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昏昏沉沉的,並沒有太仔細聽,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覺冷蝶好像很激動的樣子。

    暗二他們也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大夫,你可看仔細了,確定是喜脈?”

    大夫不高興道:“老夫雖說年紀大了,可這搭脈的手段還是可以的。”

    冷蝶也跟着道:“那現在我家小姐可有無大礙?”

    大夫搖搖頭道:“不好說,這姑娘年齡小,身體又是疲憊,應是長途跋涉,也沒有好好調養,而且這次撞擊的力度很大,最好還是再找個更好的大夫給看看,我這裏不敢保證什麼。

    那我現在就去找薛神醫,冷蝶在這裏守着,老三快去找主子,趕快事不宜遲。說完暗二他們就快速消失了。

    大夫一聽薛神醫神情激動的道:“如果你們說的是蝴蝶谷的神醫那就沒問題了,他的銀針刺穴的手段可是很了得。”

    肚子一抽一抽的疼,感覺下身一股熱流,就像來了葵水一樣,不知道誰在餵給我喝藥或者什麼,等喝完就暈了過去。

    冷蝶問大夫道:“現在保胎藥已經化開喂進去了,怎麼小姐反而暈了過去?”

    大夫擺擺手表示不要緊張,說到:“先等等看吧,希望能儘快把薛神醫請來,也許還能來得及。”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薛昱和冷蝶守在我跟前;冷蝶看見我醒來激動的說:“小姐你可終於醒過來了,真是急死人了。”

    我好笑道:“不是都沒有事了,你不用擔心。”我轉頭看向薛昱糾結、難看的臉道:“薛大哥這是怎麼了?難道看見我醒過來不開心嗎?”我打趣道。

    薛昱嘆氣道:“哪有不開心?只是你...”

    薛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說的,讓你這麼吞吞吐吐的。

    冷蝶在一邊開口道:“小姐,你有喜了。”

    我正在準備打趣的嘴巴僵住了...

    我的內心是複雜的,現在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面對這個事實,我並不渴望孩子,也不想和軒轅睿有牽扯。

    你們都出去吧,我先靜一下,容我想想。

    冷蝶沒想到告訴小姐這個好消息她好像並沒有開心,反而帶了些愁容,這是怎麼了?如果是別的女子懷了主子的孩子那恐怕要叩謝天恩,這是多大的榮耀,可能甚至說是一步登天也不爲過。

    冷蝶略帶擔憂的和薛昱一起出去了。

    薛昱的內心也不平靜,每次都在節骨眼上出事,這次好不容易等到她鬆口了,可又多出一個孩子;本來只要自己多加一味麝香或者當歸就可以輕鬆的讓這個孩子流下了,可自己畢竟是一個醫者,道德不容許自己這樣做,再一個如果這次沒有保住,恐怕珍兒以後也不容易再有孕;難道自己真的和她無緣嗎?這麼多年自己都是無牽無掛的一個人,自從遇到她才知道什麼是牽腸掛肚,才知道原來看到一個人開心自己也會心情很好。

    暗三在宮廷外急得抓耳撓腮,這眼看着都要下午了,還是沒有見到主子,也不知道那趙姑娘怎麼樣了,如果出了事還不得給把他們三個扒了皮呀。

    宮裏南疆王司寇雄毅正在接見軒轅睿他們遠道而來的貴賓,南疆王正是壯年的時候,氣場強大,面容威嚴的坐在最尊貴的寶座上。

    這幾年兩國一直都在較量,雖然不怕他們大燕國,可是也不能一直打下去,南疆這裏夏季多雨,今年糧食又欠收,戰爭又需要銀子,國家不容許再這樣消耗下去。

    軒轅睿他們行見禮之後安然自若的和南疆王侃侃而談。

    你父皇身體如何?我們上一次見的時候還是在十幾年前,那時候是我去的大燕國,那時候你們可都是小孩子,現在一轉眼你們都能擔事了,都說虎父無犬子,你有你父皇的氣勢。

    謝南疆王的誇獎,父皇身體硬朗,本皇子這次來也不過是爲父分憂吧了,所有一切都在父皇的掌控之中。

    嗯嗯,南疆王點點頭,不知道四皇子可娶正妃了?

    軒轅睿略帶遲疑道:“還沒有,婚姻大事由父皇做主。”

    南疆王更滿意了,雖說大家都知道他有沒有成親,但是該走的過場還是要走一下的,這個軒轅睿還可以,不張揚、不驕傲,長得也一表人才,把那靜丫頭配給他也算不錯,說不定將來還能當皇后。

    南疆王想到這裏就在大殿裏找司寇靜,眼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人,拿眼神掃了一下身邊的王后,王后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正準備發怒得時候就聽報道:“靜公主到”

    進來大殿的正是在外面衝着珍兒發火的抽她鞭子的靜公主。

    靜公主也不顧有外賓和許多大臣在就跟父王告狀道:“父王給我派幾個人,我要抓一個黃毛丫頭,膽敢在本公主的眼皮底下跑了,我一定要把她抓回來。”

    胡鬧,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王后你是怎麼教育的孩子?這是胡鬧的地方嗎?南疆王生氣的質問。

    王后表面上嚇得哆嗦着站起來道:“是,臣妾知錯了,妾現在就帶公主下去”,說完嘴角微微上揚。

    “你坐下,一會再說吧”,南疆王生氣又無奈的道。

    那靜公主也跟着王后坐了下來,哥哥讓自己嫁給那個什麼軒轅睿,說什麼他是個有本事的。可王后娘娘說要嫁給軒轅哲,這樣將來才能當皇后,明明是親哥哥卻還不如王后娘娘對自己好,什麼都爲自己打算。害自己心情不好,一大早跑出去,結果現在心情更不好了,都怪哥哥。想到這裏還狠狠的挖了一眼司寇明旬。

    司寇明旬像是感受到自己那傻妹妹挖自己的那一眼神;他也很無奈,自己這個妹妹已經完全被那王后給慣壞了,要不是自己得舅舅的指點也差一點也認爲那王后是個好母親,那可真是一個厲害的蛇蠍女人,慣會捧殺人,就像自己那個傻妹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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