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嘴裏哼着歡快的歌曲,看着夜幕下極強的燈柱,心情有爲歡暢,當然了,這不僅僅是因爲今晚上裝逼非常成功,出乎意料的成功。
看着水生那崇拜的小眼神,心裏那種滿足感簡直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
當然了,季長峯這小子也功不可沒,至少他修煉出了這麼多法力才能夠撐起足夠他裝逼的場面。
沒有前面三招就擊敗水生的過程,水生也不可能這麼老老實實地瞪着求知的小眼神聽他吹牛逼。
收穫了一枚修真界的大牌小迷弟,至少黃庭觀以後不會再跟季長峯這小子過不去了。
畢竟,水生現在已經知道了季長峯就是方泓的弟子!
“喂,老張,慢點兒開!”
許強緊緊地抓着車門邊的把手,“這黑燈瞎火的方泓跑不了!”
“對,可別還沒遇到方泓,我們就栽在你手裏了!”
後座上的餘觀海也說話了。
“放心吧,出不了事兒!”
張福林哈哈一笑,“對了,一會兒拿下方泓之後,就按照我們商量好的方案來,只要修行法決一到手,立刻撰錄三份一家一份。”
“沒問題,若是遇到麻煩也是三家一起上,有難共當,有法共享。”
餘觀海呵呵一笑,點點頭,“不知道今晚會有怎樣的收穫,我現在心情很激動啊。”
幾個人早就商量好了的,這次大家都以普通人的面目出現,相互之間稱呼爲老加姓氏,這種大事自然不能太張揚。
“應該會有不少好東西。”
張福林哈哈一笑,“不過,我們也要小心黃庭的人,老蔡那個老不死的雖然前年大病了一場,但是,他那一身功夫還在的。”
“聽說老兄弟的脾氣是越來越火爆了。”
餘觀海嘿嘿一笑,“比老子的脾氣還大哦。”
“你龜兒子算老幾?”
許強冷哼一聲,嘴脣一撇,“不是老子看不起你,你龜兒子天天窩在山嘎嘎裏曬太陽,老不死就是綁了一隻手你也打不過!”
“你龜兒子的是存心惹我生氣是吧。”
餘觀海勃然大怒,右手緊握成拳恨不得撲上去幹他。
“別,別,你們別鬧啊,正事兒還沒辦呢,自己人倒是先吵起來了。”
張福林連忙勸架,一邊手忙腳亂地轉動方向盤,此刻,汽車已經剛經過一個急轉彎路口,一個不小心就會有掉進路邊的溝渠。
另外,如果方泓那傢伙在一邊伏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如果你心裏在擔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那麼它通常都會發生。
就在刺殺,一道強光照射而來,張福林大驚失色,下意識地把方向盤往右一打,汽車猛然撞在了路邊的山石上,“砰”的一聲發出一聲巨響。
副駕駛座上的許強還沒反應過來,後背就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着他向前飛出,重重地砸在前擋風玻璃上。
後座上的餘觀海第一時間發現了強光,心裏頓時提高了警惕,左手抓住副駕駛位的頭枕,右手同時按在車門上,碰撞發生的瞬間,借力一推就着車門一起廢了出去。
在山坡上翻滾了兩次,餘觀海才卸掉這巨大的衝擊之力。
餘觀海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正要說話,耳邊突然聽見一聲呼嘯,下意識地一偏頭,然而終究還是滿了一步,只覺得一個季度堅硬的東西狠狠地砸進了腦袋裏,疼得要命不說,一股熱流就順着耳朵流了下去。
這力量太大,腳下跟着一個踉蹌一頭栽倒在地。
“哎呦。”
許強艱難地發出一聲哼唧聲,“老張,你他媽怎麼開……”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餘觀海的慘叫聲響起,心頭頓時一寒。
“蠢貨!是方泓在襲擊我們!”
張福林也撞得頭昏腦脹,幸好汽車的安全氣囊彈了出來,要不然他也要飛出去了,不過,這會兒心裏很明白,方泓來了!
“什麼,方泓?”
許強勃然大怒,一腳踢開了車門,跳了下去,“方泓,快給老子滾……”
一句話還沒有喊完,就聽見一聲呼嘯,月色下一個人形弓箭飛了過來。
“砰”的一聲,許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踢飛了出去,身子越過公路,摔向了左側的山溝。
張福林下了車,就着汽車的大燈,終於看見了方泓。
“方泓?”
“張真人,你茅山宗數次壞老夫的好事,真的當老夫是軟柿子呢,今日這裏發生一起嚴重的車禍,死傷數人,我相信黃庭的老蔡也是很高興看到這一幕的。”
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方泓,這麼說今天這一幕就是你故意設計出來的,目的就是引我們出來?”
這一刻張福林馬上就明白過來,方泓就是要可以引出自己來的!
原來方泓纔是螳螂,自己一干人就是那隻鳴蟬!
不過,真的是這樣麼?
“你們這些老傢伙不是最喜歡玩陰謀詭計的嘛,想要我的修煉法決你光明正大的說呀,我給你呀。”
大笑聲中,器靈騰身而起,左手畫圈,右手一掌直直地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