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你別想太多。”

    秦安上前揪住阮月白的領子,“告訴我。”

    阮月白被嚇了一跳,隨後小心翼翼道,“王爺他……已經去世了,屍體已經在運往京城的路上了,我一直沒敢告訴你……”

    秦安聽了,只覺得五雷轟頂,差點跌坐在地上,還是阮月白拉了她一把之後才勉強站穩的。

    “我想回王府。”

    阮月白握住她的手,“回不去了,安安,現在的王府已經被昌寧候的人包圍了。”

    秦安只感覺腹痛難忍,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難過的感覺竟然如此真實,她捂住自己的肚子,“送我回屋。”

    阮月白看到她這樣也有些慌亂,連忙將秦安送回了屋中,“要不要給你看看大夫?”

    秦安搖搖頭,用手搭上了自己的脈搏,隨後道,“我懷孕了。”

    阮月白不可置信的張大了眼睛,似乎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

    “現在才兩個月,胎位不穩,需要安胎藥。”

    她給自己寫了副安胎藥要人去抓,阮月白一直沒有離開,秦安扶住自己的小腹,兩個月前的記憶忽然涌入腦中。

    當時她犯病,神志並不算太清醒,當時其實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記憶,但是這些記憶她最終也沒當回事,就只當是做過的夢。

    如今才猛然想起,原來那些不是夢,竟然都是真實經歷過的事情……

    她撫摸着自己的腹部,她以前不喜歡孩子,但是此時當肚子裏面懷的是自己的孩子的時候,卻又忍不住隱隱的期待。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奇妙到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嘴角帶笑。

    而阮月白也一直用溫柔的眼神看向秦安。

    “安安。”他的目光溫柔,看向秦安的眼睛裏面充滿了喜歡。

    作爲一個在現代古代都談過戀愛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個眼神?只是她並不想說,甚至想裝瘋賣傻。

    “阮公子。”她十分客氣的開口。

    “安安,這裏面都是我的人,從今以後你可以叫我月白。”

    “月白。”秦安看向阮月白的眼睛,道。

    “明日我想出去散散心。”

    阮月白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還是涼的,“不行,安安,現在外面都是昌寧候的人。”

    “昌寧候多少人控制了京城?京城之中的官兵都不管的嗎?”秦安皺着眉頭問道。

    阮月白苦笑一聲,“昌寧候有十萬大軍,是以陛下的手諭進的京,京城的官兵管不了,若是管了就是謀反。”

    “所以,安安,最近的日子不太平,你還懷着身子,若是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王爺的子嗣就沒了。”

    他這樣說完,果然秦安的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

    他十分滿意的勾脣笑了笑,“你且好好休息,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等等!”秦安叫了一聲,阮月白回頭。

    她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我想知道……平安王是怎麼死的。”

    阮月白的目光深沉了一下,隨後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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