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兩天

    這天下人來報說:“已經把趙姑娘的家人接來了,快到谷口了。”

    珍兒一聽立馬飛身往外跑;

    跑出門外就看見一輛馬車慢慢駛來,幾匹馬在前面,還有幾匹馬跟在後面;其中一匹馬看到前面的人就衝到了最前面,然後加快了速度一口氣跑到珍兒跟前,動作連貫的下馬。

    李穆陽下馬之後就把珍兒一把抱住:“珍兒,你還好嗎?我雖然知道你應該還好,可我還是無時無刻的擔心着你。”眼睛溼潤着,生怕自己的淚水會掉下來。

    珍兒回抱着道:“穆陽哥哥我很好,就是很想你們,盼着能早日見到你們,爹孃他們都好嗎?其他人都好嗎?”

    馬車還沒到跟前,簾子就掀了起來;趙鐵生和欣茹看到自己的女兒活生生的站在那裏,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掉下來;“他爹,孩子真的還活的好好的,我們的孩子沒事。”

    “是、是,好好的”說着趙鐵生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

    “她娘你也別哭了,孩子不是好好的嘛”

    珍兒推開李穆陽來到馬車前,“爹、娘,讓你們擔心了,女兒不孝。”

    欣茹下了馬車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兒哭的那是肝腸寸斷,自打聽說女兒沒了之後感覺天都塌了,自己也是一夜間黑髮便白髮,要不是跟前還有兩個小的,差點就沒挺過去。

    “孩子,這到底是咋回事?你要走這一步,差點把你娘和爹給嚇死。”欣茹哭喊着問。

    “娘,我們先回去,等下我們邊休息邊聊,我都告訴你們。”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園子,其他人自有管家接待,李穆陽他們一行去了珍兒住的地方,畢竟他們風塵僕僕的,怕弄髒了薛昱師父的地方。

    休息了之後欣茹忍不住的說:“到底咋回事?你現在快快說。”

    “娘,是這樣的,他大婚後我就把自己關在汀水小築,生怕會礙了那太子妃她們的眼,只想着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我也不爭搶,就想着這一輩陪孩子長大就好,可是那天中午用膳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是保不住孩子的,因爲所有的菜都是拿人蔘煲的湯燒的,我什麼身份都沒有,卻懷了皇長子,再說我身後也沒有依仗,如果萬幸入得皇宮我想我只會死的更快;而且我估計皇上登基的那段時間是她們動手的最好時機,朝廷不穩,而且大家都爲登基事宜準備,皇上也不會分太多的心思放在我身上,即使我出事查到她們頭上,皇上也不會動她們的,她們身後的孃家就是最大的依仗。所以我思來想去的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全身而退。”

    “我每天都會去後面的花園,而且是早上和下午兩趟,果然那次我就看見地上有油,可是我仍然決定踩上去,然後孩子就摔沒了,然後我又服用了提前準備的假死藥,就這樣逃出來了。”

    “天吶,怎麼會這麼可怕,我們原以爲只要那四皇子真心喜歡你就好,再說都有了孩子,你理應跟着他,而且我們看他對你的樣子還是很寵愛的。”

    “娘,他現在是皇上,他的寵愛才是最危險,而且我也不喜歡一輩子的大好時光只爲了去爭那所謂的寵愛,每天的勾心鬥角,還隨時都會被人給算計了去。”

    “再說,你看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娘,我才十五歲,還有大好的時光,我還能掙好多好多銀子。”

    “說什麼傻話呢?都十五了該找婆家了,這次娘無論如何都要把你給嫁出去,不然你越大娘越擔心,你說你小時候,那真是又聰明又懂事,這怎麼長大了怎麼就這麼讓人操心呢?”

    “咳咳”薛昱用眼神示意珍兒,意思說:你告訴他們你要嫁給我。

    珍兒假裝看不見。

    “薛公子,你怎麼了?嗓子不舒服?你雖是大夫,可也要注意身體呀。”趙鐵生關心道。

    “薛公子多謝你這點時間照顧我家珍兒,更是感謝你搭救了珍兒,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只要開口我們無有不從。”趙鐵生誇下海口道。

    “應該的,要是真感謝的話我這正好有一件事,希望您答應。”

    “好,你說,只要能辦到,絕對沒問題。”

    珍兒使眼色給薛昱:你不要太過分,這是什麼場合?

    “是這樣,我和珍兒情投意合,我想娶她爲妻。”說着深情地看向珍兒。

    李穆陽面上不顯,手卻緊緊的握起。

    “這、這”趙鐵生看向欣茹,又看向李穆陽。

    “不行,我不能答應,珍兒是要嫁給穆陽的。這也是我答應石頭孃的。”

    “這麼多年,穆陽一直守護着珍兒,他娘一直催着他成親,他都拒了,直到他娘去世都死不瞑目,我當着他孃的面答應過讓珍兒嫁給穆陽的。”

    “娘,你說什麼?大娘沒了?”珍兒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丫頭,你大娘身體本來就不好了,可是知道你去了,你大娘當場就吐血了,就是這樣,穆陽也沒告訴我們其實你還活着,直到你大娘最後遺留之際才告訴我們你還在人世,只是風聲緊不能說,可就是這樣,你大娘臨去之時還交代既然喜歡就要好好的守護你,我們那時候都在場,而且我也當場保證過,將來珍兒一定會嫁給穆陽。”欣茹斬釘截鐵的說。

    “我上次問穆陽哥哥不是說大娘身體h好好的嗎?怎麼人就會沒有了?穆陽哥哥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那時候孃的身體已經不大好了,年輕的時候太苦很了,大夫說外強中乾,只是時間長短罷了。珍兒不要難過了,娘走的很安詳。”

    管家進來道:“少爺,谷主回來了,邀請大家去膳堂去用膳。”

    珍兒擦擦眼淚道:“要不還是算了,我們去了谷主也喫不好,我們在這裏就可以。”

    “谷主說去,還是去吧,。管家說完就告退了。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谷主來請你還推。”欣茹責問道。

    “娘,你不知道那谷主是出了名的愛乾淨,我怕大家都喫不好。”

    “沒事,我們過去吧,不然師父該等着急了。”薛昱心情鬱悶的很,希望師父給力點,別砸了場子。

    來到膳堂,大家一番寒暄之後就看到管家帶着人端着托盤進來了,一人一分餐盤,裏面都是分好的食物,桌子中間也上了好多小碟子菜,你喫什麼就可以端什麼。好傢伙,這也就是谷主那聰明的腦袋能想到這樣的自助餐了。

    “大家動筷子吧,想喫什麼就自己端別客氣,既然是未來的親家,那麼我們就是一家人。”說着看向自己的徒弟,怎麼樣?我這師父給力不?奧利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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