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嘶聲慘叫,疼的滿頭大汗,臉都在劇烈抽畜着。
左腿根部鮮血汩汩而流。
不過,被人按着,他掙扎不了,只有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
這一幕幕,把天海晚報報社內的人,魂都快嚇飛了。
馬雲騰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子劇烈的哆嗦着,像是過電了一般。
“周玉,收起你周家少爺的姿態,在我蕭天橫面前,你什麼都不是,我想弄死你,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現在,你想活命,就乖乖聽話照做,否則,我不介意直接弄死你。”
蕭天橫緊緊盯着周玉,聲音極冷,那支插傷周玉大腿的鋼筆還有滴着血,看着觸目驚心。
六年前,周震城害他父母慘死,蕭天橫極恨周家人,所以,對付周玉用這種手段,他沒有任何心裏負擔。
何況,周玉不僅僅是周家人,更不是什麼好人。
用這樣的手段,對付周玉,沒有什麼不妥。
“蕭天橫,我爸和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你會死的很慘的,還有你的家人,也要因爲你的原因,跟着你遭難。”
周玉凝視着蕭天橫,滿眼冷意,出言威脅着。
“周玉,你不該用我的家人威脅我的。”
蕭天橫冷眸一凝,滿心殺意,不過他沒殺周玉,而是手中的鋼筆再次紮了下去,紮在周玉的襠部。
“啊!”
周玉疼的額頭的青筋,脖頸上的青筋迸起,眼睛中都是充血。
他大聲慘叫,痛苦至極。
整個人身體一挺,像是窒息般昏了過去。
蕭天橫的狠,把天海晚報報社的人都快嚇死。
馬雲騰更是怕的厲害。
他可是直接得罪了蕭天橫啊。
他不知道後面蕭天橫會如何收拾他呢,要是像周玉一樣,他不敢想,怕的要命。
“弄醒他。”
按着周玉的人,便是弄來冷水,澆在周玉的身上,將周玉弄醒。
周玉身子劇烈的顫抖着,像是凍的一樣。
臉色如紙,沒有一點血色。
“周玉,這滋味如何,還敢不敢叫囂了?”
蕭天橫冷聲喝問着。
“不不不,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蕭天橫,你想怎麼樣?你告訴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周玉流出眼淚來。
“馬主編,把機器架好,準備拍攝。”
蕭天橫開口。
馬雲騰雖然手腳這會兒不利索,但還是立即應是。
蕭天橫看着周玉道:“周玉,現在你對着鏡頭說你是父親是殺人兇手,爲了利益不擇手段,竊取他人研究成果,害人性命。
說你自己是廢物,已經無法延續香火,你周家害人性命,如今當有此報!”
“我......”
周玉猶豫起來。
蕭天橫眼睛一瞪,滿是冷意,把周玉嚇得又是全身一激靈。
他聲音顫顫巍巍的道:“我這樣說了,我父親會打死我的。”
蕭天橫冷笑道:“如果你現在不說,我同樣會弄死你,而且,比你父親弄死你更加乾脆。
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
三......”
“我說,我說,我說。”
周玉急忙應下,他深怕晚了,蕭天橫手中的鋼筆會插進他的心臟裏。
他怕。
“我父親周震城是殺人兇手,爲了利益不擇手段,竊取他人研究成果,害人性命。
我周玉更是廢物,已經不能人道,這是我周家害人性命的報應!”
“我父親周震城是殺人兇手,爲了利益不擇手段,竊取他人研究成果......
我周玉更是廢物,已經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