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陵喫驚的問:“珍兒妹妹你是怎麼了?退親了爲什麼還要感謝我們,不是應該恨我嗎?”
我笑笑說:“不,應該是感謝,如果我們如期的成親了,到時候你們再有其他的想法,那該讓我如何自處?所以這樣很好,我們就應該痛快的放手。”
周少陵難過的道:“可是我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能讓我說放手就放手,你的心不會痛嗎?我好不容易說服爹同意我們成親,可你又怎麼會能輕易的放開,難道你不是該很開心的等着備嫁嗎?”
趙鐵生夫婦急的在一邊說:“珍兒,我們都知道你是一個有主見的孩子,可是這是婚姻大事,既然他們回頭了,也放低姿態了,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李慕陽在一邊攥緊了拳頭,自己真的很想上前說:你不要嫁,我想娶你,一輩子都保護你;可是自己有資格嗎?這樣上去會讓珍兒的名聲受損,就這樣糾結着站在那裏,其實自己終究是自卑的。。。。
這個時候周有年看不下去了說:“丫頭你可是考慮好了,你們可是青梅竹馬的一起長大,少陵的性子你瞭解,他可是真心的喜歡你,爲了你都清減了許多。”
等到周有年說完大家才發現都站着說話,於是趙鐵生夫婦趕緊招呼大家坐下,又讓人重新上茶;小桃扶着我坐下後,我還是很堅定地說:“我不知道你們是因爲什麼改變主意,但我知道這個原因肯定是對你們很有利的,但是我很直白的說:“我不嫁。”
周有年氣的拍着茶桌說:“好、好,你很好,也很有骨氣,陵兒我們走,以後有你求着我們的時候。”
周少陵不想走,他的目的還沒有達成,今天來珍兒都不想見自己,以後更不會輕易的相見了,周有年不管這些,拽着兒子就走了。
蕭懷錦沒想到這個瞎了眼的姑娘是這麼的倔強,別人都給臺階了也不下,還真以爲人家除了她就娶不到人了,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丫頭確實好看,眼睛清澈,皮膚白裏透紅,一點瑕疵也沒有,還有那種不急不躁,什麼都盡在掌握的那種感覺,總之這丫頭很沉穩,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十幾歲的丫頭。
趙家夫婦憂愁着說:“既然薛神醫來了,不如中午就在這裏用飯,我們中午喫珍兒想出來的涼皮,那個可好吃了,我們一家都愛喫,你們也留下來嚐嚐。”
薛神醫說:“那感情好,我呢也剛好給珍兒小姐把把脈,順便施針;不如這樣,懷錦這邊也基本差不多了,以後就我來這邊給趙小姐看,省着她出門不方便。”
李欣茹這會高興點了說:“真的,那感情好,就是太麻煩您了。”
薛神醫說:“不麻煩,這本來就是蕭府的責任,你說是吧懷錦。”
蕭懷錦幽幽地看了一眼薛昱說:“是的,我們蕭府會負責給趙大小姐看好的,一直看到好爲止。”
我朝着蕭懷錦的方向說:“你剛纔不是說來表示歉意的嗎?你拿來的什麼東西,描述一下,也讓我好好聽聽,誰讓我看不見呢。”
蕭懷錦一噎,心說自己上門就是看你的起你,你還要東西,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讓自己下不來臺,自己還真沒想過要帶東西。
衆人都看向蕭懷錦,蕭懷錦趕緊的在身上摸了摸,這身上比臉都乾淨;衆人尷尬,李欣茹突然開口說:“你這丫頭,就這嘴厲害,人家是將軍,要啥禮物。”
我委屈的朝着孃的方向看去說:“那也不能第一次去人家就空着手來的,況且我的眼睛看不見還沒找他算賬呢。”
薛昱說:“就是怎麼能沒有禮物呢,這樣吧,我這裏有一塊玉,趙小姐不妨收下,這塊玉能夠在大燕朝所有的薛家客棧免費喫住,還能在錢莊裏支取五萬兩急用銀子。
我伸手接過來摸了摸,是一塊觸手溫暖的暖玉,上面好像雕着一個薛字;我問道:”薛大哥京城薛家嗎?“
薛昱說:“是的,不過我不管事,我只喜歡行醫,家裏都是大哥在掌家。”
我手裏捏了捏玉佩道:“可是我不想要這塊玉佩,我想要蕭小將軍的禮。”
蕭懷錦鬱悶的說:“玉佩你先拿着,等會我找人來送禮,順便把玉佩換回去。”
我點點頭說:“那好吧,這個主意不錯,我很期待你的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