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跟林盡染打過招呼，夜裏不需要等他了。
他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三點了，別墅裏靜悄悄的，唯有小夜燈亮着微弱的燈光。
夜宵壓低了腳步聲上樓，回到了房間。
大牀上林盡染睡得正香，他先去衝了個澡，洗乾淨後走到了牀邊，儘量輕的坐下，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剛剛躺好後，便聽到林盡染迷迷糊糊的聲音，“回來了。”
“嗯，睡吧。”夜梟低聲回了句。
“嗯嗯。”林盡染恩了兩聲之後，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沉睡中。
夜宵擡手關了燈，室內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翌日。
陽光明媚。
比起夜梟這邊事，蘇晗倒是顯得格外的輕鬆了，當然這不包括她又遇到了喬以娜。
這一次蘇晗趁着喬以娜沒有發現她，走的倒是很及時。
剛回公司就聽到了，有同事在討論附近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
官司的費用，比他們這邊定的低，而且一直在高薪挖律師，還有人在暗地裏聯繫過他們。
他們說的倒是很光明正大地，不怕顧南辭聽到。
這裏最少跟顧南辭的也有兩年以上了，除了薪水，福利之外，他們願意留下還有顧南辭的爲人，這些都是在日常的點點滴滴看出來的。
願意在一家公司長期穩定的發展下去，絕不是隻有薪水高這一個優點就可以。
全程聽他們說完的蘇晗，回到她的工作位置上，擰着眉頭也想不通，顧南辭哪裏有魅力了，然後這麼多人願意跟着他。
蘇晗也清楚，顧南辭的確有他的能力，可是這能力又怎麼也說不通，爲什麼會讓人死心塌地的跟着。
一直到午飯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想通。
正巧，今天上午顧南辭出去了，到中午喫飯還沒回來。
她跟助理一起喫的，於是將她的疑問，跟修理講了。
助理聽他說完之後嚥下了口中的飯，想了想後說道，“很多點吧，咱們公司的福利好，沒事雙休，上下班正常點，公司位置好，離車站近。”
“我說的不是這些啊。”蘇晗聽着助理說這些他都知道的事情，很無奈的，“我想知道顧南辭怎麼好了，讓你們願意跟着他。”
“正直，仗義，不爲權勢彎腰。”助理隨口總結了幾點。
他看着蘇晗說道，“咱們公司的趙姐，離婚後單親帶娃，買房首付缺錢，顧總知道後主動借了幾十萬，沒有利息。還有小趙，顧總直接預支的工資，還幫他租了房，安定了下來，有人生病住院，顧總也會派人去看一下的，還有工作上只要犯的錯誤不是原則性的，他都可以原諒不追究，還有……”
蘇晗聽着助理滔滔不絕地說着，突然間覺得她對顧南辭的瞭解似乎很少，甚至沒有助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