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盡染渾然不覺已經被人盯上了,她認真的把關着參賽的作品,有些作品適當的提出建議。
她提出的都是比較委婉的,很多細節可能當事人沒注意到,她是旁觀者,又比較認真的對待着,比較容易的注意到。
可她的好心建議,落在了對方的耳朵中,顯得比較刺耳。
尤其是趙琴本來對林盡染就不服氣,林盡染的意見,對她而言就是指手畫腳,趾高氣揚的炫耀着。
“哼,有什麼了不起,還真以爲自己比我高一等。”趙琴恨恨的戳着面前早已被她用叉子戳的稀巴爛的蛋糕,極爲的不解氣。
“是啊,還真把自己當成了領導了,不就是一個把關的嗎?”燙髮的李慧園同樣,被林盡染‘指點’過了,也是不服氣。
短髮的孫靜也跟着點頭,嘲諷着,“狐假虎威唄。”
“你們說的誰啊,這麼生氣?”另外一位燙着頭髮,臉上畫着極爲精緻妝容的女人,奇怪的看着三個憤怒的朋友。
“一名叫做林盡染的實習生,對了還是你學校的。”趙琴沒好氣的說着。
那女人擰了擰眉頭,道,“林盡染,聽着怎麼這麼耳熟?”
“是不是在上學的時候,喜歡出風頭。”
女人冥頭苦想片刻,拿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張學校參加服裝設計比賽的照片,然後遞給了她們看,“你們說的是不是這個人?”
趙琴她們三點了點頭,“就是她,能裝極了。”
女人收回手機,瞭然看向她們,好心的提醒着,“你們別給她看了,她上學的時候偷過東西,別到時候將你們的創意也偷了。就算是她的獲獎作品,也說不定抄襲誰的,只不過沒查到罷了。”
趙琴眼眸一亮,“你知道什麼?”
那個女人看了她們她們三個一眼,想了想後說,“我也不是太熟,只知道一些皮毛,據說...”
她塗抹着鮮紅指甲油手指,優雅的攪動着咖啡杯,豔紅的脣勾起一抹冷意。
沒想到林盡染還有這樣的黑料,好啊,那正好可以做出一場大戲。
她等到了趙琴她們說完,才起身,踩着高跟鞋慢悠悠的出去。
一天的工作結束又是深夜了,林盡染錘了捶痠痛的肩膀,好累。
辦公室內,許瀟瀟的辦公室還亮着燈,許瀟瀟這段時間,也一直在加班,恐怕是壓力很大。
她拿着包離開了辦公室,等電梯的時候,齊瑞也正好走了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走了?”
“嗯,你也走?”
齊瑞點頭,“是啊,幹完了。對了今天要下雨了,你帶傘了嗎?”
林盡染莞爾,從包中拿出了那把小巧的雨傘,晃了晃。
齊瑞露出了白色的牙齒,兩個人一同下了樓,走到了大門口。
齊瑞打開了林盡染還回來的那把雨傘,好心的問,“用不用我送你過去?”
“不用,今天有車過來接我。”林盡染笑着婉拒,已經安排司機過來接她了。
她已經看到了那輛,停在大廈不遠處路邊黑色的勞斯萊斯,有點無奈,已經讓司機不要停在門前了。
也幸好是晚上,不會有人看到,若是白天豈不是人人都知道,她坐勞斯萊斯上班了。
“那我先走了。”齊瑞和她道別,撐着傘離開。
林盡染同樣撐着傘朝着勞斯萊斯走去,司機打開車門她彎腰上車,還沒坐下。
看到了身旁的男人,心頭一驚。
傅墨寒冷冷的睨着她,低沉的聲音像是寒冰一樣蔓延過來。
“侯少用男士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