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哥,我想喫醃的姜芽,還特別想喫烤肉”。

    “可是你不是才喫的飯嗎?真的是又餓了嗎?”

    “你先等一下啊,我去讓鄧伯給你拿”。

    珍兒的肚子實在太大了,每天都有一個人專門看着,今天輪到薛昱在家,李穆陽出去看店了,這兩年,開了兩家採蝶軒,又把酒樓的生意做起來了,還做的風生水起,每天的客人都爆滿。

    “我看你這些天還是要少喫些,都快要生了,再把孩子喫的大了都時候你就要喫苦頭了。”

    珍兒也很鬱悶,自己都已經很剋制了,可是肚子還是很餓。

    現在的肚子才九個月,再忍一些日子就會生了。

    “我扶着你出去走走,走一會就會忘記餓的。”

    “也好,我們去門口接穆陽吧,說不定他一會就會回來了。”

    “師父昨天好像說喜歡喫酸菜魚,要不我們今天喫酸菜魚吧。”

    天呀,薛昱也是沒法了,不管說什麼她都能給帶到喫的上。

    “師父說今天不回來了,明天才回來。”

    “是嘛,要不我們去接師父吧,順便給師父帶些小炸魚,師父前些日子就好像提過的。”

    “不用,你忘了師父去郡守大人那裏給他家老太太把平安脈,我們去不了。”

    珍兒委屈:真的好餓。什麼時候天黑才能喫晚飯。

    走到門口遠遠的看到李穆陽騎着馬往回趕。

    “你們怎麼出來了,肚子這麼大還往外跑。”李穆陽擔憂的很

    “沒事,讓娘子多走走有利於生產,我看這幾天就要生了,可以把產婆接到家裏了。”

    “那我現在就去吧,這萬一再晚上生了,可咋整?”

    “你別去了,讓下人去吧,珍兒打剛纔就盼着你回來開飯呢,還一直拿師父做藉口,一會想吃薑芽,一會想喫小炸魚的,呵呵。”

    “討厭,人家真的是餓了,中午都沒怎麼喫飯。”

    “是,是爲夫的錯,沒讓娘子喫飽飯。”

    “那娘子,爲夫回來了,我們去開飯吧。”

    “我要喫小炸魚,你們都不要和我。。。。”珍兒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陣熱流從身下流了下來,站着也不敢動,“我好像把裙子弄溼了。”

    薛昱扶着珍兒在前面走,李穆陽跟在後面牽着馬,看到珍兒不動,立馬看向珍兒的下面,一地的水,“薛昱這是怎麼了?”

    薛昱手搭在珍兒的脈搏上道:“這是要生了,珍兒你不感覺的疼嗎?”

    “啊,奧,我還以爲尿了,有些丟臉,忘記說我肚子疼了。”

    後知後覺的嚇到“昱哥,我是不是要生了?”

    薛昱。。。。。

    “穆陽,趕緊去請產婆,我再扶着珍兒走走,讓錢婆去把產房收拾好,水燒上,不急,不要慌,我是大夫,我在這裏守着,你不怕。”

    “哦、哦,平時遇事不慌的李穆陽這會可真是六神無主的了。”

    不過很快產婆就請來了,珍兒也已經在產房裏躺着了,這會倒是給煮了一碗麪條喫,可是肚子疼得實在喫不下呀。

    產婆進到產房裏淨過雙手就掀開裙子看到,“產道還沒開,還有些時候,疼先忍着,不然生的時候沒力氣。

    李穆陽在外面急的直轉圈圈“這怎麼還不生呀,人都疼的沒力氣哼哼了。”

    “昱哥,你是大夫,神醫,你快進去看看。”

    “那我再厲害,我也不會給人家生孩子,那是產婆的事,我這進去說不定還礙事,你先冷靜冷靜好不,說不定一會就好了。”

    想着就立馬回房間去拿了一根老參切了一片到產房裏給珍兒含在嘴裏。“珍兒,我在這裏陪你,不怕,你的身體很好,等會產婆讓使勁的時候,你一鼓作氣的使勁就行。”

