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東京泡沫時代 >第284章、真實目的
    舞廳裏的音樂仍然震耳欲聾,那個房間裏的變故沒有驚擾到外面的任何人。

    走到側門外面,陶知命才又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是不是不明白?”

    “你不會是看上明菜姐姐了吧?但你跟那傢伙又有什麼兩樣?”火納江陽水想到他說舞廳裏的女歌手是他的女人,不禁憤憤不平。

    陶知命呵呵笑了笑:“你懂個屁!你以爲我是爲了女人?我缺女人嗎?”

    火納江無言以對,你特麼真是臉皮厚,可是你剛纔那麼義正言辭的樣子。

    不過……好像他又確實說了他自己與近藤真彥一樣之類的話。

    “讓你也出手你別不爽,你畢竟是我敵人的孫子。”陶知命理所當然地說道,“我要惹事的時候,你也跟着一起,這就叫做投名狀。今天我這麼做,有一個原因就是要確認你的主意。不是說要當我保鏢嗎?老闆打架的時候,你都不上,那保個屁?”

    “……”火納江陽水是無語了,但他也不算太傻,“那個近藤真彥,弱雞一樣,還需要我出手?你非要把我拉下水,是不是他不好對付?”

    “他算個屁?”陶知命搖了搖頭,“只不過那個傑尼斯事務所的喜多川,卻不是很簡單。”

    看他一臉鄭重,火納江陽水有點不解:“那你爲什麼非要在今天這麼不關你什麼事的情況下,對不簡單的敵人主動出手?”

    陶知命笑了笑問他:“你知道近藤真彥多受歡迎吧?”

    “……所以才很不理解啊。明知道他很受歡迎,還當着明菜姐姐的面讓他們都那麼難堪,對你有什麼好處?”

    陶知命搭着他的肩膀:“因爲他這樣的小白臉很受歡迎,我才很不爽啊。男明星像女人這種事,我十分看不順眼!你希望看到霓虹以後受歡迎的男人全是那種弱弱的小白臉嗎?男人以陰柔爲美,想想可不可怕?”

    火納江陽水呆了一下,然後嘲笑道:“怎麼可能?男子漢,當然是我這種更受歡迎!”

    陶知命看着他呵呵笑了笑:“正是!我就是覺得你這樣的更受歡迎纔對!近藤真彥那樣走陰柔風的小白臉,出名一個我就捶一個!”

    火納江陽水萬萬沒想到,他今天火那麼大是因爲這個。

    看着陶知命的帥臉,他說道:“某種程度上來說,你也是小白臉……”

    “……我特麼。”陶知命瞪着眼,“你嫉妒我長得比你帥?但我又不去當明星。”

    火納江陽水覺得肯定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陶知命也沒辦法對他說透。

    今天親自出手,是因爲很多事情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要從漫畫和娛樂的角度進入傳媒的領域,在霓虹這片土地上,那個喜多川會是一個遲早要面對的人物。

    作爲親自導演了東亞“小鮮肉”風潮的傢伙,喜多川代表了米國對霓虹文化的一個控制觸角。

    以“娘化”的男明星爲手段,此後影響的可不僅僅是霓虹一國而已。在此之前,霓虹的男性偶像,好歹也算是比較爺們的。但從喜多川出手之後,東亞從此盛行陰柔的男性美,隨後再傳染到宙國,又傳染到夏國,在互聯網時代變異成爲流量鮮肉。

    一切的源頭,幾乎都在這家傑尼斯事務所。而喜多川本人,作爲一個霓虹裔的米國人,應該是在米國的支持下有目的地去做這件事的。他的背後,至少也是霓虹太上皇的得力狗腿子。

    這才陶知命親自出手的最主要原因。這種風潮,現在纔剛開始,陶知命有強烈的意願將之摁下去。

    要達到這個目的,直接去對付喜多川沒啥理由。但近藤真彥居然主動送上門來,還給了自己一個藉口,那就足夠了。

    藉着同爲年輕人對女人的“火氣”,將近藤真彥作爲一塊石頭,丟到這潭水裏試試,效果會很特別。

    以自己此時的地位親自出手,至少有雙重效果:直接毀掉近藤真彥這個霓虹初代“鮮肉”,同時還讓喜多川帶着一頭霧水、一時間不會輕舉妄動。

    通過傳媒控制霓虹、用各種手段閹割掉霓虹血性的計劃裏,喜多川是一個前線的操刀手。陶知命至少也要麻痹他背後的米國人,自己的“怒氣”就是最好的掩飾。

    至於現在快刀斬亂麻地斷絕梅芳華和中森明菜對近藤真彥的期望,只是順手爲之,也算出一口氣。

    近藤真彥的恩怨情仇,關他屁事?

    爲了根本沒實際接觸的對鈴她們所謂的“覬覦之心”,更無從說起。

    至於說梅芳華和中森明菜,陶知命固然有點同情這兩人,但那種一心一意只求專情郎君的心態,哪裏是陶知命的菜?

    他要繼續賺錢,沒必要依靠這兩個女人。他想要女明星,自己可以捧得紅。

    只不過是重生前的記憶和今日的場景忽然糾葛在一起,念頭驟然而起。

    尤其是,近藤真彥帶着梅芳華來這裏了。在陶知命心裏,對梅芳華的好感比對中森明菜多多了。再怎麼說,也是夏國人。

    陶知命的這種思慮,沒什麼人能懂。

    但偏偏星野鈴會有特別的解讀。

    房間裏,看着一直呆滯的中森明菜,星野鈴忽然長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輕聲說道:“明菜姐姐,你知道我以前是個奴隸嗎?”

    中森明菜眼裏忽然出現一點波動,緩緩地轉頭看向了她。

    奴隸?

    這樣的詞,刺激到了她的思緒。

    星野鈴對着她笑了笑:“是真的。從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是。具體的情況,如果對你說了,會成爲你的麻煩。但是其實,我知道陶大人對你沒有壞心思,不是爲了想要得到你。他就是那種爲了心裏的一個念頭,就會做出別人都不理解的事的人,就像當時把我救出來一樣。”

    她退後了一點,在沙發上行了一個很大的禮:“如果陶大人今天的做法讓你很痛苦,我不能擅自代表他,就代表自己向你致以歉意吧。”

    中森明菜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個局面,然後就看星野鈴重新坐好之後,笑得很平靜地看着她說:“雖然覺得陶大人不該多管閒事的,但既然是他要求的事,我就要辦到了。明菜姐姐,可以從這件事中走出來嗎?拜託了。”

    中森明菜現在腦子亂亂的,什麼叫他要求的事,你就要辦到了?

    是關於不讓自己以這種狀態離開這件事嗎?

    可驟然遇到這樣的變故,怎麼可能因爲這樣一句話,就突然從中走出來?

    難道走不出來,就不讓自己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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