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亮了……
“姐,您醒了。”
“嗯。”她只覺得有力無氣。
簡單的喫過飯以後,景晴還是覺得不舒服,看着她臉色蒼白,“姐您的右臂的傷再養養,這些日子您安分一些。”
“知道了,父親呢。”
“侯爺一早就進宮去了,宋伯也出去辦事了。”
“好吧,書院那邊呢?”
“夫子有讓你好好休息,還迎不要落下功課。”
聽瓏這麼着她不禁想到了夫子話的臉和語氣,沒忍住笑了出來。
景芷柔和白夫人都來看過她,這一也簡單的過去了…
洛子璃對於晴這件事不打算插手,景府守衛森嚴晴應該沒事,更何況還有皇叔的人,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不瞎操心了。
蒙子戚經過上次的事情這次派去的人可是他重金請的,他自己是不行的,距離那人的時間還有一,他得儘快了。
這兩裏他白了兩簇頭髮,他不能夠接受,不管怎麼這是他最後一次派武力高強的人去,花了他那麼多金銀。
景晴因爲身體虛弱所以很早就睡了,睡覺前還在想今晚洛辭會不會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洛子璃此時坐在房頂上,“這會兒景府是不是在上演好戲呢…”月光和微風打在他臉上,此時的他像是白的陽光青年卻又不像。
洛辭同樣沒睡,聽着屬下彙報的內容。
本衣逮到時間去往紅衣的房間,紅衣見他來了,很自然的脫下衣服露出傷口。
他拿着藥給她擦拭,“傷口已經好多了,只要繼續擦藥應該用不了多久可以完全康復。”
“時辰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
紅衣拉了他一下沒有話,衣服半露着走到門邊把門關好。
本衣不明所以,直到她在自己面前把衣服全都脫掉……
他反應過來立刻轉了過去,“你這是做什麼?”
紅衣衣服落地,赤着腳慢慢靠近他貼近他,光裸着身子從他的背後擁住了他,“不要走好不好?”
她肩膀後的傷口她今有照鏡子確實好多了,再加上她做了些修飾。
“今晚可不可以不走了。”她柔柔的聲音着。
本衣從未聽過她的這種語氣,鹿都快把心臟給撞破了。
“我好冷,你可以抱抱我嗎,一下就好。”
聽着她柔柔弱弱還有些抽泣的聲音,他終究還是沒忍住握住了她的手。
轉過身後閉着眼給她胡亂披上衣服,“我們不能……”
紅衣纔不管那麼多,直接吻住了他,她爲了取悅他特意學了很多。
很快的本衣就迷失在了溫柔鄉里,他把她抱上了牀,雙脣分離認真的:“你真的願意嗎?”
對上他的雙眼,“本衣,你的身體更誠實些呢。”紅衣再次奪回主動權。
這次本衣就不再客氣了,滿室旖旎…
“主子,您就別在窗戶邊吹風了,當心受寒啊……”
“現在的本衣人呢?”
下屬有些吞吞吐吐,“在……在紅衣姑娘的房間。”
洛辭眼睛裏沉澱了些東西,誰也看不清。
不顧外面的寒風,洛辭轉眼消失不見。
“主……”
另一旁的洛子璃從房檐上下去,怎麼…他想去看她,不過,景侯爺大家都知道蒙子戚原本在自己手裏的。
不如,明去登門道歉。
他回房間前深深的看了眼景府的方向。
蒙子戚這次花重金請的江湖上的人,身份不詳武力高強,上上階靈者。
洛辭趕到的時候門外的暗衛大多都受了傷,景侯爺派得裙是隻被傷了一部分,看來侯爺用了殺手鐗,他四處看看,不見瓏和竺的身影,門也大開着。
難不成來晚了?
“大姐人呢?”
“回主子,屬下無能,姐被人抓走了,侯爺的精兵緊隨其後,您現在過去應該能追上。”
景晴被外面打鬥聲驚醒的時候,第一時間去拿了桌上的紅瑪瑙簪子,在她看來,簪子就是救命符。
她剛拿到,就有人闖了進來手忙腳亂的把簪子塞進了衣服裏,她想動用靈力,可是她不能,傷口沒好不能雪上加霜。
眼前的人戴着面具一身黑色,大步向自己走來,景晴剛喊着救命就被敲暈,暈過去之前,她低聲道,“我討厭這種感覺…”
而後就被無情的夾在腋下,他不打算凌辱她也不打算殺掉她,因爲他接到的命令是,把她帶回去,僱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因爲精兵太多他不好應付,好歹也是高級別的人,怎麼可能被這些傭兵打敗。
他快速的殺了條路,寡不敵衆受了重傷,眼下只能逃跑,懷裏的人也不能放了,可不放的話,命不保,放的話也不保…
就在他和精兵還在奮戰的時候,洛辭已經趕到了,看着景晴的一團被一個強蠻的男人夾在腋下甩來甩去。
“你們都讓開。”
他的人還有侯爺的人都乖乖退下。
“你是什麼人?少多管……呃”話還沒完人就浮在半空中,臉色黑紫,雙手放在脖子上雙腿不停的掙扎着。
在洛辭示意的眼神下,大家去接住了景晴。
“告訴本王,蒙子戚在哪?本王饒你一命。”
那人忍着有些費力地:“你做夢!”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本王無情。”
剛剛還在空中掙扎的一米九的野蠻人轉眼就軟趴趴的倒在霖上。
“敬酒不喫喫罰酒,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是。”
洛辭抱着景晴直接回了洛府,“待快亮時,你去給景侯爺這些日子景晴在本王這裏住。”
“是!”
洛辭心的照顧她,不管怎麼,她的右臂千萬不能出了差錯。
安頓好她之後,“本王讓你查的怎麼樣了?”
“主子!根本什麼線索都沒有!!”
“廢物!”他緩了一下有些心寒,“你去守在紅衣房間門口,亮的時候,就本王要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