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理解成了鄔霜的這些只是北狼國人的一準看人的習慣罷了!
在李清的心中除了小玥她最信任的人就屬鄔霜了。
那一次,鄔霜還是不離不棄的找到了她。雖然是有驚無險!李清打心底裏對鄔霜的信任已經超出了生命的!
“小姐,你不是剛參加了丞相府的宴會嗎?怎麼感覺你現在就像是沒有喫過一樣?”小玥奇怪的問。
“丞相府的飯菜就是樣子上看着好看罷了!喫起來還真的沒有味兒的!我也就是隨便吃了幾口。再說那種場合是能喫飽飯的場合嗎?”李清笑着解釋着。
此時李清看着應該喫的差不多了。兩手已近空閒,只時不時的喫着從小玥手中送來從蝦肉。
小玥是不明白李清話語中所表達的意思了。可一旁葉賢是明白其中的門道的。以他來到京城後聽到了一些關於李清的傳說推斷出。李清在丞相府這頓飯是不好喫的!肯定會有人讓李清不能好好的喫這頓飯。
相對於李清葉賢的喫相顯得文雅了許多!或者說太過於文雅了!
慢條斯理動作,食物放在嘴中的蠕動倒是像一個老頭在喫東西。不時的還拿着隨身帶着的手絹擦拭着嘴角流下來的湯汁與油水。
更多的時候葉賢倒像是在看李清在喫飯。他自己給人感覺像是在應付差事的在喫東西。
“丞相的宴會熱鬧嗎?”葉賢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或者說他感覺這句話放在這裏說有點像一個冷笑話。
李清似乎對於這句話沒有過多的品味!隨口說:“是挺熱鬧的!本姑娘還宴會上調戲了一個姑娘!那個姑娘一看就是一個美人!她的脾性不錯!不管我怎麼調戲她都沒有生氣。”
“調戲!這詞是不是用在這不妥吧!小妹你不也是一個姑娘!怎麼能說你調戲了一個姑娘?”
葉賢確實不理解這其中所表達的意思。
“葉兄你說錯了!我不是個姑娘!”李清露出狐狸般的詭祕笑容說。
“啊!小妹你在說什麼?”葉賢因爲這話嚇得身體後傾了一下。
“其實把我是個女漢子!所以只有我這樣的漢子才能調戲姑娘不被世俗輿論所詬病。哈哈......葉兄,小妹我這個笑話講的如何?”
葉賢用手絹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我與小妹相處了這麼久都還沒有弄明白小妹的性別呢?原來如此!”
女漢子這個詞對於葉賢是一個新詞!不過也是因爲聽習慣了李清在自己面前說多了新詞。有一些詞大概能從字面意思就能理解的。葉賢一般不會再特意詢問這個詞的意思。他也是擔心問題問的太多會引來李清的反感!
“哈哈,葉兄的膽量不行嘛!這就嚇到了!本來還想着將來弄一個鬼屋讓你陪我一起進去看看鬼的模樣!”李清笑着說。
“鬼屋?這世界還真有這樣的屋子?”葉賢說。
“自然了!不然有空在京城建造一個鬼屋吧!”
“這個萬萬使不得的!要是讓皇帝陛下知道了要殺頭的!怎麼能讓鬼住在人類的世界呢?那就亂套了。”葉賢表現的驚恐害怕的說。
“我看是葉兄你自己害怕鬼吧!”李清故意挑逗的說。
“我......”葉賢本來想說他確切的說是怕死。可是他又沒有說出口。
“哈哈,看把你嚇的!我說的鬼其實都是由人假扮的。不是真的了!”
聽到李清這樣說葉賢舒心了許多!
葉賢說:“原來是人假扮的呀!我還以爲小妹真的有本事能讓鬼生活在人類世界。”
李清說:“這世界有鬼嗎?”
李清看似隨口一問,卻發現葉賢似乎表現出自己像是真的見到鬼了一般的說:“應該有吧!雖然我的前妻死去已經多年了。在很多個夜晚她都會到我的夢中與我相會。”
李清看着葉賢憧憬一般的神清讓她感覺到葉賢是一個感情細膩且更是一個專一的男人!
“嫂夫人一定很美吧!”李清說。
葉賢聽到這話的時候彷彿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他前妻的模樣!微笑着,眼神中充滿的溫情,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在享受着那無盡的愛意!
“很美!美的讓人心醉!美的讓人忘記了世界還有煩憂這一回事!美的彷彿即使她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都會讓你感覺到她從未離去!”
