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大家都明白，但說出口確實有點不太好。
青帝靈威仰也是這個意思，所以見我說完後，師父沒有迴應。
靈威仰也硬着頭皮道：“白帝，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這辦法也確實沒問題。但實際操作起來真有困難。不如咱們換個折中點的法子？”
“哦，青帝，有什麼好的辦法嗎？”這次師父終於開口了。
只是他這話一出，讓人如何迴應呢？
至少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反觀靈威仰他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所以遲疑猶豫片刻後，靈威仰最終不得不如實道：“白帝，此事我還真沒想到什麼好法子。但……”
接下來的話，靈威仰沒有說明。
但意思卻很明白，那便是就算沒有更好的法子，但咱們也不能上杆子去送死不是。
對於他這想法我是表示贊同的。
所以忙不迭的點頭。
可師父明明看到了，卻好似沒看到一般。
依舊是一臉恬淡的看着我倆，這樣我和靈威仰越發不淡定了。
而就在我倆都要繃不住的時候，師父這纔不疾不徐道：“誰說源頭就是耿善了。”
啥？
這是啥意思？
我擡頭看了看師父，又瞧了瞧靈威仰，直到在後者眼中看到跟我自己一樣的迷茫時。我這纔算是放下了心來。
看來不知我一個人茫然無之，靈威仰也一樣。
而和我的想要尋找笨蛋同伴不同，靈威仰直接問道：“白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源頭不是耿善，不是花溪村那是哪裏？”
是啊，那是哪？
我也很好奇，所以雖然沒有問出口，但卻是伸長了脖子等待答案。
師父本就瞭解我，何況我現在表現的如此明顯，他自然也看出來了。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師父竟額外問了句：“小月，你也不知道嗎？”
嗯？
我難道應該知道嗎？
順着師父的話想了想，我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可心中卻突然燃起了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第一個發現你腦海中藏有東西的人是誰？”
“第一個……”
“夠了！”我聽不下去了，不得不出言打斷了師父的話，“你別說了，師父。”
靈威仰的神色也好不哪去，他先是一愣，隨後似終於反應過來一般，難以接受道：“是她，竟然是她。”
但很快靈威仰似又想明白了：“也是，如果她不是整個事情的參與者，甚至是謀劃者她怎麼會如此清楚此事呢。”
話到這個份上，師父口中溯本求源。
源頭指地是誰已經毋庸置疑了，但知道和相信是兩碼事。
至少我現在是不願意相信的。
不過我會如此反應師父，倒是不意外，他只是將目光投向靈威仰：“除此之外，你可還有發現她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靈威仰跟師父幾乎就是無縫連接，微微愣了下便反應過來，開口道：“小的特別之處沒有，但……大倒是一處，只是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
“說來聽聽。”師父當即開口。
得了師父這話靈威仰也沒有半點猶豫，立馬道：“同時擁有神妖之力。”
頓了頓，見師父沒有迴應靈威仰又道：“其實或許妖族長公主，甚至是這姐弟倆，根本就不是什麼妖和某種神祕種族結合所生。他們根本就是地藏一脈。所以身上才擁有特殊的力量。而他們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爲了掩人耳目。”
“嗯，說下去。”師父聞言頷了頷首，表示贊同。
我卻聽的忍不住打斷道：“師父，青帝，你們還當我存在嗎？”
他們這一個說一個答，對答如流的。
但他們有想過我嗎？
這是打算讓我置身事外嗎？
可若是真這樣，那何必當着我面說，直接將我支走不就好了。
“白後，我白帝不是這個意思。”師父尚未解釋，靈威仰便開口解釋道。
聽到他這話，我忍不住皺眉：“青帝和白帝，現在又是好朋友同仇敵愾了？”
所以剛纔他倆的分裂，都是做樣子做給我這個外人看的嗎？
“小月。”終於師父開口了，目光直直者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