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都不懂。
不懂的你說也沒用，就是不可能懂。
忽而，厲曉寧怔住了，怔怔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凌慕楚，化成灰他都認識。
此時此刻，他所有的記憶全都恢復了。
所以，關於凌慕楚的一切，他全都想起來了。
“你把小色帶去了哪裏？”
“鬱寧？還是厲曉寧？你還活着是不是？”凌慕楚驚喜的問出來，伸手就掐了自己一下。
鬱寧居然沒死。
那鬱色這跳海跳的也太不值得了吧。
就好傻的感覺。
“對，我是厲曉寧，也是鬱寧，我還活着，我活着的，小色怎麼這麼傻。”
“嘭……噗……”凌慕楚已經一拳揮向了鬱寧，打在鬱寧的身上‘嘭’的一聲響，然後就是打在水上的聲音。
“你打我？”厲曉寧一愣，沒想到凌慕楚居然也會打人。
“你沒死爲什麼不來找鬱色？你如果早就來找鬱色，她至於痛苦五年，至於現在跳海爲你殉情嗎？厲曉寧，你個混帳王八蛋，我要替小色教訓你，你過份了，你個渣男，你對不起小色。”
一拳又一拳的打過來。
雖然凌慕楚遊了很久，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但是打在人身上，也還是疼的。
但是厲曉寧絲毫不躲不閃，一點也不躲閃的任由凌慕楚打着自己。
從凌慕楚罵出的一句句中，他隱約猜到了鬱色這幾年的生活。
一定是過的生不如死。
所以纔在現在，選擇了跳海。
都是他不好，爲什麼就偏偏忘了那段記憶了呢。
所有的所有，都卡的那樣碰巧。
巧到讓他現在也無從辯解。
他說他沒有了那段時間的記憶，凌慕楚現在氣頭上一定不會相信的。
那他解釋也沒用。
索性就由着凌慕楚打他吧。
是他活該。
兩個男人這樣的情況，旁的人看不清楚，但是目力視力極好的叔侄二人看的清清楚楚。
厲格一下子就急了，“姓凌的憑什麼打我爹地？我都叫他叔叔了，都沒計較他把我媽媽藏起來的錯事，他居然敢打我爹地，他過份了，我不同意。”
厲格重新又跳進了海里，厲曉維自然也不甘示弱，緊跟着跳進去。
剛剛休息了一下下，體力也恢復了些微，一大一小奮力朝着厲曉寧和凌慕楚的方向游去。
就象是兩條游魚一樣，很快就到了。
就在凌慕楚又一拳揮向厲曉寧的時候，厲格拉住了他的衣角，“不許打我爹地，不許打我爹地。”
爹地和媽媽，全都是他最親最親的人，哪一個被傷害都不行。
小小的人兒，就是要護着自己的父親。
一看到，凌慕楚的心就軟濡了，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轉眼間所有的戾氣都消失殆盡，但還是氣惱的道：“倘若他早來找你媽媽，她也不至於現在想不開的要離開……”
“不許說，我媽媽不會不要我的，她會來找我，會每天哄我睡覺，給我講故事的，我要聽我媽媽講的故事，要她陪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