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是秦安做的,那秦安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難不成秦安有辦法自證清白了?

    這不可能啊,她對自己的這個手段十分自信,她自認這個手段,是不可能有人能識破的。

    她們一家人正猜測的時候,秦安還躲在屋中看書織圍巾。

    她有些不耐煩的放下書,看向阿珠。

    阿珠笑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實在是,太無聊了!”秦安有些崩潰的大喊一聲,她本來就是閒不住的人,此時將她困在屋中好幾天,簡直就是要了她的老命啊。

    阿珠笑道,“小姐倒還不如趁着這幾天好好學學刺繡,到時候出嫁的時候全都用得上呢。”

    秦安皺眉,“不學!”

    說到刺繡,她倒是想到自己答應半白姑姑的縫紉機還沒開始商議呢,心中更加想出門了起來。

    只是現在雲深院的人就堵在荷香院的門口,出門就等於送死啊。

    她想來想去想不到什麼好方法,只能繼續窩在屋中,這樣無聊,看來計劃要提前了。

    此時府上的所有人都以爲是秦安對蘇若可下毒,不僅是對秦安,連帶着荷香院的下人全都敬而遠之。

    他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秦安知道,計劃已經可以開始實行了。

    一件事鬧得越大,反轉的也會更加厲害。

    翌日一早,她給自己畫了個濃妝,煙燻妝紅嘴脣,這個妝容,讓這張臉也開始美豔了起來。

    阿珠不解,“小姐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要去戰鬥啊,不能輸了氣勢!”

    阿珠看到秦安這樣心中十分高興,同時又想到了一件事,“對了,今天雲先生叫人來了,說是雲夫人叫來京中的神醫已經到了。”

    秦安十分高興,神醫到了,她的生活有希望了!

    她在這一天叫來了王府之中的所有人,順便帶了幾個說書先生混在其中,一羣人全都聚集在主院之中,隨後叫人讓雲深院中的所有人過來。

    雲深院的一家人都十分奇怪,秦安前幾天一直閉門不出,如今忽然弄這麼大架勢,這秦安該不會是想要做些什麼吧?

    容嬤嬤有些慌亂,“這秦小姐今天是想幹什麼?”

    病牀上的蘇若可忽然想到一個可能,但是轉頭又將自己否決了,這不可能。

    倒是蘇夫人眼中浮現出一絲精光,“管她想做什麼呢?我們只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不相信她一個小丫頭還能鬥得過我了。”

    “夫人威武。”容嬤嬤頓時開心了起來。

    蘇老爺爺姍姍來遲,一進門就道,“這麼大陣仗,若是出了岔子可該怎麼辦,不如這件事我們且這樣算了。”

    蘇夫人恨鐵不成鋼道,“算了算了,你什麼時候才能拿出一點男子漢氣概?當初我被那秦姨娘下毒,你也說算了,若不是我孃家堅持,我怕是白受苦了,怎的今天女兒遭遇了同樣的事情,你還要算了?”

    蘇老爺頓時不敢說話,他在家本就沒什麼地位,無論什麼事情都是夫人做主,更別說在外面了。

    於是蘇夫人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去主院,她們可不能在一個小丫頭面前輸了陣仗!

    來到主院之中,蘇夫人看着面前英明神武的平安王,知道男人都是喫軟不喫硬,她自己雖然是半老徐娘了,但是也算是有些姿色,在這堂前,竟然直接開始嚶嚶哭泣了起來,“王爺此番可是爲了給若可討個公道的?若可這幾日毒發天天睡不着覺,還懇求妾身不要對秦安計較,我這當孃的,可真是疼在兒身,痛在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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