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下第二 >248.被一尊神盯上了
    聖光斬如果只是一次蓄力等到蓄力長度足夠,那麼就可以達到一種睥睨所有聖光技能的強度,那是一種接近於意志力的技能,實際上所謂的審判,也不過是聖光斬的極度昇華所達到的一種狀態,而黎明卻很神奇地將這一技能拓寬了寬度,而非長度,這並沒有改變聖光斬的形態,毋庸質疑,將聖光斬拓寬使用方式幾乎是所有的光明主神屬系致力的方向,之所以他們並沒有將二段聖光斬當作常規使用方法就是因爲,聖光斬本身就是激起消耗靈魂力的技能,就像往一個氣球裏灌水,一邊掌握氣球的體積一邊留意它的韌度極限,本來就已經是戰鬥中的禁忌,正如在生死搏殺中,能最快最有效地剿滅對方就是最理想的方法,聖光斬正因此而無法被運用於高階戰力的戰鬥上,它就像一次不必要的豪賭,費盡心力,體力卻換不來比起更省事的技能的效果,所以,聖光斬就只能被捨棄了。

    視線中的那把被月華籠罩的劍速度越來越快,黎明喫力地招架着,該慶幸,這把古劍沒有被對方瓦解,但是很累了,聖光力量的匯聚牽制着黎明大量的精力,聖光斬的二段蓄力對於其他人而言就是一場非常非常沒必要的豪賭,但是對於從來都只是依賴於空間力量戰勝對手的黎明而言卻足夠了,通魄的距離被壓制在兩米範圍,靈魂力的飛速抽離讓黎明的額頭滲出點點冷汗,越快也就越警醒,越快也就越自如,就像腦力已經跟不上身體的動作,只有肌體記憶還在運轉一樣,揮灑之間是一種在鋼絲上跳舞的驚悚與曼妙,隔着一席夢,黎明目光灼灼地隨着那把月劍而挪轉視線,一直以來自己還是一個怯懦的人,不敢用聖光力量去錘鍊,空間閃爍竟用的如此熟練,就像已經習慣了逃跑的逃兵,遇到敵人的刺刀下意識只有躲閃,一邊跑啊跑,一邊戰戰剋剋的取出手槍,躲到敵人看不見的陰影裏面,猥瑣地尋找機會反擊,仔細一想,自己竟然就是自己玩RPG遊戲中最不齒的角色。

    啊,XX快救救我,我快讓人打死了,你給我找排場!經典話語擱在那,然後開始各種猥瑣各種逃避,基本上都是尾隨在主角團後面,等着大哥一路威風霸氣自己在後面偷偷撿漏那種。遇到危險了丟一套技能就跑,刺激,就是永遠都撿不到戰利品,想想啊,自己好歹也算是進過各種祕境各種機遇的穿越者啦,怎麼身上一件寶物都沒有?空間切割,空間撕裂,永遠都像自己的知己一樣,把敵人連同戰利品一樣扯入空間亂流中,不過自己還不是那麼一無是處,至少危及到性命的時候也能大着膽子,還好,總算不是直接就地蹲下,抱着頭的那種徹頭徹尾的膽小鬼。

    “嘭!”聖光斬的蓄力已經接近完成,我真的能接住對方每一招嗎?不好,嘴碎!黎明就地一個驢打滾然後拉開一點距離,倉促地站起來,但是戰鬥節奏已經被打亂,有些繚亂的聖光力量正在逸散古劍劍身,已經快要達到極限了嗎?聖光力量收攏!黎明手腕一緊,一劍頂着對方發力弱勢點處將對方震開一點距離,但是對方下一刻就又撲上來了,斬!

