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有幾分擔心的說:“小姐,這個至少等你腳傷好了再說吧!許公子我們還是去找郎中去吧!上次方公子帶着我去的安平巷的那個女郎中那裏感覺就不錯!我們就去那裏吧!”
“那裏呀!我知道。好嘞!我們這就走。”說話間許衛出去趕馬車了。
醫館中。還是那個女郎中。
小玥一進門就被那個女郎中給認了出來。她笑着說:“姑娘,你的傷還沒有好嗎?”
小玥攙扶着李清擔憂的說:“大夫,我的傷好了。可是我家小姐受傷了。你快來看看吧!”
“傷了這隻腳嗎?”那個大夫處於職業的檢查觸碰着李清的腳踝。
“哎吆,好疼!就是這裏最疼了。”
“看來是扭傷!有點兒脫臼,不礙事,沒有傷到骨頭。”那個大夫手法嫺熟的,李清幾乎都沒有感覺到痛覺的,就把脫臼的骨頭復位了。
“恩?好像不疼了!”李清露出了笑容想要起身活動一下。
“別動!現在最好別動。千萬別二次損傷了。這裏有明顯的腫脹。得貼一劑藥膏。”大夫按住了李清。
李清說着說:“大夫,我幾時可以走動?”
這個女大夫一直注意到旁邊的許衛一直爲李清牽動着情緒。她笑着說:“暫時最好別動!休息一晚。明早你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以這個大夫的醫術,李清現在就可以動的。只要幅度不大,走路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這個大夫就是心好。就是爲了給許衛創造一個條件,一個可以親密接觸李清的條件。
“你就聽大夫的話吧!別亂動了!待會我揹着你走。”
李清斜眼,有幾分怒氣的說:“不扛着走了?”
這話似乎意識到一開始扛着李清確實不妥當了。因爲他看到女大夫與小玥在一旁嘲笑着他。
許衛略顯的尷尬的說:“不好意思啊!那會兒就考慮到我自己舒服了。沒有考慮到你。”
“哼......”李清撅着嘴。
那個女大夫看着忙活着處理藥膏的時候,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小玥說:“姑娘,那你的丈夫呢?今日怎麼沒有陪着你一起來?”
李清與許衛都看向小玥。小玥瞬間紅的說:“大夫,都說了很多遍了。他不是我丈夫。像我這種身份的認怎麼敢高攀?”
那個大夫有意的裝作聽錯了話的說:“哦,他的父母不喜歡你呀!這個就有點難辦了。在龍仁國一直講究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父母不同意不喜歡你就難辦了。”
“大夫,不是父母的問題。是我的身份問題。他一個將軍,我一個大戶人家的丫鬟。是配不上人家的。”
“其實吧!你說的這個都不是問題。就看看你丈夫願不願意將你視爲手中的珍寶了。要你丈夫將你視爲珍寶的話,你說的那些問題都會不是問題。”
小玥顯得有點急躁的說:“大夫,你怎麼還沒有聽清楚我的意思呢?”
那個大夫看着身邊的小玥只是笑着看了一眼她,然後又忙着做自己的事情了。
李清是聽明白了大夫的話。她喊了一聲“小玥”說:“是你沒有聽明白大夫的話。你呀!有時間還是好好想想大夫的話中的意思吧!這個事情還是得你自己想明白了。別人說的畢竟都是別人說的。”
那個大夫眼前一亮,回頭看了李清近十秒的樣子。她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一下就將她所表達的意思說的那麼的透徹。
李清看着女大夫一直在看着她,還有以爲他身體那裏有什麼不對?她看着大夫說:“大夫,大夫,你是在看我的身體那裏還有什麼不對嗎?”
在叫第一遍“大夫”的時候,那個大夫沒有任何的反應。當提高了聲音叫第二遍“大夫”時,那個個大夫恍如夢醒一般的“恩”了一聲。
當聽着李清將問題說完後,她笑着說:“沒有!我只是覺得姑娘的靈魂有趣!”
靈魂有趣!
這個世界竟然還有人說這樣的話!要麼這個女子就是一個高人,看得到她李清的靈魂。要麼這個女子也是一個學問高深的大夫。還有一個可能這個大夫很有可能與李清一樣都是來自一個世界的人。
李清相對來說更願意相信前面兩個可能。靈魂穿越這種事情的概率想必一定遠遠的小玥彩票中獎的概率吧!
