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被人傳的妖魔化,但是他們一家人卻是十分的有手段,只見就又開始讓老闆賣慘,開始出人設。
老闆每天都穿着黑色的西裝革履,手上連個象徵身份的手錶也不帶着,出席各大場合時,更是穿着簡單樸實。
每天出門都是面無表情,一副苦瓜的臉,如此明顯的難過,並且還十分的癡情,周圍的人也不再對他喪妻的事情進行非議了。
而這次老闆的第三任的妻子是老闆死了第二任妻子的半年之後才求娶的,並且求娶的這個女子也不是當地的人。
當地的人都已經十分清楚老闆的爲人,和老闆已經死了兩任妻子,這說什麼也不會將自己的寶貝女兒們嫁給他了。
所以老闆的第三任妻子便是找的外鄉人,這第三任妻子比上面幾任更加的貌美,等老闆帶回來時,當時也引起了一場喧譁。
畢竟這老闆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人,一年喪妻兩個並且在這一年中又重新求娶了第三個,這三任妻子的外貌一個比一個的貌美。
而這第三任妻子雖然長的貌美如花,但是她活的時間都趕不上第二任妻子活的時間長,她嫁過來不到一個月也暴斃了。
這下社會的輿論一下衝着老闆過來了,老闆難過至極,並向社會上宣佈他這一生不再娶妻,社會輿論卻不打算放過她,媒體更是想要知道這三任妻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老闆推脫說是這三人都死於一種心臟病,並且向社會上展示了她們檢查病情的病例,這樣一來同情老闆的人開始增多。
他們都認爲這是老闆運氣不好所以找到的妻子都是得了一種病,這娶了沒有多久就患病了,而且老闆把自己的姿態放的特別低。
老闆向社會說自己已經是結婚了三次,就不要再禍害別家的姑娘了,自己這一輩子就給這三個妻子守着了。
這樣的說話方式,直接讓社會上的另一部分人瞬間一邊倒,全部倒向了老闆,社會上更是沒有人不讚譽老闆的癡情。
這麼完美的一個人,根本找不出任何的錯處,這樣的人反倒讓人更加起疑心。
“陳哥,你覺得這個人是向社會媒體報道的那樣嗎?”
我將資料放在了桌子上,回頭繼續寫着我沒寫完的符紙,沾了沾摻入我的鮮血的墨水。
“那我想問你一句,人無完人這句話你相信嗎?”
秦楚急忙搖了搖頭,“你既然不相信人無完人,那這個老闆你覺得會是這麼完美的人?”
符紙最後一筆的落下,我將要用到的符紙都弄的差不多了,全部塞進了布兜裏面,火狐在桌子上已經餓得抓耳撓腮了。
“你喫飯了嗎?”我問着坐在沙發上的秦楚。
結果秦楚還沒有說話,他肚子卻替他回答了咕嚕咕嚕的在響着。
秦楚急忙捂着自己的肚子,“早上也沒來得及喫飯,就跟着他們四處瞎溜達,然後查看消息,一拿到消息我就趕到了這裏。”
我帶着了秦楚來到了我家門前剛剛支起來的小籠包的攤子,他家的小籠包賣的很好,在早上的生意更加火爆,排隊都能排到大馬路上去。
早上的人都已經吃了小籠包去上班了,也只剩下我倆這麼清閒,這小籠包的攤子上就我們倆人在喝着稀飯喫着包子。
一咬開這個包子,滿嘴生津果真是好喫,其實我這也是第一次喫這一家的小籠包,我給火狐要了一份雞肉的。
雞肉的包子就放在了火狐的旁邊,火狐卻不喫,對着我說道,“這個不是雞肉!”
火狐瞪着一雙烏黑烏黑的眼睛看着我,聽着火狐這麼說,我將給它的包子給拿了過來,我輕輕地咬了一口包子,裏面的陷不是雞肉的,反到是和我們這些肉餡特別相似。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連忙將老闆叫了過來,“老闆,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貼屜雞肉的包子嗎?怎麼這個包子和我們這些肉餡的包子沒什麼不同的。”
老闆連忙笑眯眯的衝着我們說,“我們選取了最上好的雞肉,喫起來的口感和肉餡的差不多,沒有那種咬不爛的感覺。”
他說完這句話,也不等我問出口別的問題,轉身就又去廚房忙活了,秦楚嘴裏的包子還沒有嚥下,就要去喫另一屜。
和秦楚吃了這麼多次飯,我當然知道他的飯量,兩屜包子還加上一碗稀飯,這個時候的秦楚已經喫的差不多了怎麼可能還能喫上第三屜包子?
但是這個時候的秦楚像不知道飢飽一樣,將第三屜的包子全都塞進了嘴巴里,一個一個的喫掉了。
秦楚現在就像是紅了眼一樣,伸手就想將我的那屜包子拿過去,我衝着他的臉就扇了一巴掌,瞬間秦楚就清醒了不少。
直接跑到了大樹邊上“哇哇哇”的吐了起來,等他好受一些了走過來坐在了我的對面,“陳哥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伸手將籠屜裏的包子拿了出來,這個包子可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這包子竟然能夠迷惑心智,讓人不知道飢飽的不停的喫包子。
這也難怪了,他能夠在短時間內生意這麼火爆,賣出的包子供不應求,有的人大老遠跑到這裏買包子,排出的隊伍都能到第二條街道。
原來這個包子是有問題的,這包子喫上一個根本不會讓人察覺有問題,它裏面的隱含的東西太少,若是不仔細的去注意的話根本就注意不到。
秦楚瞬間將包子推出去老遠,“陳哥這個包子一定有問題,我這胃裏怎麼可能還撐的上這麼多的包子,我這都喫的喫不進去了,還讓我控制不住自己喫進去。”
我輕輕的將手指放到了嘴上,讓秦楚不要瞎嚷嚷,以免驚動了裏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