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腦子裏面都是想的什麼稀奇古怪的,不過是會些劍法內力罷了。”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睛亮晶晶的,平安王笑道。

    “那是什麼劍?百步飛劍?六脈神劍?”秦安一口氣列舉出許多劍法來。

    “不是,就是十分普通的劍法罷了。”

    縱然如此,秦安還是十分好奇,“什麼普通的劍法?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那種?”

    “你這小腦瓜究竟在想什麼?若是你真的這樣好奇,那本王改天就給你舞一劍好了。”

    秦安連連點頭,“好,王爺最好了!”

    此時平安王在她的眼中,簡直是有光環的好不好!

    她愛了愛了!

    “你若是真的那樣好奇,本王也可以找師父來教你練一些簡單的武功,左右你經常出門,遇上個特殊情況應該也用得上。”平安王笑道。

    秦安高興的跳起來親了平安王一口,“王爺簡直太好了!”

    她早上起來的時候塗了口紅,親一口平安王的臉上便有一個鮮紅的口紅印。

    她看的清楚,卻並未出聲提醒,只是在心中偷笑。

    她又拉了平安王問過自己不認識的那幾個字,隨後才滿意。

    她只要和平安王在一起就感覺異常甜蜜,她想,阿珠說的真的是對的,她只要見到平安王就會高興,見不到就會心生鬱悶。

    ……

    翌日,她照舊來到了御史臺,昨日又一次告假讓她十分不好意思,今日剛來御史臺就見到張喜。

    她愣住了,張喜平時都是去看顧壽安候的,今日怎麼會在此?她連忙問道,“張先生今日怎麼沒去看侯爺?”

    張喜苦笑一聲,“在下是奉了御史大人的命告訴秦小姐,侯爺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秦小姐已經可以請回了。”

    若是病好的差不多了,那是不是就又要開始羈押審問了?秦安的心中開始無故擔心了起來。

    若是她當初和壽安候兩人還是陌生人的時候,她可以不在乎壽安候的狀況,但是此時她照顧了壽安候這麼長時間,已經產生了一些感情,她忽然有些不捨那個老人受這麼多苦。

    但是此時她卻怎麼都沒有辦法,若是出聲只會打草驚蛇,所以她只好道,“既然如此,那民女就告辭了。”

    她向着張喜鞠了一躬,“這些日子雖然說是我照顧的侯爺,但是實際上什麼髒活累活都是張先生做的,秦安感謝張先生。”

    張喜連忙扶起秦安,“秦小姐使不得,這些也都是在下該做的而已。”

    秦安笑道,“張先生還是不要謙虛了,這些天侯爺的狀況大家都知道,張先生是如何細心照顧的我也能看在眼裏,這是張先生應得的。”

    張喜這時候才接下了秦安的道謝,隨後嘆息一聲,“其實侯爺的這些苦原本都是不用受的,御史大人也很爲侯爺擔心,只可惜……唉。”

    他說完才意識到這些話自己不應該和秦安說,於是連忙閉嘴。

    秦安從他的口中好像得知了一些蛛絲馬跡,好像御史大人也不希望壽安候出事?

    這件事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

    張喜說出這一句話之後,秦安就再也沒有從他口中套出什麼,眼見着張喜已經要起疑心了,秦安連忙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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