李清一時間不懂葉賢口中的美究竟是怎麼樣的美?但李清知道葉賢說的每一句話都還能流露出他對她的愛意!即使她已經離開但是他依舊愛着她。
此刻,李敖站在李府的門口詢問着看門的小廝李清有沒有回來?
“回老爺的話小姐從早上與明公子出門後就未見回來。”
李敖納悶了!自己這一路上也未見到李清的身影!人究竟那裏去了?
“派人出去找找!找到了讓她來見我。”李敖交代完就進府了。
“小的這就去!”小廝立刻跑進去找李府的管家去安排了。
李敖其實也是沒有什麼事情的!主要就是害怕李清在外面晃盪再惹出個什麼事情來。
李敖走在去夫人的房間的路上無意中聽到有下人在討論着主母又裝病的事情。這一點讓李敖突然心中怒火難以抑制了!
她氣沖沖的向主母的院落走去。
“老爺,主母在休息!她說了休息的時候不見任何人。”
主母的貼身丫鬟一路上半阻攔着的說。主要就是干擾李敖遲進屋裏幾分鐘罷了。
“她在休息?她恐怕早就休息好了吧!我今天倒是要看看她是怎麼在休息?”
說這話李敖來到了進了屋子。屋子中看似和平常依舊沒有什麼區別。不遠處的窗口似乎剛有個人影閃過。仔細看來他覺得多半是看錯了。
主母此時躺在牀榻上看似懶散的睡着。有點衣衫不整,頭髮凌亂披散在胸前,牀上的單子有點皺皺巴巴的樣子。
主母像是聽到了李敖的聲音似的睜開了她睡意猶存的眼睛,軟綿無力的身體此時慢慢的坐了起來,未聽到其聲,先見其漂亮的紅脣乏力的蠕動着。
“相公你回來了!是聽說我病好了就特意來看我的嗎?”
李敖心中之前的怒火像是簡簡單單的被主母的這話瞬間給澆滅了一般!他態度一下變得綿軟了許多。心想這幫下人一定是閒的沒事做又在府中亂嚼舌根了。
他輕輕的走到主母的牀前,緩緩的坐了下來,看着主母的動人的媚態說:
“夫人這大病剛好想必還需要一些補品補補身體吧!待會我就吩咐廚房給夫人你準備着。”
主母給人感覺像是身體還很虛弱的樣子。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許多晶瑩的汗珠兒。她用自己的芊芊玉手輕輕的在額間滑過。彷彿一股清香就在此時爭相恐後的鑽入了李敖的鼻腔。
這味道好香啊!香的讓李敖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爲什麼來這裏了似的。
“補品啊!府上的那些補品奴家早就喫膩了。還是弄一些清淡一點的東西來吧!奴家最近就想喫一些清淡一點的東西。油膩的東西奴家喫的只想吐!”
李敖聽到這話似乎有點興奮的說:“莫不是夫人有喜了?”沒等主母回話,李敖激動的跳起來,邊向門口走去,邊喊着:“來人啊!快去找郎中......”
主母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有氣無力的說:“相公別喊了!沒有啦!太醫早些年不是說奴家的身體不可能有孕的。也還好相公對奴家一直都是不離不棄的。不然奴家死的心都有了。”
說到最後兩句的時候主母的眼淚比自來水還要方便的流了下來。僅僅從說話的語氣中都會讓人產生幾分憐愛來。
李敖心中不忍的再次走到主母的牀前講她擁入自己懷中有點哽咽的說:“夫人你這是哪裏的話?你能嫁給我李敖就是我的福氣。我怎麼會因爲這事情拋棄你呢?”
“相公,奴家......嗚......”只見主母依偎在李敖的懷中拿着手絹放在眼睛上不斷的擦拭着。
纏綿了良久,此時有人稟報府上來客人了。李敖不得不起身離去了。
就在此時李敖感覺到腳下一直踩着什麼東西?在他起身的瞬間他低頭仔細看了看。
這是一雙普通的男人穿的黑色布鞋。而他從來就沒有穿過這樣的布鞋。
“相公,你怎麼了?”主母看着李敖低着頭有點神色不對的問。
李敖這才意識到立刻擡頭看着主母的同時輕輕的一腳又將那雙鞋踢到了牀下。他笑着看着主母說:
“沒什麼!突然發現我腳上的這雙官靴有點破了。怕是要再買一雙了。”
主母對李敖的這句話只是簡單的回答說:“相公你總是太忙了!過兩日奴家身體利索了親自出去爲相公買幾雙備着。”
李敖笑着說:“好,備着!還是夫人想得周到。那就多買幾雙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