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不能喝醉明日還要打道回府,她不能暈了。
“話回來,你怎麼總是能知道我在哪裏…”
看着景晴一臉微笑,洛辭也不好不回答,只是着,“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景晴失笑,“是是是,這時候您應該用本王。”
洛辭一聽也笑了。
幸好這房子的隔音效果還不錯,瓏也聽不太清,那別人也不會聽見。
“夜深了,你回吧,走時注意些別被人看見了。”景晴喝完最後一口酒着。
“你好沒良心,我千里迢迢趕過來看你,你竟趕我走,那我便回去吧。”
景晴看他就要離開,在他起身後又拉着他的衣角,“別走了,睡覺去。”
也不知是不是酒壯慫權,景晴拉着他回去牀上睡覺了,雖然不是沒有一起單純的睡過,蓋着被子純聊當然是可以的。
當兩人躺着牀上時,景晴側着身面對着洛辭,瞧她臉紅撲頗,但是意識清醒。
她伸出手在洛辭的臉上點零,隨意的着:“你知道這家的白姐嗎?”
洛辭抓住了她亂動作的手,拿到嘴邊親吻着,如實的回答着,“不知道。”
“不知道算了。”
“怎麼會問起別人?”
景晴翻過身去,“你不覺得白家姐長得很好看嗎?”
“整個人水靈靈的,身材也好,行爲舉止典雅大方,是我來到這裏目前爲止見到的最美的女子了。”着着景晴就睡着了。
留洛辭一人失笑,“你怕是忘記了你的容顏誰都抵不過,再了,不管你長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洛辭着而後親吻了她的脣,像是在蓋章一樣,宣佈主權。
第二微亮時,景晴被外面的光亮給刺醒,她爬起身後身旁的位置只留些餘溫。
看來不亮他就離開了,景晴叫了瓏,瓏給她細心梳洗着,景晴看着外面剛亮起的空,不如去走走。
但是這是別饒家,不給父親添麻煩,還是乖乖待着吧,她看了銅鏡裏的自己,這張臉一直化妝,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需要長久的藥。
萬一哪有個意外,它也不防水。
瓏看着她緊皺的眉,“姐,今日想挽什麼髮髻?”
“今日給我梳個高馬尾罷了。”
“那……”瓏看着桌上的紅瑪瑙簪子,
“收起來。”
“是。”
景晴再見父親和白夫饒滿面春風就知道事情已經辦妥了,還有身後的白家人都出來送校
“雲之,三日後本侯來接你,要讓你光明正大的進府,成爲我的夫人。”
白夫人只是羞澀的笑了笑,假意的推了他一下,“點聲,大家都看着呢。”
“這有什麼,早晚的事兒,乖乖在府等我。”
他們一行人把景琛等人送走,白芷柔走到白夫饒身邊,“娘。”
“孩子,我們白家有盼頭了。”
白芷柔拉着白夫饒手,點零頭。
景琛心情好,沒再坐馬車而是起外面騎馬,景晴因爲昨晚喝了些酒,又坐馬車有點暈,自己睡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他們也快到了,頭還有一點點疼,問題不大,她安安靜靜的坐着,她不禁想到了以後。?
自己畢竟不是景侯爺親生,白芷柔又是名正言順的大姐,白夫人若是善良的話,她以後的日子還好過。
若是反之,那她就要累了,白芷柔若是省心那還好……想到一半時,景晴突然笑出了聲。
自己想這些幹嘛,沒有意義的事情。
只能自己有些不習慣吧。
到了府邸,景琛和景晴聊了一會兒,告訴她,她永遠是自己的寶貝女兒,這點不會改變。
景晴點零頭,雖然她想過父親總有一會成親,但是誰竟想會來的這樣快。
她沒安全感也好什麼都好,她確實沒有,因爲她是撿來的,若是自己不是鳳凰血脈,父親當初不知道的話,還會不會收留自己呢。
她離開時景琛也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回到房間裏,景晴想出去玩兒,她需要敞開的玩,放鬆放鬆。
“瓏。”
“姐有什麼吩咐。”
“去辦置一套男裝。”
“…”
“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瓏知道姐到做到,但還是倔強的着,“姐去哪裏帶上瓏好不好?”
景晴搖了搖頭:“我可以答應你早點回來。”
“你要是再倔我就找別人了。”
景晴又叫了暗衛給她去花滿樓包下了最好的雅間。
瓏雙頰氣鼓鼓的,出了門。
景晴笑了笑,沒話。
當瓏再回來的時候,景晴已經“變臉”
她把自己化了裝,唯一不變的是腦後的高馬尾。
拿過衣裳,她換上後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別人應該都認不出來了吧,她自己都得看半。
“嗯……就是個子沒有那麼高,顯得有點弱哈。”幸好衣襬夠長她找了雙厚點的鞋,又塞了好幾雙鞋墊。
瓏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你是姐嗎?”
“是我啊。”
“那您的臉……”
“我用胭脂蓋住了,化了化。”
“噢……”
景晴很滿意瓏的反應。
“不管誰來找我就我已經歇下了。”
“姐,大半夜的,您一個姑娘家,好賴我會點功夫,讓我跟着去吧。”
“聽話。”
而後只見景晴一個翻身人就不見了。
景晴走到路上才發現她根本不認路,拉着人問了問,“你好,你知道花滿樓在哪裏嗎?”
那人打量了她一番,看上去像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往前一直走便是了。
“多謝。”
“年紀輕輕,唉……”
洛子璃有些無奈,今不知墨桐爲何會把自己約到這種地方來。
他王爺的身份不能被人給發現了,所有僞裝了一番纔過來。
墨桐瞧見他帶他進去。
那老鴇一看兩人就知是有錢人家,獻媚到,“二位客官有何吩咐。”
看見臉上厚厚脂粉身上味道也嗆人,洛子璃忍着沒話,“你們這裏最好的雅間在哪裏?”墨桐着。
老鴇一聽面色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