    “轟!”聖光力量在兩劍相交處轟然爆破,凝鍊的聖光力量如同龍捲風一般將兩人包裹住,光.亂舞,與此同時聖光力量爲核心的領域就此張開,光.亂舞伴隨着擴大的聖光領域一併爆發,熾熱的金色風暴噴發出灼熱淨化力量,如同水瀑垂降在對方頭頂,將其整個淹沒,“咣噹!”清脆的金屬聲音響起,黎明心頭一緊,聖光力量消散,露出一隻形若自己遇到的鋼鐵戰士一樣的傀偶,黎明等待了一會,對方沒了聲響,又不放心地拉遠了距離,慫出一片天,無所謂,只要別再遇到那把死靈彎刀就行,不過,這真的只是一具傀儡嗎?黎明坐了下來,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讓一場激戰後的黎明身體通涼,等到靈魂力又恢復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黎明站起來,通魄釋放,將那具傀儡包裹,空的?黎明走過去,沒有觸碰那把月刃,而是直接將那具鋼鐵傀儡的頭盔一樣的東西取下。

    空的,就像黎明在通魄下看到的那樣,黎明將那只有些笨重的頭盔拿起,在頭盔的內壁印着黎明在上幾層看到的壁畫後續,宴席已經開完了,在那株象徵着無盡繁榮神聖的精靈母樹下,他們用宴席上沒喝完的湯水澆灌那株母樹,黎明拍了拍這隻笨重的頭盔,“咚咚!”,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黎明已經沒有吐槽他們那些破事的慾望了,隨手將頭盔扔在地上,然後徑直向前。

    如同粗糙修建好大樓本體的洞窟內部一堵堵石牆發出跨啦跨啦的響聲,然後一具具站立的鋼鐵影子面對着自己,他們每一個人都拿着一把武器,得虧黎明忍得住性子,不然看到他們的那一刻就直接撒腿開溜,對方似乎不打算和黎明來一場熱血刺激的擂臺戰,就像真正的傀偶一樣什麼都不動,如果自己想要了解這些功德塔內部真正記述着什麼,那麼恐怕就得要一一喚醒他們,他們的頭盔或是其他位置應該會有剩餘的壁畫,黎明轉過身,看到原本倒癱在地上的那具傀儡已經消失了,黎明在那些從挪動的石牆背後出現的一排排鋼鐵身影中找到了熟悉的月刃,功德塔?越來越搞不懂,這裏到底爲什麼能給他們領悟領域的力量了,難道真按照最古老的方法從戰鬥極限中突破自己?不,不會的,黎明這種閒暇時刻因爲覬覦美少女性感圖片的老二次元而玩了類似解密型遊戲,時間壓迫力與生理本能的雙重激迫應該足以讓黎明領悟到所謂的生死極限的那一種明悟感,但是,然並卵,只是越來越緊張,甚至連最普通的都解不出來,大概這種事情因人而異?

    小心地和這些鋼鐵影子保持距離,然後走向他們背後的那幕黑影,就像走入無底洞一樣,這種感覺大概在深淵時候也有感受過,所以自己才越來越惆悵?撒呀的,不就是地下幾百米嘛,算個毛,倒鬥遊戲都比這個深,慫個錘子!

    熟悉的暗紅火光從身旁亮起,又是狹隘的隧道,甚至比起之前更加狹窄,只能勉強達到黎明肩寬兩倍左右,螺旋式的階梯一直通向地下。要不要轉過身?反正探個場地總不至於把整個功德塔都探完吧?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玩意怎麼舉行佣兵戰?不會玩地牢模式吧?危險呢?啊不,是測試資質的玩意呢?黎明的手掌按在身邊溼冷的牆壁上,已經沒有黏糊糊的暗紅液體了,但是卻越發糙冷,如若不是腳下的臺階非常平整,黎明真以爲自己是在野外地窟裏面,罷了,既然都是人弄出來的,一路挖下去的人那麼有耐心,那麼身爲只是看查這裏的人而言,又有什麼理由去中途逃避呢?

    這一層的臺階不是很長,感覺剛踩幾腳便已經到達,漆黑的視覺已經被通魄完全免疫,黎明看到腳下這一堆堆如同風化的岩石形成的土堆心底沒理地生出挖掘的心理,雖然很作死,但是,古劍在手上浮現,就決定是你了!大躍擊!古劍平平壓去,將一個土堆生生壓平整,裏面似乎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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