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謝謝田叔叔了”,馮愛軍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張口說了一句感謝的話,以轉移這有些尷尬地氣氛。
“沒什麼,沒什麼”,田雅似乎不知道說什麼好,不好意思地趕緊轉身走了出去,去外屋幫母親幹活去了。不一會兒,田雅的父親領着劉醫生來了,劉醫生給馮愛軍量了體溫,打了針,又開了點退燒的藥說:“沒大事,年輕人,體力旺,吃了藥,打幾次針就好了。”劉醫生走後,馮愛軍在田雅家喝完薑湯,就堅持拿着藥回去了,田雅和父親一直把他送到小屋的門口。
就一樣,田雅和馮愛軍開始熟悉起來,雖然自從馮愛軍離開她家後,她仍然和他只是見面打個招呼,有時多問一句你身體怎麼樣之類的話,除此之外,再沒有更多的交往,但是感覺卻變了,多了一種親切和信任,這或許就是初戀和愛情的萌芽,馮愛軍的感覺也是一樣,只是彼此心照不宣,難於開口。愛情這東西,一旦在心裏萌芽,就如春天裏的一粒種子,即使上面的土地壓着一塊石頭,都要從縫隙中破土而出,然後瘋狂地生長。田雅和馮愛軍彼此心中的情愫日漸增長,雖然在當時農村保守的環境下羞於表達,但是彼此間那種強烈的渴望卻是愈發強烈,無法抑制和阻擋,他們似乎都在等待着一個合適的機會,以開始這場一見鍾情的愛情。
“田雅,快過來幫幫忙!”蔣和平首先衝着田雅喊到,他們顯然已經看盡了正在路過的田雅。
“怎麼了”,田雅大聲問道。
“有一條蛇,剛纔就在我們門口,現在不知哪去了”,蔣和平邊說邊衝着田雅招手,而馮愛軍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