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只怕都已經睡着了!”錦繡道。

    “喫撐了!不知道殿下在京城裏,可否能這樣安穩地喫到撐?”邱若璃終於忍不住道。

    “王妃還是擔心殿下呢。”錦繡道。

    “是啊。我擔心他呢。從沒這麼久不見他。”邱若璃道,“或許,此刻他也正對着這輪圓月吧。”

    那廂,周燁霖與徐天一的晚膳也剛剛喫完。延壽宮特意派人給他們提來的,一一都驗過毒了。

    “喫撐了!”徐天一放下了筷子道。

    “沒想到徐大夫能喫這麼多!”周燁霖一臉驚訝地道。

    滿桌子的膳食都被他喫得七七八八。

    “殿下心裏有事,所以喫不下。可在下,若是喫不好,就沒辦法好好幹活呢。所以,還是喫得飽一些吧!”徐天一道。

    “本殿想寫一封信去,不知王妃怎樣,大概是會怨本殿這麼久都不曾去一封書信!”周燁霖道。

    “殿下從回京,哪裏空閒過?殿下寫信,也不好傳送回去啊。”徐天一道。

    “可若是不寫,本殿怕王妃擔心。”周燁霖道。

    “王妃聰慧異常,一定能想得到殿下在這邊的處境,又怎麼會真地怨殿下呢?”徐天一難得說得這麼入情入理。

    “你怎麼這麼瞭解本殿的王妃?”周燁霖果然覺得他這口氣異常奇怪。

    “殿下,在下剛剛是在勸慰殿下。”徐天一道。

    “可本殿不喜歡有人對本殿的王妃那麼瞭解!”周燁霖依舊不依不饒地道。

    “那殿下就寫信吧!當在下剛剛啥也沒說!”徐天一別過臉去,打算繼續啃他的大骨頭。

    “明日本殿出宮一趟,去姑姑那裏寫信,再讓她幫本殿想法子送回雲城。”周燁霖道。

    徐天一繼續啃骨頭,不理會他的話。

    周燁霖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的月亮。

    “王妃的肚子都五個多月了,還是雙生子。只怕晚上都難以入睡了。”他望着月亮自言自語地道。

    “五個多月,胎動頻繁了。王妃需要睡特殊的枕頭纔行!”徐天一邊喫一邊道。

    “什麼枕頭?”周燁霖蹙眉問道。

    “就是那種能幫王妃緩解腹中羊水以及胎兒重量的枕頭呀,否則脊椎骨將難以承受,以後便會有腰痠的隱患。”徐天一吮吸着自己的食指道。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不然早些給她準備一些!”周燁霖頓時來氣了,走到徐天一跟前,一把奪過了他手裏的骨頭道。

    “殿下,我的骨頭!”徐天一盯着那骨頭道。

    “你現在不在雲城,又叫王妃如何知道要用那樣的枕頭!”周燁霖氣道。

    “殿下,在下早就跟王妃說過了。”徐天一連忙道。

    周燁霖這才安心了一些,將那骨頭往他手裏一塞,這次道:“喫你的吧!”

    那眼神分明是嫌棄他怎麼不早點說!

    “殿下,皇上可能永遠都只能保持這樣的狀態,不死也不活,然不成我要留在這裏一輩子?”徐天一突然道。

    “你真地毫無辦法?”周燁霖道。

    “在下又不是神仙!”徐天一委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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