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這裏就是這麼美,所以師父一直居住在這裏,你看這路,都是師父花巨資用青石板鋪成的,還有那一片片的花海,也都是師父找人專門去維護的,蝴蝶谷前面有一條河,河的上游還有瀑布,我以前的時候會經常去那裏背醫書,有時也會在那裏游水。”
順着青石板路一直往裏走,裏面還有大片的藥材田,藥材田的後面是一個莊園,莊園的外面是高高的院牆;藥田裏還有幾個農人在勞作。
‘哎,你看那不是昱少爺嗎?
‘好像是哈,趕緊通知谷主’
“少爺好、姑娘好,少爺您終於回來了,谷主這兩天脾氣可不好。”
“我知道,肯定是藥材的事,他老人家總是不耐煩這些事情。”
“要不您是少爺呢,還是您最瞭解谷主,這不地裏的藥材馬上就要收了,谷主嫌這些瑣碎事太麻煩,還弄得到處都是塵土。”
“好,知道了,你們忙吧,我去看看師父。”
“你師父不會這麼誇張吧?連地上的塵土都不能有?”珍兒驚嚇的問
“你到園子裏看看就知道了,絕對誇張。”
說着就已經到了園子門口,大大的木門,門前還是栽着一排藥材,看起來好像很珍貴一樣。
門從裏面打開了,出來一個老伯
“少爺好,谷主在書房裏,您可直接過去。”
“嗯,這是趙姑娘是貴客,先帶去廳裏喝茶,在弄些點心,在我住的那裏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是,我馬上就讓錢婆子去辦”
“珍兒你先去坐一會,我去師父那裏看看,等會再陪你。”
“你去忙吧,我不要緊。”
“好,有什麼需要就找管家就好。”說完就走了。
“趙姑娘好,老奴姓鄧,您叫我老鄧就好。”
“鄧伯好,鄧伯可以叫我珍兒,初來這蝴蝶谷還希望鄧伯多照顧。”
“珍兒姑娘客氣了,就是咱這谷主愛乾淨,等會到了廳堂你要換雙裏面穿的軟鞋,還有不能隨意動廳裏面的東西,用了要及時歸位,擺放整齊。。。”鄧管家絮絮叨叨的交代着。
珍兒總結了一下:這谷主得的就是現代所講的潔癖加強迫症,這是病得治。
珍兒在大廳的門口驚住了,這裏面是什麼?茶几、沙發、餐桌、吊頂櫃、鋥亮的地板還有洗手檯,門口還有一大排的鞋櫃,只見鄧伯從裏面拿出一雙拖鞋放在珍兒跟前,又拿了一雙放在自己跟前換上。
“珍兒姑娘請”
鄧老伯見趙姑娘呆住了,緊跟着就提醒了一下。
“嗷,好,裏面還真是乾淨,一塵不染。”
“是,每天早、中、晚都要擦”
“這是不是太誇張了?”
鄧伯想說:沒有多誇張,只有更誇張。
進到廳裏,鄧伯說:“您除了這個獨坐不能坐之外,其他的都可以坐,那個是谷主專坐的。”
說着就在門口的洗手檯上洗手,擦乾淨之後帶上手套去櫃子裏拿出糕點、水果、還倒了一杯茶。
珍兒坐在沙發上感受着現代的氣息,這麼多年了終於讓自己找到一個有歸屬感的地方,這就像漂泊的遊子回到家的那種感覺。
“珍兒,來見過我師父”,擡頭就看見薛昱和一個男人在門口換鞋子。
珍兒立馬站起身來走向門口,並眼神熱切的望向薛大哥的師父。他身穿一身灰白色的長褂,頭髮一絲不苟,長着一雙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看起來像是以爲博學的教授。
“谷主好,初到寶地還請您多多包含。”
“你就是昱兒帶回來的丫頭?嗯,不要客氣,坐吧。”
“珍兒,師父人很好,就是愛乾淨過了頭,等會我帶你去我住的那裏,你就不會覺得拘束了。就是因爲受不了師父這樣,所以我纔要決定多造一棟房子,不然每天光洗手就會脫幾層皮的。”
“昱兒,好好說話,要不你先去把收採藥的事安排一下,等會喫飯再喊你。”
“是,師父,您還一刻都不讓我休息。珍兒陪我師父坐一會,我去把事情安排一下。”
等人走了之後;谷主道:“小丫頭你剛纔可是有話和我說?”
“是的,剛纔薛大哥在,想想就忍了下來。”
“那你現在可以說了。”聲音冷清的道
“請問我坐的這個叫什麼?”
“沙發,怎麼了?”
“那這個是不是茶几”珍兒手指着放水杯的長桌子。
“嗯,你怎麼知道?昱兒和你說的?”
“谷主可知道電話、手機?”珍兒緊張的問
那谷主聽了立馬身體前傾眼裏閃着光亮“你也是那邊過來的?”“是的,我剛來的時候在門口就驚到了,猜想您大概會是現代穿過來的,您到這裏多少年了?”“我到這裏有十幾年了,你呢?”
“我是五歲那會穿過來的,有十年了也。”
“谷主是怎麼到這裏的?”“說起這個,我是在實驗室做實驗的時候爆炸穿來的,這個身體原主是個流民,剛穿來的時候沒差點餓死,呵呵呵。你呢?”
“我是嫁了人,結果眼瞎心盲跟錯了人,生了個女兒也是體弱多病,那家人硬的很,不給我們娘倆錢看病,後來女兒又生了一場大病要到醫院去,他還是沒給;我無路可走,就帶着孩子跳了江,醒過來的時候原主才五歲,也是溺水;是被原主的二叔給救上來的。”
“那些我們就不談了,剛纔在書房我也聽昱兒說了,你是昱兒心上人,咱們也是老鄉,你就在這裏安心的住着,有什麼難事你就讓昱兒去辦。”
聽到他說是薛昱的心上人珍兒老臉一紅。
“等會喫完午飯你就讓昱兒帶你出去走走,看看我這蝴蝶谷,不是我吹,這裏就像陶淵明說的那樣是‘世外桃源’一般”。
“是呀,這裏真的很美,我相信每個女孩子只要來到這裏都會被美景陶醉,剛來的時候看到那幾個農人,他們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