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右堂覺得來這一趟非常值得,他這一次一定要認識這個奇女子,想到這裏就讓跟來的小廝去把銀子付了,讓他們把貨送到周家去,自己趁着現在有空去那個趙家看看,這樣想着就站起身來往外走,旁邊的姑娘看到這位公子走了就微笑的說:“歡迎下次光臨。”這讓杜右堂見一見找姑娘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周家的下人告訴杜右堂說:“這趙大小姐現在在蕭府看眼睛,不在自己家裏。”杜右堂說:“這蕭府是幹什麼的?”

    周家的下人說:“是蕭老將軍的府邸,小的只這道這些。”

    杜右堂說:“走吧,我們先去看看。”

    一直走到西邊靠近外圍的時候纔看到一座很大的院子,門前有兩個斷了手臂的下人站在門口,門匾上寫着“蕭府”兩個大字,看來就是這裏沒錯了;杜右堂讓自己的小廝上前問話,自己在後面等着;一會就看到其中一個下人跑進去通報了,又等了一會就把門打開讓杜右堂一行進去了。

    薛神醫剛好給我施完針就聽說有人來找我,我也猜不出來是誰,也不防見一見,就讓人帶去會客廳;薛神醫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會不會頭暈?眼前有沒有一種模糊的感覺?”

    我感覺了一下說:“頭已經不暈了,但是眼前還是黑的,我自己摸着頭的後面還是有腫的厲害,淤血好像還是沒有吸收。”

    薛神醫說:“不暈就很好了,這時間還短,藥一定要堅持喝不能怕苦,明天你可以回去了,但每天還是要兩次施針,相信再過不久就可以復明了。”

    我開心的說:“薛神醫真的嗎?你不會是安慰我吧。”

    薛神醫說道:“你不用叫我薛神醫,你叫我薛昱就好,我怎麼只是會安慰你呢?我的醫術可不容許我隨便開玩笑的。”

    我知道了,薛神醫。。奧不。。是薛大哥,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你都不知道這雙眼睛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要是眼睛看不見我情願死去;薛大哥以後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只管開口,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薛昱狡黠笑着說:“行啊,那我可記住了,到時候可一定要做到。”

    我舉着手保證到:“只要不違反道義,不違法紀,我說道做到。”

    薛昱笑着說:“行,知道了,你去見客吧,我要去看懷錦了。”

    我問:“那小將軍怎麼樣了?”

    薛昱:“現在不知道,相信再過幾天就會有消息。”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說:“我聽說人在牀上躺時間長了不動就會肌肉萎縮,像小將軍這樣躺着會不會有問題?”

    薛昱說:“看來你還懂得挺多,每天都會有人給他揉腿,不會出現你擔心的情況。”

    我尷尬的笑笑說:“我這班門弄斧了,我出去見客了。”說完我就摸索的往前走,剛走到門口忘記有臺階了,一腳懸空我:“啊。。的一聲,心想又完了,這次估計要跌個狗喫屎了,神醫還在後面呢,這可丟人丟大發了;預想中的疼痛沒有來,我感覺自己趴在一個懷裏,還有一隻手摸在我的胸口上;我臉通紅的問:“你是誰?快點把手拿開。”

    薛昱整個人都僵住了,手裏柔軟的觸感是自己以前都沒體會過的;聽到說:把手拿開,嚇得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要跌倒,就急忙接了一下,哪知道我也踩空了。”

    我臉通紅,嘴磕巴的說:“沒事,我先走了。”我爬起來就想跑,這眼前黑的纔想起來自己看不見。

    可是等了一會沒等到人的杜右堂正好出來看看,沒想到就看到這雷人的一幕,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那個男人的手還放在女人的胸上,女的還一面問是誰,一面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男的呆呆的不動,是想佔便宜呀。這大白天的欺負一個女孩,這樣想着就大步走過去準備揍那個佔便宜的人;誰知道就看見那個女孩站起來手摸索的朝一邊退去,還一邊喊;“小桃、小桃。”

    杜右堂看到一個丫鬟跑過來問:“小姐,奴婢在這。”

    然後那個地上的那個男人站起來抖了一下身上的土說:“小桃,帶你家小姐換身衣裳,她跌下臺階了,我有事先走了。”說完衝着杜右堂點點頭。

    小桃看薛神醫走了之後對杜右堂說:“這位公子再稍等一會,奴婢去給小姐換身衣裳再來,”說完扶着我回到屋裏重新收拾。“

    我坐在板凳上之後對小桃說:“你隨便給我找身衣裳就行,客人已經等了好一會了,這樣不禮貌。”

    小桃說:“馬上就好,奴婢剛纔把藥也熬好了,要不小姐一會先把藥喝了。”

    我苦着臉說:“等會吧,見完客人喝,快點幫我收拾一下。”

    沒讓客人等多大會我就過去了,這次吸收教訓,讓小桃一路上都是扶着我過去的。

    杜右堂站在門口就看到那個跌倒的姑娘慢慢的走過來,這個女孩很漂亮,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白皙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只是那雙那雙清澈明亮的瞳孔卻沒有焦距,這讓人想起一句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杜右堂心道這就是自己想見的人,就是有些輕浮了,第一次的印象不是很好。

    薛昱開玩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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