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不想跟她們娘倆喫飯,但是她不去就會傳出去,到時父親也知道了該傷心還是生氣呢,她也不想看見她們。
唉……
“你去告訴夫人,本姐乏了讓她們喫吧,我就不去了。”
“是。”下人都是在景晴這邊的,突然來了個夫缺家了,都不習慣。
看他就要擡腳離開,她喊住了他,“你去回話,我這就來。”
“好。”
另一邊在餐桌等饒兩人,白芷柔有些不滿,“母親,都是別熱咱們,這何時輪到咱們等別人了。”
“你這孩子,急什麼,咱們也沒事先告訴她,等一會兒又能怎麼了,再了,你今後要把她當親姐姐看待,懂了嗎?”
“女兒明白。”
“母親,女兒想,景芷柔是不是不好聽。”白夫人一聽有些生氣,“怎麼,那你可以選擇繼續姓白。你多dd
她看出來了母親生氣,但是還是倔強的:“我是想姓白的想和母親一個姓。”
白夫人一聽苦口婆心的對她:“孩子,如今我們已經進了景府以後都要生活在這裏了。”
“你姓景不過是早晚的事罷了,不如早些習慣。”
“是。”
趁着景晴沒來這裏都是自己人,白芷柔心翼翼的問她,“母親,您與景叔叔有沒迎…”
“哎呀,你這孩子,馬上喫飯呢的什麼話,不許打趣母親。”
“我知道了。”
但是的還是白夫人老臉一紅,昨晚景琛喝多了再加上兩人許久未見,只是聊,聊着聊着他就睡着了。
她也不好把他叫醒,只是也很快睡去。
看母親的模樣,白芷柔以爲他們成了,輕聲的笑着,景晴過來時就看見了這幕。
“晴見過夫人和妹妹,什麼事兒你們這麼開心啊,老遠就聽見了歡笑聲,不知道晴有沒有這個榮幸聽一耳朵。”
景晴一身墨綠色的衣裙,頭髮也是隨意在腦後挽起,除去臉上的雀斑和黑眼圈倒是整個一慵懶模樣。
白夫饒笑容凝固在了臉上,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讓她知道,芷柔打着哈哈:“母親的婢女剛剛講了個笑話,所以我們就笑起來了。”
“噢,是這樣啊。”
“好了好了快喫飯吧。”白夫人趕緊打岔。
景晴喫的很爽,這些也是她喜歡喫的也不含蓄,放開喫着,有些豪邁卻不無理,反觀她的芷柔妹妹,文文靜靜口口的喫着,還有帕子時不時擦着嘴巴。
“額……芷柔妹妹是不是不舒服。”
白芷柔不解,雖然心裏哼唧你纔不舒服你全家都不舒服,我這叫文雅,但是面上還是笑盈盈的,“嗯?我沒有呀。”
“可能是我看錯了,喫飯喫飯。”
一頓飯下來景晴也心滿意足,“晴告退。”
等景晴走遠了,芷柔着,“母親,您看她用膳的樣子。”
“不可無禮,你別管她你做好自己就行,有了你們兩個做對比,那還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是。”
景晴回到房間,瓏和竺在門口等着,“你們喫飯了嗎?”
“用過了,姐。”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姐的略微粗糙,“我今喫的有點多,陪我出去轉轉?”
“好。”
“姐,我留在府邸吧。”
景晴以爲她累了,“好。”
她看身邊的瓏,還沒開口就被打斷,“姐,我跟你去。”
“不用,你要實在不放心那我換男裝不就行了。”
“……”
景晴揮了揮手,“就這麼定了。”
“我今儘量回來。”她記得上次和洛子璃那傢伙一起在花滿樓的房間裏待着的。
聽見她這麼,在一旁的竺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瓏只是嘆氣一聲什麼也沒。
這次她可不要被打擾,最好的包間她不去不就成了。
景琛與皇上聊完,便準備離開,剛出宮門口時就被洛辭給攔下了,不過他易容了身邊人也換了,讓人看不出來。
“不知侯爺有沒有時間。”洛辭也看見了他臉色不好,怕他拒絕又着,“也許您聽了會高興一點。”
“你是?”
洛辭走到他的轎子裏,“我是洛辭。”
景琛原本想拒絕的,但是一聽有些好奇。
“你去哪裏?我身後有皇上的眼線。”景琛沉着臉。
“馬車上就行,不耽誤您回家。”洛辭掀開簾子對外吩咐,“你們跟在馬車後面。”
“是。”
洛辭佈下結界,除了兩人之外沒有人能聽見。
“若是我沒猜錯,我皇兄是不是跟您了晴與洛子璃的婚事。”
景琛聽了以後,“你怎麼知道。”
“我好歹也是宮中的人。”
“我不願讓晴進宮,宮中就是一潭深水,我不願讓她進去也不想讓她受委屈,洛子璃那孩子不錯,但是他將來是要當皇帝的。”景琛緊緊皺的眉頭沒有伸展開過。
“有一事我原本就想和你,我與晴已經定了終身。”
“你什麼?”景琛聽了大驚。
畢竟是見識多的人,很快就冷靜下來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有些時日了。”
洛辭算是他看在眼裏長大的孩子,他知道他,若不是當年的意外,只怕如今的皇帝就是眼前的他了。
他不禁想起來了,在他時候問過他想不想當皇帝,記得他:“父皇每日都那麼辛苦,是不是我當了皇上,父皇就不能當了。”
“那我就不要當,父皇一心爲國爲民,世界上沒有比父皇更好的皇帝了。”
從那時起,景琛就對這個孩子刮目相看,那時的文帝做的確實受人愛戴,選舉良臣,一心爲民的好皇帝。
這也是他願意一直跟隨並且效勞先帝的原因,直到出了變故,先帝病重,先皇后從中作梗,六皇子洛辭還手裏身邊一無所有,他的母妃也早就薨了。
三皇子洛西成了如今的皇上,洛辭保下命來,到底也是個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