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昱看到他們走後才進來說:“你一個小丫頭沒經過你爹孃同意你就把親退了,你爹孃會不會給氣到。”

    我沉默了一會說:“應該會生氣吧,但是他們應該會更在乎我會不會幸福,我不想因爲面子而爲難自己,我現在這樣嫁不出會更好。”

    薛昱說:“好了,準備一下開始施針了,今天我給改方子了,蕭老將軍從宮裏帶回來了雪蓮,我也給你加了一些,這樣對你腦部的淤血有好處,說不定會好的更快。”

    我忐忑的說:“那怎麼可以,還是先給蕭小將軍用吧,他們是我們大燕朝的保護神,在這個時候我不能出什麼力,但更不能去用他救命的藥。”

    這是另一個聲音在旁邊說:“丫頭這個藥夠懷錦用了,你不要有負擔,治療你也本來就是我們該做的,在這裏老夫跟你說聲抱歉,後面有什麼問題我們再慢慢的協商。”

    等蕭老將軍走後我讓小桃扶我去牀上趴好,順便幫我把後面的衣裳掀下來,畢竟是第二次了,沒有第一次那麼害羞;站在旁邊等着給施針的薛昱就沒那麼自然了,面色發紅心也亂跳;看來的自己的定力還是不夠啊,回頭再去師父那裏修一下。

    這邊一切弄好藥也喝了,爹孃就帶着弟弟妹妹來看我了;我簡單的把事情說了,我要和周家退親,讓爹孃回去之後就把定親的玉鐲子給還回去。

    娘一聽受不了了,自己的閨女怎麼這麼命苦,當初是他們上門求親的,這說退親也不跟大人說一聲,趁着閨女眼睛看不見、不顧人家死活就給退了,這是人乾的事嗎?

    我無奈的說:“爹孃,他昨晚喝醉了酒和杜家小姐在一起了,還說要娶我做平妻;這是不可能的,哪怕我孤獨終老我都不會嫁進周家。”

    娘聽了這話更是生氣道:“不行,我要去找蕭老爺子說理去,要不是他們哪會有這麼些事情。”

    我就聽到他們急匆匆地腳步往外走,我趕緊讓小桃扶着我跟上一邊說:“娘,你先冷靜一下,這裏是蕭府,不是我們能得罪的,你不想想弟弟嘛?”

    娘一聽腳步慢了下來說:“我不吵,我去說理去,我女兒招誰惹誰了,好好的眼睛看不見了,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下人領着來到了會客廳,蕭老將軍正好在客廳裏,說不定也是早就咋客廳裏等着了,娘聲音哽咽的說:“民婦見過蕭老將軍,請老將軍給我們做主。”

    趙鐵生一邊行禮一邊急忙說:“請將軍不要怪罪,內人這是心疼孩子纔會這樣冒犯。”

    蕭老將軍說:“沒關係,這本來就是我們蕭家的錯,對於孩子的心情老夫能理解,老夫也同樣希望自己的孫子能夠醒過來,老夫一輩子守護着邊疆,兒子也死在戰場,現在就剩這一根獨苗,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結果。唉”

    李欣茹突然說不下去了,是呀,人家三代忠烈,孫子還生死不知;不行那自家女兒就認倒黴了。想到這裏李欣茹就說:“雖說我們都不想發生,可我的女兒難道就該眼睛從此看不見了嗎?”

    蕭老將軍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說:“你們看這樣可行;我們還是安心讓薛神醫治療,如果治好了老夫會出一份嫁妝給趙大小姐,如果沒治好等老夫的孫子醒來讓他娶趙小姐一輩子照顧她,但是如果老夫孫兒再也醒不過來,這蕭家的所有就都給趙大小姐了,你們覺得呢?”

    趙鐵生急忙擺手說:“將軍您誤會了,我們不圖蕭家的任何東西。”

    蕭老將軍說:“現在錢財和名利對老夫來說不值一提,如果孫兒都不在了我還要那些身外物幹什麼?行了一切都要看最後的結果,你們先回去吧。”

    等把人都送走了之後,蕭老爺子來到了孫兒的房間,進來就看到薛昱正在施針;自己也沒打擾就坐在桌邊等着。

    薛昱看差不多就把針收了,來到桌邊喝了一口茶;蕭老將軍問:“怎麼樣了?”

    薛昱沉重說:“我已經把毒控制住了,雪蓮也在用着,不過還是要儘快把解藥或者赤焰蛇找到。”

    蕭老將軍說:“陛下已經快馬加鞭的派人去了西域去打聽和尋找了,也去苗疆那邊交涉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如果實在不行老夫會重新披上戰甲上場殺敵,我誓要與他們拼死一戰。”

    沉靜了一會蕭老將軍問:“那個丫頭能治好嗎?”

    薛昱說:“就這兩天觀察問題不是很大,再配上雪蓮消血腫,然後再施針,我還是很有把握的。”

    蕭老將軍點點頭說:“那就好,不能因爲我們讓那麼年輕的女孩子一輩子看不見;對了,聽說她因爲施針被退親了是嗎?”

    薛昱心塞,這救人咋還把自己弄得心虛,施針可不地要脫衣裳呀,這穿着衣裳施針自家的老頭也不行呀。

    蕭老將軍說:“我看這丫頭不錯,她家裏人也通情達理的,不行你就娶了吧,也省着你爺爺天天追在你後面打你;不怪你爺爺打你,像你這二十六的人了,哪家的孩子不是三五個的;不過好像也不行呀,你這麼老的年紀了配人家花骨朵是不像話。

    薛昱無語的說:“世伯我今年二十五,還差兩個月才二十六,年紀還可以。”

    蕭老將軍說:“你也不虧是神醫,有時候自己能把自己騙了這也是一種本事。”

    薛昱:摸摸自己的臉,我難道真的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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