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莉一下車,就看見張山正在跟人聊天,一邊抽菸,看到閆莉下車,他立即將菸頭一扔,快步迎了上去,閆莉可是市裏的領導,可不敢怠慢了,更何況,她還是季長峯的師孃呢。
“閆處長,一段時間不見你又變得年輕啦。”
“不好意思,張院長,路上有點堵車。”
閆莉嫣然一笑,跟張山握了握手。
“沒關係,沒關係,我也剛到不久。”
張山笑了笑。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小天鵝酒店,林清雅放下咖啡杯,緩緩地走向門口,不用想都知道來敲門的是大師兄鐵鍋。
拉開門,林清雅就看見鐵鍋站在門口,一臉的嚴肅。
“大師兄,看到我你好像不喫驚啊。”
“師父肯定會讓你來看熱鬧的。”
鐵鍋搖搖頭,“清雅,聽說你今天下午去找季長峯了?”
“師兄,你的消息很靈通呀。”
林清雅給鐵鍋倒了杯水,她知道大師兄不喜歡喝咖啡,只喝白開水的。
鐵鍋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看着林清雅搖搖頭,“清雅,變了,你變了。”
“大師兄,你說什麼?”
林清雅的心頭一跳,連忙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心道,難道大師兄知道自己跟方泓之間的事了?
“我說你的性子變了很多。”
鐵鍋將水杯一頓,“我記得你以前最不喜歡熱鬧,不喜歡出門,寧願呆在山上冥想也不願意下山……”
聽大師兄說起以前修煉的事情,林清雅的俏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隨後腦袋裏閃過一張臉,是呀,那些單純的美好已經一去不復還了。
“人,總是要成長的,不管我們願意不願意但是生活會逼着我們長大的!”
林清雅喟然嘆息一聲,“師兄,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不到季長峯身上任何的修行者氣息,更不用說感受他身上的法力波動了。”
“有,肯定有的。”
鐵鍋搖搖頭,“這段時間我沒怎麼在茅山,就是去調查季長峯了,這小子的經歷不簡單啊,他那一手神奇的醫術更是怪異。甚至,我還去他家所在的巫溪縣查過了,他媽媽得了肝癌晚期,醫生斷定他媽媽活不過一個月了。”
說到這裏,鐵鍋的聲音一頓,擡起頭看着林清雅,“神奇的地方就在於,他媽媽被診斷癌症晚期之後的幾個小時之內,居然神奇地康復了。”
“大師兄,你的意思是季長峯已經死了,這個季長峯是被人奪舍的?”
林清雅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心頭震撼不已。
奪舍啊!
那可是傳說中才有的道術,而且,還是道行極高的高手纔有這個施術的能力,就算茅山的老祖宗也不會奪舍的法術!
“我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
鐵鍋點點頭,“就算是奪舍了,他的家人朋友等等都能感覺出異常的,不過,我打聽了這麼久都沒聽說季長峯有異常。”
“我就說了,奪舍這種神奇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林清雅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我估計現在的修行界之中,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修爲吧。”
“是的,我說的是季長峯當場暴斃是事實。”
鐵鍋摸出一顆煙點上,接着說道,“不過,季長峯隨後就復活了,他復活了!”
“什麼,人死了,凍成冰塊了都能復活?”
林清雅愕然地張大了嘴巴,“這,這,這怎麼可能?”
“是的,這不可能,我也這麼認爲的。”
鐵鍋點點頭,用力吸了口煙,“不過,我問了很多人,當時的護士,還有那個親口宣佈季長峯死訊的醫生,他們都肯定但是季長峯是死了,冷得跟一坨巨大的冰塊一樣!”
“這麼說季長峯是真的死而復活了?”
林清雅喝了口咖啡,心裏一動,莫非季長峯是到了什麼特殊的功法?
“是的,可以肯定是的。”
鐵鍋點點頭,“不過,大家都覺得這事情太荒誕離奇了,說出來也沒人相信,所以,都不會多嘴的。”
“只不過,已經有好幾撥人找過他們了。”
“哦,這是說調查季長峯的人很多?”
林清雅聞言一愣,倏地擡起頭看着鐵鍋。
“是的,暗中調查季長峯的人很多,有江湖的,有朝堂的,總之,季長峯這個小子要掀起一場暴風驟雨啊。”
鐵鍋喟然感嘆一聲,“所以,這一次他跟萬鵬的決鬥,我很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