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戰神,爲何不直接對我出手,何至於這般?”
周震城問着。
蕭天橫居高臨下看着周震城道:“周震城,若我直接亮明身份,你豈還會與我爭鬥,一開始你就會放棄,這於我而言,卻是少了報復的快感。”
“你殺我父母,讓我承受六年多的痛苦,這份痛苦,我自會讓你飽嘗。”
“不過,現在好了,一切都結束了,周震城,你今天只有死路一條。
這裏雖非你的埋骨地,但卻是你的葬身之地。”
“而且,你周氏族人,都將受到懲罰,從此天海市再無周家。”
蕭天橫冷聲開口。
當年,因爲周震城的原因,他蕭家人已是紛紛離開了天海市。
如今,他要周家人亦是如此。
天海再無周家。
“蕭天橫,一切都是我周震城做的,與周家人其他人沒有干係,求你放過他們,放過他們。”
周震城求饒,如果蕭天橫真是打壓整個周氏一族,那麼周震城清楚,周氏一族絕無生路。
蕭天橫道:“你有資格替他們求情嗎?”
周震城道:“蕭天橫,不,戰神,蕭戰神,求您放過他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祕密。”
蕭天橫不禁笑道:“你的祕密我並不感興趣。”
“不,你會感興趣的,這個祕密關乎着你父母當年的研究成果。”
聽到周震城的話,蕭天橫的眉頭皺了起來。
而周震城見到蕭天橫的反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你想說什麼?”
蕭天橫冷聲喝問。
周震城道:“其實,當年害你父母,雖是我派人做的,可我也是受人指使啊,你父母的研究成果,並不在我周家,我周家所銷售的相關藥品,也是從他人那裏拿貨,而非我們周氏集團製藥公司直接生產出來的。”
蕭天橫的眉頭越皺越深。
他寒聲喝問道:“在何人手裏?”
周震城說了出來。
蕭天橫眉頭依舊皺着,在想着這個沈家的事情。
李九天在一旁道:“沈家乃是江陵市豪門之一,勢力在江陵市極爲龐大,而且,據說沈家曾經一位長輩曾是軍方數得上級別的人物。
因此沈家背景極爲深厚。”
“不錯,沈家的立族先輩曾是江陵軍區的正軍級參謀,雖說已經過世數十年,但沈家靠着這份人脈關係,在江陵市勢力背景都是極爲強大,無人敢於招惹。”
周震城附和道。
蕭天橫聽着不禁冷笑,輕蔑道:“與本戰神的身份背景相比呢?”
周震城聽着蕭天橫的話,不禁一愣,特別是看着蕭天橫臉上的那種不屑的笑容時,他纔是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多了。
沈家,怎麼與一個戰神鬥?
李九天道:“少主彈指間可滅沈家。”
蕭天橫看着周震城道:“這麼說,沈家也是害我父母的元兇了?”
周震城應是。
蕭天橫道:“沈家完了!”
便不再多言。
而是,將一柄匕首丟在周震城面前。
“不想你周氏一族盡滅,你知道該怎麼做?”
蕭天橫開口。
周震城明白,這是蕭天橫會周氏一族族人活路了,他輕鬆一些,看着地上的匕首,撿起握在手上,竟是那般的冰寒,竟有些無法握住。
他握着匕首,爬到蕭天橫父母的墓前。
“老蕭,韓薇,我對不起你們,當初我因一時貪念,竟是害你們性命,鑄成如此大錯,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我周震城今日自絕於你們墓前,以告慰你們在天之靈!”
“我對不起你們,我錯了!”
“嗤!”
周震城抹脖,鮮血汩汩而流,浸入地下。
周震城呈跪姿,頭顱低垂於地,脖頸間流着鮮血染紅地面,身體抽畜着,沒多久,他斃命於蕭天橫父母的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