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暉窺進洋樓的窗,攀着雕欄戀戀不捨,輕紗帷帳掩住佳人的夢,夢裏江南的豔陽,不懂漠北的風雪。
林方熾睜開眼睛,望着懷裏熟睡的素顏,指腹輕輕的描繪輪廓,眉眼上滿是眷戀的柔情。
一隻金毛從虛掩的門竄入,歡脫的跳上軟牀,洋溢着純真熱情。
林方熾輕推着撲來的金毛,低低一笑:“太妃糖,別鬧了,讓你媽媽再睡一會。”
太妃糖嗚嗚低鳴,小意應和。
餘洛伊枕着林方熾的胸口而眠,呼吸的頻率與跳動的心率一致,夢裏好景不知幾時休。
日上三竿,餘洛伊起來後在浴室裏洗澡,林方熾突然進來,害得她驚慌失措地遮住光溜溜的自己。
林方熾低頭一笑,然後抱住她深吻。
餘洛伊閉上眼睛準備靠着牆享受這久違的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接近牆後的背上多了一隻手,正將自己往林方熾懷裏推。
她睜開眼睛,聽到林方熾動情的說:“牆上涼,到我懷裏來。”
餘洛伊眉目含情,迴應林方熾的深情。
晶瑩剔透的水珠裏,一條吐着泡泡的魚,恍如活過來般靈動可愛。
那是在在墨西哥的小鎮上,林方熾突然間指着自己的鎖骨說:“你看,我在這裏紋了一條魚,還吐着泡泡。”
餘洛伊問:“爲什麼?”
林方熾說:“因爲你姓餘,所以我紋在了洗掉紋身最疼的地方。”
臨近晌午時分,餘洛伊在廚房裏準備一家三口的午餐——牛扒與意麪。牛扒是太妃糖的,意麪是兩人的。
林方熾從外面回來,在門口處給太妃糖擦拭乾淨,一擦完就追着太妃糖一路到廚房,自然而然的從背後擁住她,伏在耳畔低語:“好香啊,怪不得太妃糖一進門就急着往這裏衝來,伊伊做的菜最好喫!”
餘洛伊脣角一勾,吩咐着他說:“牛扒放涼了,哥哥拿去切給太妃糖喫。”
太妃糖流着哈喇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一隻腳扒拉着林方熾的褲腳,嗚嗚表達自己的訴求。
林方熾睨了一眼不識時務的太妃糖,眼裏有着些許嫌棄,輕吻一下餘洛伊粉嫩的耳垂,然後乖乖的去切牛扒喂太妃糖。
青春裏的一期一會,陰差陽錯,從來都是尋常的,忘不掉的又是誰的眉眼。
而你是我放在心尖上千般寵愛的人,千錯萬錯,只能是我的錯。
有一次,餘洛伊和林方熾吵架了,兩個都裝作高冷,誰也不讓誰。
然後林方熾就特別生氣,指着餘洛伊的鼻子,喊着:“餘洛伊,你給我聽好了。”
餘洛伊心裏有點害怕。
林方熾接着說了一大堆話:“你最近挺囂張啊?你還稱王了你?三日不訓,你就上房揭瓦?..........”
餘洛伊聽後挺害怕的。
突然林方熾大喊:“你給我聽好。”
餘洛伊嚇得一哆嗦。
林方熾突然喊了一句:“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