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峯摸了摸下巴,在心裏對器靈說道,“不過,這裏可是人家的地盤啊,你讓我單槍匹馬地去冒險,一不小心就要永遠地留在這裏了。”
“見機行事嘛。”
器靈訕笑一聲,“實在沒機會的話,我們先踩好點然後下次再來嘛,黃庭裏面的高手,修行界的那些宗門等等,這樣的機會我相信他們不會錯過的。”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踩好點之後下次再來就要方便省事得多。”
對於踩點的主意,季長峯也很認可。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睡覺不你修煉吧。”
器靈的聲音裏充滿了快樂的情緒。
季長峯一覺醒來,飛機剛開始播放廣播通知,飛機還有十分鐘降落請大家系好安全帶等等。
飛機即將降落,季長峯的心也跟着緊張起來,蠍子在哪裏呢,他最後傳出信息的地方是在拉斯維加斯城的西北,那麼他現在會不會還在那個地方?
而且蠍子是特工中的精英,他不可能不知道現在對他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拉斯維加斯的最繁華的街道,而不是城市的邊緣地帶。
畢竟,在繁華的街道上CIA行動起來也要有些顧忌。
只要他們的行動有所顧忌,那就意味着存在機會。
在這麼大一個城市裏找一個不方便現身的人,簡直是大海撈針啊。
而且,蠍子已經失去蹤跡好幾天了,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
可該怎麼着手呢?
季長峯陷入了沉思之中。
下了飛機之後,季長峯還是沒想出辦法來,不過,有一件事情是馬上要去做的,畢竟,現在是從大陸飛到賭城來旅遊的,怎麼可能不去賭場玩呢?
不僅要去賭場玩,還要去名氣大的酒店,例如威尼斯人酒店,例如巴黎酒店等等,這些酒店基本上都是有賭場的。
所以,季長峯出了機場航站樓直接打了個出租車直奔拉斯維加斯的巴黎飯店。
只不過,飯店房間的價格不菲呀,一個普通的套間至少都是一千起步,還是美元!這還不包括百分之十起步的到百分之二十的小費。
當然,這些錢最終還是要酒店的賭場來掏,甚至還要掏更多更多。
季長峯洗了個澡出來,直接去餐廳里美美地吃了一頓,然後買了包煙,慢條斯理地來到巴黎酒店的賭場大廳。
儘管這會兒是白天,賭場裏的客人不少,季長峯換了一萬美元的籌碼,端着籌碼打量了一番大廳,然後決定去二十一點的牌桌上玩。
放下籌碼,季長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擡起頭看見發牌的荷官不由得一愣,這荷官居然是昨天晚上才碰到的大胸女齊柯!
不過,齊柯裝作不認識季長峯的樣子。
“請下注!”
齊柯的聲音冷冰冰的,不含一絲感情。
當季長峯把一萬美元的籌碼都壓下去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片驚呼聲。
廢話,牌盒裏的撲克牌一張一張地看得一清二楚,玩二十一點還能有輸的?
看到季長峯這麼彪悍,站在他後面的賭客沒有人跟他下了。
這樣也好,免得有人在耳邊聒噪。
這張桌子上有六把椅子,也就意味着最多隻有六個人坐下來玩牌,其他人要玩的話就只能跟着下注。
季長峯坐在中間的位置,掃了一眼齊柯身邊的洗牌機,默算了一下順序,很快就能推斷出來一會兒發到手裏的兩張撲克牌是什麼牌。
是的,洗牌機也擋不住季長峯的透視神眼,至少目前來說還沒有能擋得住的!
第一張牌是紅桃A,季長峯摸了摸鼻子,搓搓手,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齊柯看了暗暗好笑,面無表情地給閒家發第二張明牌。
等到六名閒家的兩張明牌發完之後,齊柯這個莊家纔可以給自己發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發到季長峯的時候,居然拿到的是一張黑桃K,這就意味着季長峯拿到了黑傑克!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看到季長峯拿到黑傑克,站在他身後的賭客們紛紛歡呼起來,也有人懊悔爲什麼沒有跟着下注呢。
齊柯也很意外,給自己發了一張明牌一張暗牌,明牌是草花J,暗牌是方塊K。
“這個位子不是正財位呀,這個老鄉的運氣真好。”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說的是漢語,季長峯聽得音樂有些耳熟,回頭一看,不由得一愣,臉上就慢慢地露出一絲笑容。
奶奶的,居然是故人,就是跟蘭德林打牌的那一次,這傢伙穿着一件花格子襯衣,贏了一幫紈絝不少錢,最終卻輸給了季長峯的那位。
看到季長峯轉過頭,花格子也傻眼了。
“嗨,朋友,這麼巧呢,你也來玩啊。”
季長峯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