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雖沒什麼爭執,但如此心意相通的時候還是極少的。
所以我很是詫異的看了看師父,又瞧了瞧白月華。
“什麼叫心意相通,月丫頭你會不會形容。”白月華很是嫌棄道。
隨後師父也開口:“折騰了這麼久,你需要好好休息出發不急於一時。”
“可是,師父我着急啊。”
我既擔心袁玲玲的情況,也擔心白月華的那張喚鬼符。
那東西一旦點燃,袁玲玲他們面對的情況,說不定比現在還糟糕。
“着急也沒用,你現在去什麼也看不到,還會打亂計劃。”沒曾想白月華竟如此說道:“所以月丫頭你真要去嗎?”
這……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我很是氣惱的看了白月華一眼。
試圖轉身就走,不過我雖然走的乾脆,但手上也沒閒着。
我的右手緊緊的拽着師父的衣袖,如果換成旁人師父大可甩開便是。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師父也被我帶走了。
以至於白月華忍不住吆喝道:“諸葛掌門,她回去睡覺你跟着幹什麼?”
“你就不留下來商議下對策嗎?”
“我陪她。”師父簡單至極的應道,隨後頭也不回被我拉走。
只剩下白月華一人在原地無語望天。
“師父,你跟我講講唄,你們到底計劃了什麼?”回了屋,我便忍不住開始問道。
心想着白月華的嘴不好撬開,師父總是向着我的吧。
沒曾想師父卻道:“具體計劃我也不知,先好好歇會吧。”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所以我當即提出了反對意見。
師父既不氣惱也不着急,只是如實的解釋,他當真不知道。而在我平靜溫和的語氣之下,我竟真覺得睏意來襲,漸漸開始眼皮打架。
最後竟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待我再次醒來已是幾個小時之後,日上三竿太陽正毒。
“師父,我是不是睡過了啊?”看着外面刺眼的陽光,我有些擔心的問道。
師父卻道:“沒有,正好,喫過午飯我們就返回茅山。”
啊,還有喫飯?
那豈不是又要耽擱時間。
只可惜我的反對並沒用,等我們喫過飯師父,又仔細確認了一遍我身體已無大礙後。
本以爲我們肯定會來晚了,或者玄門百家此刻已亂作一團。
不想,我們從進入茅山到被他們帶入正殿,一切都顯得十分井然有序,如果不是看着一路上有受傷的玄門弟子,和茅山被摧毀的建築。
我真要懷疑,是不是遇到攻擊的只有我們,而黑衣人根本沒來打擾他們。?
看着跟我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情況,我忍不住開口道:“嶗山派掌門呢?她現在人在何處?”
“袁掌門,她,也在正殿。”小弟子面露一絲尷尬道:“夫人,你隨我們來便可看見。”
我問袁玲玲,他尷尬什麼?
我擡頭認真打量了一眼,這小弟子的穿着。
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霍山派的弟子,也就是霍妄的人。
既不是龍山派的,與我們也沒什麼過節,那他的表情爲何如此奇怪?
想到此我擡頭望向師父,師父卻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知。
隨後我只能將目光轉向白月華,後者卻道:“月丫頭,正殿就在前面,你若是好奇走快些不就好了。”
這人,還真是不到最後一分鐘不揭祕。
聽到他這話,我沒多言,而是加快了腳步。師父見狀也隨之跟上。
而等我們來到正殿後……
我頓時有些傻眼了:“陳掌門?遇山派掌門,隨山派掌門,還有霍掌門你們這是怎麼了?”
這玄門百家的掌門,不久前我才見過。
雖然都各自有負傷但也不似現在這樣嚴重啊。
而且霍妄之前來,可是沒受任何傷,現在怎麼也是這副狼狽的摸樣呢?
“白掌門,聽說這喚鬼符是你給的?”龍山派的陳掌門受傷最重,捂着胸口咬牙切齒道。
白月華一臉無辜,點了點頭:“是啊,當時想着茅山上情況危險,我就給了陳道長一張符籙防身,這有什麼問題嗎?”
“防身?”陳掌門面色陰冷,笑容鬼魅道:“誰用喚鬼符防身啊?這可是一旦點燃就可以招來百鬼,讓人宛若置身無間地獄的喚鬼符!”
“沒錯,可我拘屍門煉的便是旁門左道啊。用此符籙防身有不妥嗎?”白月華眼底明明帶着笑,面上卻不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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