    “產婦是頭一胎,多少要喫些苦頭的,我看產婦快開了十指了,應該就要生了”。說着產婆就在肚子上給揉着,又往下身看了一下:可以使勁了,頭已經出來了,來跟着我使勁。

    外面的李穆陽等的焦急,等了半天終於聽到一聲啼哭:“生了,生了,珍兒終於生了。”

    屋裏

    “生了,是男孩”說着就輕輕的放在旁邊,接着又幫產婦揉着肚子,一會就又娩出一個;

    “還是男孩”,恭喜大爺。

    產婆把兩個孩子送出門外,給了李穆陽;“娘子在裏面還好嗎?”

    產婆笑着說:“二爺放心,產婦很好。”這姑娘真是好福氣,嫁的這倆男人可是個頂個的好,簡直寵到骨子裏,難怪都說以後找男人都要照着薛爺和李爺找,又會掙銀子、又會看病,還是大善人,這鎮上的孤兒院聽說就是他們辦的,都說好人有好報,這一胎生兩又沒喫多少苦,可不就菩薩保佑。

    “二爺,您這都站了幾個時辰了,要不把倆小主子交給老奴抱,也已經派人去通知谷主了。”鄧伯勸着

    “好好,把交給奶孃,我進去看看娘子,趕緊的把雞湯熬上,等會娘子醒來估計會餓。”

    “都安排好了,二爺放心。”

    “家裏有喜,所有人多發倆月的喜錢,也讓大家跟着樂和一下。”

    ‘謝,大爺、二爺的賞’。下人們開心的嘴都合不攏。

    珍兒半夜醒了過來,

    “娘子你醒了”李穆陽趕緊的把人扶起靠在大抱枕上。

    “嗯,孩子呢?”說着手還摸了一下肚子,終於癟下去了,天天挺着大肚子就像鴨子一樣走路醜死啦,關鍵身上還浮腫。

    “孩子在隔壁,奶孃看着,要抱來給你看一下嗎?”

    “嗯,快去,他們長的好不好看?”

    “啊,我忘記看長什麼樣了,我這就去抱過來。”感覺做錯事的某人快速逃走。

    過了一會,李穆陽和奶孃把孩子抱了進來“娘子,你看我們的兒子。”

    “這哪個是老大?哪個是老二?”珍兒看着兩個都一樣

    李穆陽。。。。

    珍兒的眼鋒掃射過來。

    求救的眼神看着後面的奶孃

    奶孃站出來道:“夫人,右手腕上有紅色小胎記的是弟弟,那個什麼都沒有的是哥哥。”說着就過去把小被子打開一一的確認。

    “嗯,好,你先下去吧,我和孩子們待一會。”

    李穆陽聽着孩子手腕上有胎記,驚喜的說:“娘子,那這個弟弟肯定是我兒子,你看我也有,讓我來看看我兒子的胎記。”

    “娘子真的和我的一樣呢,哈哈哈哈。可是爲什麼我看倆孩子長的都一個樣呢?”

    “因爲那都是我生的,你遠着點,孩子都生多久了啊,你連看都沒看一眼,問你哪個是老大你都分不清,你以後還咋給人家當爹。”珍兒這次是真生氣了

    “珍兒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不知道看你昏睡過去,我好心疼,咱以後不生了,孩子再好也沒有你重要,聽到你疼得死去活來的,我感覺自己都快呼吸不上來。”

    “我知道陽哥心疼我,可是孩子是我拿命拼來的,你怎麼能不重視呢。你以後要好好學着去給人家當爹知道嗎?”

    “是,知道了娘子,你要不要喫一些東西?從生產到現在都沒進食了。”

    “我不餓,昱哥呢?”

    “我讓昱哥休息了,他值上半夜,我值下半夜。”

    “嗯,那你也睡會,我摟着兩個小的睡,你順便可以想想起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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