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上了桌,趙鐵生和二叔還有周老闆和他兒子在桌上就商量起來,(石頭在帶二丫,單獨會給他留飯菜,有客人在女人不能上桌子),趙鐵生上次你說的那個,我們還是覺得就我們自己供貨,你們賣到哪裏我們也不管,要是有好的木料,你也可以拉來,我們再請一個雕花手藝好的,我們也準備把這房子周圍都圈起來,前面當作坊,後面住家,你要是嫌量少,我們就多招些人,周老闆看怎麼樣?

    周老闆:“我當初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一起合夥,不過你能自己應付過來,只提供貨物也行,不過我們要把貨價定好,其實說實在的,這些作坊裏的我懂一點,最起碼木料好壞我還是知道的,但是我還是想看你們出新的樣式。還有我們京城的貨出的很快,你們要趕工,還是做的太慢了,我怕到時候別人家學了去,我們就沒利潤了。”

    二叔:“周老闆我們這個本身賣的就不貴,也就搖椅和小推車貴點,這要是出貨多,砍那麼多樹的話,恐怕村裏也不答應,我們現在用的都是自己山裏的樹,和一些家裏存的木料,最後還是要買,價格也會漲點,還有我們賣出去別人肯定會看到,他們多摸索幾遍也就會了,根本就沒有祕密可言。”

    周老闆道:“不行還是要包山頭,到時候木頭不是隨我們用了。

    ”

    爹:“我們現在的用量還不大,還能應付,如果用的多了,到最後給村裏交些錢就可以,這些樹都是自己出的,都是無主的,我們也可以像周老闆說的包山頭,但是我們要種那些名貴樹木,但是那個要很長時間才能長成才。”

    爹:“來,我們喝酒,這些都不急,我們也是慢慢來,別人學着做,就讓他們做去,我們大燕國土那麼大,人那麼多,還不準人家學着做呀,再說我們也管不了。”

    二叔:“其他的都好學,就是搖椅的踏板伸縮不好學,最關鍵的部位我們可是下本錢拿厚鐵板包住的,光讓鐵匠師傅打這個也是要好幾百文錢的,所以才只能裝在精緻的搖椅上。

    周老闆說:“可不,我自己賣這個,可到現在我都沒明白咋回事。”

    爹趙鐵生笑呵呵的說:“這還是我閨女的心眼多。她那句話怎麼說的了?奧,對,是這樣說的:我們掌握了技術,就是掌握了先機,就是掌握了財富。”

    周老闆:“就是我上次見到的那個姑娘?”

    趙鐵生:“是呀,再過一個時辰就下學堂了,周老闆今天不要走了,在我們這邊住一天,明天早上我帶你去山上看看,我們這山一片連着一片,後面還有深山,不過我爹留下過話,不讓我們進去討生活,除非到了絕路。”

    周老闆:“那好呀,我們還能商量一下作坊的事,說不定我還能給出出主意。”

    周少陵:“爹,那我等一下還去前邊那條河裏玩,我和那石頭一起去。”

    周老闆:“這你要問問你趙叔叔了。”

    趙鐵生:“行呀,待會讓石頭陪你”。

    石頭聽到了,站起來說:“我等會要去接珍兒妹妹,萬一遲了沒等到我咋辦?”

    周少陵:“我和你一塊去接,我們先去玩一會,到時辰了就去接。”

    男人喫飽喝足了去商量事了,這欣茹才把二丫送到了弟媳婦家裏回來,撿着剩菜剩飯吃了點,就開始收拾桌子,還要去村裏的李大貴那裏看看有肉賣嗎?這中午都是糊弄着隨便炒了幾個小菜,晚上再這樣就不好看了,還要殺只雞,再買一塊豆腐,晚上讓珍兒燒,也好表現一下。(不管有沒有相看的意思,做孃的總喜歡讓別人看到自己女兒的優秀)。

    周少陵喫完飯就拽着石頭要走,石頭說:“等一會,我拿個小簍子,捉到東西了,就放裏面。”

    倆人帶着東西就跑了,天熱人很少,但是大柱和二柱在,兩孩子曬的更黑了,正在水裏撲騰着逮小魚,看到石頭激動的不行,急忙問道:“石頭你今天怎麼有時間玩,不要接珍兒的嗎?”

    石頭:“我現在陪這他玩,一會去接珍兒,石頭手一指周少陵。”

    大柱:“快來看,我捉了好幾只田雞和鱔魚,這鱔魚還大。”

    石頭:“你真厲害,我等會也捉幾條,晚上讓嬸加菜,大柱一會我就去接珍兒了,你幫我陪一下這位周少爺吧。”

    大柱:“行啊,周少爺你想玩什麼就在這一塊玩,那邊水還是很深的,不會游泳很危險的。”

    周少陵:“我和石頭一起去接那個珍兒,等回來我們一起玩吧,走吧,石頭,時候也差不多了。”

    當我從學堂出來就看見石頭和一個少年站在樹蔭下聊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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