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燁霖又一棋子落下,凌厲的攻勢下,東方淵已然有了頹敗之勢頭。

    “先生棋藝高超,棋風之沉穩哪怕兵臨城下也絲毫不亂,這着實讓本殿下也不得不佩服啊。”

    “殿下謬讚了。”東方淵聽了周燁霖的話也不作反應,氣定神閒的又執一子落在了棋盤上,局勢便更加危急。

    “先生緣何不進攻?一味地防守只會使得城地盡失。”

    東方淵笑了笑不回話,只是幾個回合後周燁霖便也跟着笑了。

    “以攻爲守,置之死地而後生,先生果然大才啊。”

    可見棋盤上原先已成傾靡之勢頭的棋子如今已然活絡了起來。風頭正盛的周燁霖已經被東方淵團團圍住,形勢急轉直下。

    “殿下招招狠厲不留半點情面,勢頭強勁了難免留守不足,在下也只是鑽了個空子罷了。”

    “是本殿下學藝不精,甘拜下風啊。”

    周燁霖誠心認輸,只是原本的局勢對自己大好,卻因自己的疏忽敗得一塌糊塗。不得不讓他心生警惕,暗道人不可太狂妄。

    東方淵笑道:“想必殿下已經有了考量,在下年歲虛長殿下幾年,自然經歷的也比殿下略多了一些,在下只不過勝在了經驗上。再過幾歲就怕不是殿下的對手了。”

    周燁霖點點頭:“與先生博弈,受益良多啊。”

    兩人移步來到了茶桌前坐了下來。周燁霖沉吟一會兒才說道:“剛剛與先生博弈,突然心生一計,先生聽聽可行不可行?”

    東方淵點點頭,爲兩人斟茶。

    “裏應外合。”不可強攻,便只能智取。

    四字說罷了便不再多言,與此同時東方淵也點頭微笑。

    “在下也正有此意。”

    “哦?那不知道先生可有能用之人的人選。”周燁霖出聲問道,他對周燁寰身邊的人並不是很清楚,只能寄希望於曾經跟隨周燁寰的東方淵。

    “倒是有一人可爲我們所用。”東方淵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頗有一副氣定神閒的老太爺的樣子。

    “此人是周燁寰手下的一個將軍,只是因爲一直在徐思達之下不得中用而心生怨氣。回去後我便想辦法聯繫他。”

    周燁霖點點頭。“那麼一切便有勞先生了。”

    這廂,夏侯綱剛剛回府便讓自己的妻子收拾行裝。

    碧桐一怔,收拾行裝便是意味着遠行了。

    “你——”

    小妻子眉頭皺的緊緊的,眼睛裏的擔心都要溢出來了。夏侯綱不忍心把人抱進了懷裏。

    “我這次是要去汾縣,殿下已經計劃好了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你在家放心。”

    碧桐伸手推了身前的男人一下,嗔怨道:“你兒子纔剛剛出生,還沒幾個月大,你得平安回來,以後咱們還得看着他娶妻生子呢!”

    夏侯綱又把人摟緊了幾分。

    “你放心,我還想讓你多給我們家添幾個娃娃呢,怎麼捨得去死。”

    碧桐沒忍住笑了起來。

    “那等你回來咱們就生。”

    夏侯綱摸了摸碧桐的腦袋。

    “原先還以爲你會哭哭啼啼的,這會兒倒是笑了。是個好的。”

    碧桐嬌嗔:“我可是王妃帶出來的丫鬟,王妃早有教導,你們可是跟着殿下幹大事的人,我可不能拖了你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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