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眯着眼笑了,一千多萬美元呢,換成人民幣得有好幾千萬啦,那以後自己豈不是不缺錢花了?
這個問題也是沈涵和蘇芬兩人想知道,於是乎,三雙眼睛六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季長峯。
“這個,這個,涵哥,你知道的,那一次我幫你贏了不少的。”
季長峯摸了摸下巴,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上次出差,我去了一趟拉斯維加斯在那邊贏了幾千萬美元。”
“幾千萬美元?”
沈涵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足足可以塞進去五顆鴨蛋!
“是的,涵哥,你也見識過我的超能力的。而且,那次我還在拉斯維加斯碰到了一個老朋友,就是我們兩個一起玩的那次,他在賭桌上擺風水陣的那位。”
季長峯哈哈一笑,“你不知道啊,拉斯維加斯有太多的有錢菜雞了,簡直就是行走的美元呀。”
“賭場讓你把錢帶走?”
沈涵相信了。
“我贏的是那些肉雞大富豪的錢,又不是賭場的,而且,賭場抽水很高的,他們感謝我還來不及呢。”
季長峯笑了,“當時就把錢轉進我國內的卡里了。”
正說着話,敲門聲響了,服務員送上酒菜。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小丫頭喝的是可樂,其他三人喝的是拉圖爾酒莊一九九五年出產的紅酒。
“涵哥,明兒個有時間沒有?”
季長峯摸出一顆煙遞給沈涵。
“喫人家的嘴軟,沒時間也要擠出時間呀。”
沈涵接過香菸點燃,今天在蘇芬面前贏得了大大的面子呀,心裏正感激季長峯呢。
“有時間就陪我去買兩臺車,下星期常琦要給我辦車牌和出入證,這個週末就必須提車。”
季長峯吸了口煙,“其實,我真不太願意進大紅門,那裏面太安靜,氣氛太嚴肅了,我還真不習慣啊。”
“你這傢伙,說你胖你就喘起來了,怎麼,給首長們做護理工作很委屈你嗎,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想要這個機會而不得呢。”
沈涵哼了一聲,瞪了季長峯一眼,“擱過去,你這就是御醫了,那是光宗耀祖光耀門楣的事兒。”
“是,涵哥教訓得對。”
季長峯嘿嘿一笑,“其實,我也就是發個牢騷而已,主要是進進出出太麻煩了,而且,你知道我這人不大喜歡受管束的。”
沈涵嘆了口氣,“哥哥我還指望着將來抱你的大腿呢,對了,你要把關係落在哪個醫院?”
“不動啦,就留在市中醫院了。”
季長峯搖搖頭,“我也懶得折騰了,而且,醫院對我也不錯,在哪裏不是混日子啊。對了,以後有什麼不舒服的打我電話,從下個月開始醫院這邊一個月就只過來一個星期。”
“哇哦,太幸福了。”
沈涵一臉豔羨地看着季長峯,“那一個月只上七天班啊。”
“可責任就大了很多呀,給首長看病那個壓力你應該明白的。”
季長峯搖搖頭,“其實,我寧願在醫院裏給老百姓看病,該罵罵,該訓訓,現在給首長診病,你說我有那個膽子?”
“長峯,我這段時間有些不舒服。”
蘇芬斟酌着措辭,“你能不能給我看看?”
“嫂子,你這是老毛病了吧,親戚來得不正常,有時候早幾天,有時候晚幾天,有時候甚至不來了……”
季長峯卡着蘇芬的臉,詳細地訴說着她的症狀。
聽着,聽着,蘇芬臉上就露出一絲驚駭的表情,季長峯的神醫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啊,只看着自己的臉,就能判斷自己的症狀。
“長峯,那這能不能治啊,我都看了好多中醫的,藥很難喝,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見效。”
蘇芬很有些鬱悶。
“當然能治呀,也就是扎幾針,再喝兩副藥的事兒。”
季長峯點點頭,“而且,一定要療理好身子,要不然的話,會影響到生育的。而且,會因想到孩子在子宮內的發育狀況。”
“我就說了吧,長峯這小子什麼病不能治?”
沈涵咧嘴一笑,“長峯,擇日不如撞日,乾脆就今天給蘇芬鍼灸了吧,免得她心裏總是掛着這個事兒。”
“大哥,你看到我打車來的,拿什麼鍼灸呀?”
季長峯兩手一攤,“這樣吧,明天你們早點來我師父家吧,鍼灸過後我們一起去四兒子店買車。對了,今兒的正事兒還沒談呢,涵哥,你說我開什麼車好?”
“要進大紅門的,車太差了不好,太豪華了也不行,最好就弄臺四五十萬的車就差不多了。”
沈涵略一沉吟,“我們單位有個同事的哥哥就是賣車的,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