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這還得謝謝義父。”
“快喫吧孩子,多補補。”
“你看看你憔悴的,這些日子都沒有休息好。”
景晴天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哦對,這又不是能摸出來的。
和義父用完膳以後,景晴天準備回自己的院子裏,“等等,孩子。爲父覺得你還是換一個房間的好,還有夢悠閣和夢幻閣都是很適合你的。”夢幻閣是景琛專門吩咐下去爲景晴天打造的,但是景晴天不知道啊。
“不用了義父,我覺得夢清閣挺好的。”景晴天婉言拒絕,因爲她喜歡清淨,一個人那也是最好不過了…
景琛看她很堅持的樣子便也不再提了。
小瓏推着景晴天去往院子裏。
李叔看到景琛意味深長的眼神,“老爺,小姐身上似乎有許多我們不知道的,要不我們……”
“不必,她只要不傷害他人,並且不亂使用靈力怎樣都隨她去。”
“這麼小的孩子,她能爲了我一個去邊關,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這輩子收養了她。”景琛深深的看着她離開的背影。
她問着小瓏,“你知道宋伯最近去那裏了嗎?我沒見過。”
但是仔細一想,又好像感覺有見過,小瓏倒也不知具體情況,“回小姐,奴婢也不知啊,不過,宋伯在您回來的第二天來看過您,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宋伯當時一定很擔心自己吧。
“你現在派人去給宋伯傳個口信兒,就說我沒事兒了。”
“那小姐你…”
“我不礙事,你去吧,剛好我想自己靜靜。”景晴天看着她離開,又回過頭自己推着輪椅來到了樹下。
不看這個樹還想不起來,原計劃打算在這裏掛個鞦韆來着,明天再吩咐下去吧。
景晴天靜靜地坐着,伸展着上半身,無意擡起頭來,夜晚的星空好美阿,好久沒有這麼悠閒的仰望星空了。
這一刻的寧靜又被闖入者打破,自從回來以後景晴天這是第一次能感應到,難道這就是靈力在提升麼?還是錯覺?
幾片樹葉落在景晴天的肩膀,好了,這不是錯覺。她推着輪椅向後移了移,準備拔出腰間的軟劍。
意識到被發現了,洛子漓來了就沒想着藏起來,直接飛下樹來,擺好自認爲最帥的姿勢,可惜領口還是被樹枝掛着了。
洛子漓有些糗,一直晃啊晃想把自己晃下去,景晴天看着他像是個跳蚤一樣,動個不停,有些好笑。笑着笑着開始大笑,景晴天也很少笑到聳動着肩膀。
這是洛子漓第一次見到她笑,而且還笑的這麼開心,是…因爲自己嗎?難道她喜歡這麼糗的嗎?
洛子漓一個不小心還是臉先落地,景晴天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什麼不愉快通通放在腦後。
“矮油,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臭女人你是不是也想體驗一下!”
“不了不了,還是你自己玩吧。哎呦哈哈哈哈哈――”
洛子漓長這麼大還沒被這麼笑過,有辱尊嚴,當即爬起來,衝到景晴天面前,捂着她的嘴,“不許再笑了!”
我…我的天,她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洛子漓強迫自己不去看她,但是總是忍不住,景晴天伸手把他的手拍掉,“真不懂規矩,女孩子的嘴是可以讓人隨便捂的嗎?”
洛子漓有些尷尬,強硬的轉移話題,“你怎麼坐在小木車上,你是哪裏不舒服嗎?”
景晴天好像沒有聽見他說的話,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看他,烏黑的頭髮還有美人尖,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脣,臉上的灰土也不影響絲毫美感。
而且,她很喜歡有美人尖的男生,有些忍不住想去摸摸他的美人尖,但是這麼做又會太唐突了。
可景晴天沒忍住伸出了手,但是洛子漓是站着的,她夠不到,半空中的手有些尷尬,只能訕訕收回。
真是俊美的一個男孩子,估計過兩年如果不長殘的話,那追求者都不知道排到哪了。
光顧着看的入迷,景晴天好像忘了他叫什麼,“你叫什麼名字?”
洛子漓本來還因爲她看自己有些害羞,但是聽到這句話實在有些怒了,“我上一次不是告訴過你讓你記好我的名字嗎?!”
“既然你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那我又何必與你說太多。”洛子漓很傷心,直接翻牆離開。
“我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可是我也沒說什麼吧…”
兩人都不知這一幕已被另一個人收盡眼底,“呵…有意思。”隨後飛身離開,他原本想來看看這個小丫頭平常都幹嘛,因爲那天實在驚豔着自己了。還是因爲在戰場受的傷,那再不來看看實在是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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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想穿哪件?老爺又派人送來了些新衣裳。”
聞言她看了看,大多數女生的內心還是住着個公主,景晴天也不例外,“我看看阿,那就這件水藍色的吧。”
“好嘞,小姐。”這還是小姐第一次這麼配合,小瓏開心極了。
景晴天與往日一般,在房間裏寫寫畫畫,查醫書,她現在在徹底融入古代生活,原以爲會很無趣,誰知則反。
有很多東西可以去學習,而且很有趣,就在景晴天還在整理中藥筆記的時候,就感覺有人在盯着自己,擡眼看了窗外,果不其然,門口有很多人。
既然被發現了,景琛就直接出聲,“嘿嘿嘿,寶貝閨女,還在寫呢。”
景晴天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聽見義父說着,“小瓏,快把小姐推來,見過果親王。”
“因爲孩子受傷,所以這些日子也沒去書院,昨日實在拗不過她,她平常在家就好寫寫畫畫。”
景晴天雖然好奇但是不得不過去,“還請原諒小女不便起身,義父。”
“果親王。”
“無妨。”那日的她渾身是血,臉上也是,昨夜的她也是很美,小小年紀就這麼吸引人,長大了還得了。
這水藍色倒也適合她,不過總感覺白色或許更甚。
景晴天只看見果親王一臉的笑容,就感覺不舒服,但是她也看不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