那好象不是咬,而是親吧……

    腰上的那隻手越扣越緊。

    穆暖暖根本掙不開男人的力道。

    “轟”的一下,穆暖暖的腦子裏炸開了。

    厲凌燁這男人太壞了,明明前一刻還在泡其它的女人,這一刻就來弄她了。

    於是,他親着的時候,她直接回咬過去。

    咬着一切可以咬的。

    帶着點怨帶着點狠。

    “嘶”,是男人喫痛的一聲低嘶,這才緩緩的移開了脣。

    然後,張大的俊顏依然放大,只是可以清晰的入眸中了,“就是查點事,你至於醋成這樣嗎?都要屬狗了。”

    咬了他一下下不說,就算是此刻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恨不得要扒了他的皮,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似的。

    仿似他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就得教訓。

    可他真沒有。

    他很無辜。

    “你才狗呢,你全都……”最後一個‘狗’字被穆暖暖及時收住了。

    因爲,她忽而想起了她全家人裏不止有厲凌燁和她,還有三個兒子。

    兒子纔不狗呢。

    只有厲凌燁最狗。

    被狗了的厲凌燁無奈的又俯首親了親她的額頭,“有沒有不舒服?是想跳舞還是想繼續喝酒,接下來的時間,爲夫的陪你。”

    “滾,我纔不要你陪,你不陪我,我也好好的。”好好的喝了酒,好好的跳了舞,很痛快很暢快。

    所以,有他沒他她一樣可以舒爽的活着。

    她有三個寶貝兒子呢。

    “暖暖,剛與那個女人真的是在談正事,嗯,與你有關的正事。”厲凌燁無奈的笑着說到。

    “與我有關?什麼事?”穆暖暖立刻就被厲凌燁給挑起了好奇心。

    “我在查你自殺的事情,之前查到的所有的訊息裏顯示,當初你性情突變,變的對我疏離進而對我的態度就古古怪怪,最後在去南極的時候自殺了,那整個過程,似乎就是從你當年到了這情惑酒吧開始變的。”

    穆暖暖瞪大了眼睛,“所以,那個女人知道些什麼?”

    “嗯,她說當時她見過你,你那晚的表情有些古怪。”

    “就剛剛那個女人說的?”穆暖暖問着,隨即四下的掃描着,到處在找那個女人的在哪裏。

    “她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好,討厭。”穆暖暖打了一個酒嗝,白了厲凌燁一眼。

    厲凌燁好笑的看着她,“你到底有沒有見到那女人長什麼樣?”

    穆暖暖偏頭認真的想了想,剛剛她只見到了那個女人的側顏和背影,身材應該是不錯,至於長相,從側顏看似乎也不賴吧。

    “見到了,還行。”

    “那樣子是還行?”厲凌燁突然間停住了舞步,然後突然間打橫一抱,直接就抱起了穆暖暖,抱着她就走向了之前他停留過的卡座。

    等到人被放在了卡座的沙發上,穆暖暖才稍稍的清醒過來。

    然後一把拿起之前厲凌燁用過的高腳杯就湊到了脣上,喝了一杯酒。

    白的。

    可不是她之前喝的紅酒。

    很辣。

    辣的讓她渾身抖了一下,然後“哐啷”一聲把高腳杯摔到了桌子上,“我不喜歡坐這裏。”

    那個女人坐過的位置,她真不喜歡。

    厲凌燁也象是才反應過來把她放在之前那個女人坐過的位置不好。

    不過這是兩人位的卡座,他要麼把她放在對面的位置,要麼就只能是……

    然後看着穆暖暖滿臉的嫌棄和不樂意,他想也不想的就起身把穆暖暖重新抱到了懷裏。

    等坐下後,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人也在他的懷裏。

    他忽而就覺得這樣挺好。

    這纔是他們在一起的正確的打開方式。

    穆暖暖到了厲凌燁的懷裏,還嫌棄的看一眼對面,擡手指着那裏道:“她剛剛就坐在你對你了,她好討厭。”

    厲凌燁看着她嬌嗔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然後打開了手機,很快就調出了一張照片遞到她的眼前。

    他沒說話。

    就是把一張照片放到她的眼前。

    那麼清楚的一張照片,穆暖暖又沒睡着,她睜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好醜。”

    “真的嗎?”

    “真的。”穆暖暖直搖頭,就覺得再看下去,她只會連酒都要喝不下去了,太醜了。

    是那種醜到讓人喫不下飯的醜。

    “你對她沒感覺?”厲凌燁笑着問道。

    “我一個女人對一個女人能有什麼感覺,你們男人對她有感覺還差不多,不過這麼醜的,要是真有男人對她有感覺,那也太重口了吧。”穆暖暖說着,嫌棄的扒開了厲凌燁的手機。

    看都不想看照片裏的女人了。

    “那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重口的男人?”

    穆暖暖眨眨眼睛,回味着與這個男人從相識到現在的一幕一幕,然後小聲的喃喃着,“我最開始認識的時候,你還不重口,對我也還算湊合吧,不過後來就有點……有點……”

    有點重口了。

    不過她說不下去。

    自從他對她開了葷,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這樣那樣的姿勢全都試過。

    試過一次再從頭再來一次。

    只要一回想起那些姿勢,穆暖暖給厲凌燁的評價就只有一個:很重口。

    這男人真的很重口。

    厲凌燁臉一沉,想歪了,“我再重口,也不可能對這樣一個女人有性趣吧。”他說着劃開了手機屏幕,把之前的那個女人又遞到了穆暖暖的面前,“我要是對她有性趣,以後你都不用理我了,我看見我自己都要不……不……”

    都要不舒服的噁心的吐了。

    穆暖暖先是認真的聽厲凌燁說完,隨即反應了過來,一迭聲的附和,“那是當然,你不可能對這樣的女人有性趣的。”

    “那你還說我重口?”厲凌燁的臉色稍稍緩和,不過還是陰沉的。

    “我……你……你指的不是我和你……”如果他是問他和她,那他對她是挺重口的。

    一想到好些姿勢,她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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