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盟友啊,果然全都靠不住。
“白後,我可是第一時間提醒你了好嘛。”汁光紀表示不服:“只是你自己沒領悟到啊。”
“黑帝,你那也叫提醒?”我瞪了汁光紀一眼:“不跟你們扯,我回頭再找你們算賬。”
師父本就最忌諱此事。
如今孟清風還變成了刑天,更是比我們一衆人都要厲害很多。
想到此,我簡直是有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受。
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溜回了房間。
只是……
折騰了這麼久,天色早就暗了屋內也沒亮燈,漆黑一片。
原本我動動神力就可以將屋內點亮,但轉念一想我是一路追過來的,其他地方都沒見到師父的蹤影。
那他肯定是回屋了。
所以……
“師父,你在嗎?”
如我意料般的沒人迴應,見此我不得不再度開口:“師父,你答應我一聲啊,你要是不在的話,那我就去其他地方找了哦。”
“現在天都黑了,茅山也不安全,如果我要是遇到什麼意外的話……”
終於一直都在屋內的師父,還是沉不住氣了,聽到我這話當即神色一沉:“有刑天大帝在,天族玄女怕是出不了什麼事。”
見他不在悶着不出聲,我立馬揚起了嘴角,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假裝看不到:“師父,你在哪?這黑燈瞎火的我什麼都瞧不見,你這是在屋裏嗎?”
“師父……”
見師父還不理我,我正想要來出苦肉計讓自己摔在地上。
畢竟如果這樣摔一摔,就能讓師父消氣那可真是太值得,豈料我剛要實施計劃。
忽然整個屋內都燈火通明瞭。
更爲尷尬的是我準備摔倒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巧被師父給站了。
“天族玄女這是太黑了,連站都站不穩了?”師父神色冷淡道。
我乾乾一笑:“是啊,不過我正要摔倒的地方被師父你老人家給佔着了。”
師父能站在這,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足以說明我的那點小伎倆已經被他徹底拆穿。
既然如此我當然只能換一種辦法。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還沒來得及換法子,師父就直接道:“天色已晚,天族玄女還是另外找一間房吧。”
之前的小打小鬧我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讓我走人這可就是大事了。
“字面意思。”豈料,師父非但沒有半點收斂,還竟然當真接話了。
見他如此模樣,我動真怒了,非但沒走反而直接把門光上。隨後更是反手用神力鎖住了門。如此一來別說我不能走,就算是師父想走也沒法子。
“你這是幹什麼?”師父看了我一眼,十分不解。
我卻是半句話也沒說,直接朝着師父走去,一步兩步三步……
“莘月,你要幹什麼?”看着步步逼近的我,最終師父開口阻攔。
同時他準備以神力劃出一道口子,徹底隔開我們的距離,不想我卻更快一步將其阻攔。
隨後……
伴隨着“咚”的一聲巨響。
師父以水平垂直的姿勢直接摔在了地上,而我則是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師父,我,我……”看着明顯被壓在下方的師父,我極爲窘迫。
以至於連剛纔的憤怒和生氣都忘記了,趕忙想要爬起來,畢竟這樣的姿勢實在不太好。
可惜我人還沒起來,就覺得腰間一緊。
而後師父直接一用力,我徹底被他禁錮的死死地,再無半點動彈的可能性。
“師父,你幹什麼?”
他該不會是想要被我壓着吧?
這不可能吧。
我詫異的瞪大眼睛望向對方,師父卻只是遲疑了一瞬間,下一刻便站了起來,而我也隨之恢復站立。
“天族玄女,冒犯了。”師父垂着眸子,神色淡淡的說道。
說完他轉身欲走,這次,我再也沒有顧及其他,而是當即上前從背後將他抱住,“白招拒,生氣也是有限度的,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嗎?”
師父被我抱的太緊,以至於他並沒有掙脫,否則的話他能不能逃脫我不知道。
但我一定會受傷。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任何迴應。
彷彿我剛纔的話,不過是在自言自語,而他並不存在。
“好,白招拒,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要將我推給孟清風嗎?如果是這樣那我成全你。”說完,我見師父還沒回應,當即轉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