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喝藥的事情,阮月白生氣了,緊接着就吩咐船員將船行駛回去了。

    秦安看着越來越近的岸邊,心中稍稍有些激動。

    今日便是沈離說的來救她的日子了,她很快就能離開阮月白,甚至應該很快就能見到平安王了。

    阮月白站在秦安旁邊,看着岸邊,慢慢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今天還有一出好戲看,實在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看着旁邊心心念唸的秦安,忽然覺得十分有意思。

    等到船徹底靠了岸,阮月白走在前面,衝着秦安伸出了手。

    秦安思索了片刻,將手搭在他的手上,兩人一起走。

    今日河邊風有些大,吹亂了她的頭髮,她正要下船的時候,又忽然一陣風從她的身後猛然吹來,讓她猛地撲到了阮月白的身上。

    阮月白順勢將秦安抱起,慢慢走到了馬車前。

    阮府的馬車已經在此處候着了。

    秦安看着阮府的馬車,不由得有些好奇,“他們是如何得知我們現在回來的?還是一直在這裏等着?”

    “阮家有獨門的傳消息的方法。”

    秦安明顯對這種方法十分好奇,一直看着阮月白的臉。

    阮月白難得好心,對秦安道,“阮家機密,概不泄露,除非……”

    他看着秦安的眼睛,“除非你嫁給我,這樣你就也是阮家人了。”

    秦安“切”了一聲,隨後小聲道,“我還是想要嫁給平安王。”

    阮月白聽到了,沒說話,等到秦安再回過頭去看他的時候,卻發現原來他已經閉着眼睛,看樣子是睡着了。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感覺自己對阮月白越來越摸不透了,索性也閉上眼睛小憩了一會兒。

    等到了府上,她回到屋中,阮月白沒跟來,而是去書房之中處理事情去了。

    秦安待在屋中,躺在牀上,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於是睜了眼睛,從自己的褥子底下一掏,掏出了一張紙條來。

    紙條上是她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她看着紙條上的內容皺了皺眉,隨後忽然笑了出來。

    果然。

    平安王去知縣從來都不是爲了修建運河,而是……

    她抿脣,隨後默默拿起自己隨身帶的打火機,將那張紙燒了。

    屋中一陣東西燒過的味道,她皺了皺眉,隨後去開窗。

    今天是個好天氣。

    今日阮月白沒有纏着她,她也樂得清閒睡了好一會兒,直到傍晚才醒來,一睜眼就聽到府中的人吶喊。

    此時沈離安排的刺客也恰好剛到,府上一片吶喊,“有刺客!有刺客!”

    秦安給自己穿上鞋,就要出去,卻被兩名丫鬟阻攔,“小姐,公子吩咐,您不能出去!”

    她愣了一下,先是假裝應下,隨後回身,再一轉頭將自己手中的藥粉揚到兩名丫鬟的頭上。

    兩名丫鬟立馬暈了過去。

    秦安嗤笑一聲,正巧此時沈離推門而入,他口中說了一聲,“得罪了。”

    隨後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出府。

    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隨後想到了什麼,又睜開了眼睛。

    府中此時雖然一團亂,但是沈離帶着這樣大一個人出去大家還是第一時間看到了的。

    “秦小姐被抓走了!保護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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