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知道,這不是玩笑,侯少一定是帶着目的性的,更重要的是他的身體,他清楚。
小腹緩緩升起來的熾熱感騙不了他,侯少跟說的一樣,是準備強迫她。
她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
幾乎在剎那間擊破了顧沉準備拒絕的話,他的確喜歡眼前這個女人,自從那次後,他食之味髓恨不得把她綁在身邊狠狠的疼愛着。
不然也不會禁不住她的誘惑,不小心的讓她逃跑了。
這一次跟往日又不一樣,那時候她放鬆他的警惕,創造了逃跑的機會。
現在卻送上門來,綁架他!
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顧沉抑制着身體的反應,咬着牙,強撐着詢問,“你怎麼了?”
這種藥藥效很快,可惜顧沉並不是普通的人,他曾經遇到過比這次更強烈的考驗,硬是能咬牙通過的。
不知爲何,這樣的侯少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歡喜,反倒是濃濃的不安涌上了心頭。
侯少自嘲的笑了笑,半真半假的說了句,“能怎麼了,女人想要男人而已。”
和平時不同,她臉頰上緋紅一片,平添了幾分女人的嬌羞感。
聲音輕柔的如同一根羽毛,拂過顧沉的心尖,“別拒絕我了,我只要你,你也想要我。”
青澀不熟練,卻又真真實實的挑撥起來了顧沉,緊繃的神弦幾乎在剎那間斷開。
內心永遠騙不了,他喜歡她,其餘的只是一種添加劑,並非真正能主導的存在,是他心中斷不去的渴望。
意志力堅定,是因爲不是她,顧沉知道問不出所以然,既然侯少決定這麼做,他不會抗拒。
這一次,絕不會讓她再次逃脫就是了!
日月交替,窗外的天色如同滴入了大量清水的墨,在濃重的色彩也會被中和掉,逐漸地變得暗淡。
夜色褪去,天矇矇亮着。
牀上疲憊的兩人,相擁在一起。
侯少纖長的睫毛動了動,緩慢的睜開了眼簾,凝視着眼前男人堅毅的容顏,心中驀地酸澀起來。
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她移了身體,由被子裏伸出手臂去拿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子。
手指在握住瓶子的剎那間,搭在她腰上長臂力道驟然一緊,身體豁然再次貼到了男人的胸膛。
“想去哪兒?”剛剛熟睡的男人,忽地,睜開一雙充斥着血絲的眸子,緊緊的鎖定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