似乎除了這兩個交流的人,其他人都對他們的對話不理解。不明白她們究竟在說什麼?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兩個外星人在用外星語在他們的面前交流。
“那裏有趣了?”
李清說:“明明是一個大夫,卻一心想要做媒婆的事情。而且你的這個媒婆做的還挺高明。比一般的媒婆都高明瞭許多。”
“哈哈,被你看出來了!你當知道有時候活着太明白也不是一件好事。人生在世,難得糊塗,反而過的很瀟灑快活!”
這“難得糊塗”出自什麼地方?李清自然是知曉的。只是不知道這個大夫怎麼會知道這四個字?莫不是隻是感悟!
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年輕的姑娘也是一位厲害的人了。竟然感悟出這四個字來。
李清接着說:“我倒是覺得難得糊塗還得分時候,總不能所有事情都糊塗的處理吧!那麼這樣的人是不是對自己也太有點不負責任了?”
“呃?哈哈,沒錯!小事可以糊塗!大事是萬萬糊塗不得的。”
李清也隨着那個女大夫一樣笑着很開心!最主要的是竟然在這個世界遇到了可以有共同話題的人。說話不會讓人覺得累!
在這個世界,李清說的話總是要考慮對方是不是能夠聽懂!就像一個大人總要顧及自己的表達是否讓一個小孩子的大腦能夠理解一樣。這個看似很容易!其實很難!至少有時候對於李清來說很難。
李清接着說:“我的藥好了嗎?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家中爹爹還在等着我。”
“哦!那個任性的才女還會有顧家的時候?這個很難得了!”
“啊!大夫竟然認得我!”
“這個不算是認得了。只是關於你的事情聽得太多了!所以自然就多瞭解了一些。”
“大夫,你可真是一個奇人!竟然就憑聽來的消息就能判斷出我的身份。”
“奇人,要說稱奇應該是你這個才女了。我算不上了。其實,還是你自己告訴了我你的身份。雖然沒有明說。但也是說的很明白!”
“那裏?”
“傳聞中那個才女身邊跟着着一個丫鬟叫小玥。本來還是不能肯定你的身份。只是剛纔你叫了這個姑娘。”
李清笑着說:“小玥,你高興不?跟着小姐你都出名了。有人竟然就憑着你的名字能猜到我是誰?這個以後怕是出門的時候要給你換個稱呼了。”
“啊!小姐,你打算換什麼?”小玥很不情願的,但是做爲下人的她是沒有選擇權力的。只能默默的接受了。
“恩......”李清沉思了一會兒,接着說:“怕是隻改稱呼也是不行的。你現在這一身衣服明天也隨着一起緩緩吧!”
“小姐,你該不會又要給我換一身男人的衣服吧!”小玥有幾分擔憂的說。
“穿男人的衣服本小姐早就玩膩了。得換個別的新鮮玩意。我覺得......”
那個大夫在李清正在思考的要怎麼處理小玥的形象時,一劑膏藥就貼在了李清腳上紅腫的地方。疼的李清當即尖叫了起來。
李清看着面前的大夫說:“大夫,你就不能輕一點嗎?”
那個大夫笑着說:“這個還真的不可以。輕了,藥貼是粘不住的。”
李清像是暫時忘記了要怎麼處理小玥形象的問題。她看着大夫說:“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女大夫安頓的說:“可以走了!今晚就不要洗澡了。藥貼一天後你再撕掉吧!”
許衛說:“大夫多少錢?”
“一兩銀子吧!銀子放在桌子上就是了。”那個女大夫似乎有潔癖?從來不親手接過銀兩。
放完錢,許衛走到李清的面前。這個架勢似乎準備要扛着李清走。其實,許衛只是在考慮將李清抱着好還是揹着好?或者是用什麼樣的體位與手法?
李清有一點驚恐的說:“喂,你想幹嘛?”
許衛笑着沒有回答。他似乎考慮好該怎麼辦了?抱着李清相對風險比較大。弄不好被李清撓着破相了。揹着吧!這樣破相的風險會比較低一些。只見許衛準確,迅速,一把抓住李清的一隻手將李清牽引了起來,同時背對着讓李清順勢趴在了他的背上。
“喂,你就不能輕一點嗎?你捏疼我了。”
果然,李清趴在許衛的背上不老實的開始抓撓着許衛。許衛還欣喜的自己沒有判斷錯。選擇了最佳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