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息間,還能看見霧氣。
紀沉聽到容酒話,嘴角的笑意差點兒沒維持住。
不過一瞬,便調整好了狀態,起身,邁步,一步一步向着容酒走來。
一步一步,走得很慢,腳步輕盈,還小弧度地扭着腰,好像一隻魅惑人心的狐妖。
容酒眨眨眼,看着紀沉。
腦海裏,閃過四個字,搔首弄姿。
心裏那麼想着,嘴裏下意識念出來了。
紀沉聽了,腳步微微頓了頓,微微眯了眼,好笑地看着容酒,“殿下不喜歡嗎?”
容酒耿直地搖搖頭,“以後不要這麼穿了。”
她看到就算了,要是被別人看了怎麼辦。
紀沉已經走到容酒跟前,伸手,將容酒攬進懷裏,“這可是爺親自給你準備的,不喜歡?”
容酒微微仰頭,看着紀沉,眨眨眼。
對上容酒乾淨清澈的眸子,紀沉喉頭滾動了一下,緊了緊圈着容酒腰的手。
微微傾身,將容酒打橫抱起。
容酒下意識地伸手,圈住紀沉的脖子,眨眨眼看着紀沉,“流程走完了,我要沐浴睡覺了。”
“走完了?”紀沉抱着容酒大步走到牀邊。
容酒點點頭。
“還沒呢,還有最後一個流程。”紀沉目光直直地對上容酒的目光,眼底溫柔繾綣還席捲着化不開的灼熱。
“哎?還有嗎?”容酒眨眨眼。
她和甜甜走流程的時候,都是這麼走的啊。
“還有。”紀沉說着,微微彎腰把容酒放到牀上,“只有彼此相愛的人,纔會走的一個流程。”
“小鬼,他們不是說你心裏裝了一個呆子了嗎?怎麼就娶了那麼多人?”紀沉伸手,撫上容酒好看的眉眼,“是不是,心裏根本就沒人。”
說着,手指移到容酒臉上,懲罰性地輕輕捏了一下。
“柒月?”容酒聽到熟悉的稱呼,問了一句。
柒月嘴角,彎了彎,“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容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話,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着他。
“容溪樓,是你的兒子嗎?”
容酒耿直地搖搖頭。
雖然心中已經猜測過很多次了,但是當得到容酒答案的時候,柒月心裏還是忍不住狂喜。
“和蘇正君一起睡過覺嗎?”柒月輕輕壓在容酒身上問道,聲音低沉蠱惑。
“他睡榻,我睡牀……算一起睡嗎?”
小說裏寫的,好像要睡同一張牀,纔算一起睡吧。
柒月聽了,嘴角勾了勾,已經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酒酒,喜歡蘇正君嗎?”柒月伸手,輕輕撫上容酒的臉,語氣裏滿滿的誘惑。
容酒眨眨眼,點頭。
蘇起言體內住的是甜甜,她肯定喜歡甜甜。
在容酒臉上滑動的手微微頓了頓,眯了眯眼,看着容酒,“喜歡?”
容酒對上紀沉的目光,莫名有些慫。
他不會要喫小孩吧?
“喜歡?喜歡我,還是更喜歡他?”放在容酒臉上的手指,緊了緊。
“不一樣的,甜……蘇起言是哥哥。”
聽到容酒的話,柒月臉色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