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忙收割開始了,人人臉上都帶着滿足的笑容,餓了一年的肚子終於能喫飽了,地裏一片繁忙女人割稻子,男人就往家裏挑,小孩子就跟在後面撿稻穗子,早上天不亮的時候先割一會,等太陽出來了就回家喫飯,休息一會再去割,一直要割到中午,有的人家直接把飯送到地裏,不回家喫飯了,這樣大概四到五天就能全部收完。

    趙鐵生倆兄弟家的地給趙順家種了,現i在倆兄弟在家忙着鋪住屋的地磚;趙鐵軍說:“哥,你這也太浪費了,屋裏咋捨得鋪磚呢,”趙鐵生回道:“我不光屋裏鋪,外面的院裏我也鋪出一條路來,不然下雨都不好走路。”

    趙鐵軍笑着說:“這怕不是珍兒那丫頭的主意吧,那丫頭一會一個想法,你說那腦子是咋長的,想法又好還實用,關鍵還能掙錢。”、

    趙鐵生:“可不,前幾天畫了一張圖紙,說是廚房裏的,讓我照着做,等今天把這鋪完了,把破屋的傢俱先搬來對付着用,下午我們就去廚房做竈臺、打櫥櫃。

    等我下午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爹和二叔在拆破屋了,娘在新屋裏收拾牀鋪,屋是新的,屋裏的都是舊的,空蕩蕩的,但是依然很滿足;破屋子一拆,立馬感覺家裏開闊了好多,但是門還沒有裝,要等木匠師傅有空了纔行。

    就這樣又等了七八天,趙順帶着三個人來把家裏的茅廁和雞舍,豬舍得這些簡單的給蓋好,還有大院子找平,木匠師傅也上門給做傢俱了;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東西也慢慢的添置。

    再過兩天就是舅舅家的兒子滿月了,這是大事爹孃肯定要去的,也幸好那時候家裏基本就忙完了,二叔也會在家,不耽誤木匠師傅做工。

    到了那天爹和娘帶着妹妹去了,我還是讓石頭送我去私塾。

    趙鐵生和欣茹去了之後都已經巳時了,裏面忙活的不得了,看到有五張桌子擺在院子裏,看這意思是大辦一場,好吐吐那口憋屈的氣呀。

    菜上桌以後大家都坐桌上等着開席了,李牧神氣的抱着自己的兒子顯擺了一圈,大家都恭喜聲不斷,(其實這些人無非就是無聊,巴不得誰家有八卦呢,就當看戲了,你生了兒子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該喫喫該喝喝的);總之,李牧今天終於覺得自己揚眉吐氣了,挺直了腰板,以後在村裏再也不能在他們背後說三道四的了。

    大家開始搶吃了,都以爲和平時在別人家喫酒一樣,無非就一個肉菜,大家一人一點,喫完就都是素菜了;可是今天好傢伙端上來一大碗燉雞,接着就是一大碗燉肉塊,再就是炒鴨子,炒雞蛋,素菜裏也是用肉炒的,還有紅燒魚,把大家喫的一愣一愣的;乖乖,這李家是多重視這個孫子,這在村裏可是頭一份,村長家都沒這氣派,這李家現在多有錢呀?這會大家可不再敢小瞧這家子了。

    李家今天很高興,等把客人送走了自己家裏人才坐下歇口氣,欣茹和素娥在她們屋裏聊天,趙鐵生在堂屋裏和岳父小舅子聊天;趙鐵生說:“我那邊都弄好了,可以開工了,要不你明天去上工吧。李牧:“嗯,好的,家裏也不需要我了,是的好好掙錢了。

    趙鐵生:“要不岳父也來吧,找誰不是找,自己家裏人更放心呢”

    岳父:“可我不會做你們那些活呀.“

    趙鐵生說:“沒事,你可以拔樹皮、打磨拋光之類的。”

    李牧:“爹你慢慢學,都是你能幹的沒事。”

    岳父:“那感情好,等家裏忙完我就去,我們也好好掙錢把房子修修。”

    等這邊都聊好了趙鐵山就催着回家了,家裏還有事呀,一天不在家耽誤多少活。

    等快回到家都要天黑了,木匠師傅已經走了,我已經把飯做好了,就等着開飯了;二叔和二嬸本來回家喫的,看到我下廚就不走了,二嬸給我打的下手;今天還是涼拌麪,又做了一大盆子,等爹孃一回來就喫飯。

    等爹喫着涼麪又是一頓猛誇,石頭奶奶先給妹妹喂着,妹妹也愛喫,別人更不用說了,就連娘很賞臉的吃了一大碗。二嬸:“你說涼麪這麼好喫,乾脆我們去賣涼麪得了。”

    爹和二叔相互擡頭看看對方,搖搖頭,意思是太忙了,沒時間去賣。

    我接口道:“二嬸不急,這個配方只有我知道,以後再說;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想法,而且更掙錢,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等過段時間再說,還有配料也要想想怎麼配,過幾天有空我讓爹帶我去縣城看看,能不能把料子配齊。”

    二叔看看爹,意思你這到底生的啥怪胎?

    爹:“孩子你啥想法呀?你說說唄”

    我回答道:“爹你記得我上去縣城買的那本書嗎?那是一本雜記,裏面有幾種好喫的菜,和一些我們這邊沒聽過的小喫,就像這涼拌麪一樣,書裏還有一種食物,叫香腸;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把那些配料看明白,裏面配料有二十多樣,要找齊也得有時間;下次我休息的那天爹帶我去縣城的藥鋪看看能買到不。”

    大人聽我這麼說鬆了一口氣,還真怕是怪胎,一個七歲小孩啥都懂不是怪胎是啥;如果是從書裏學的那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先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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