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木建造的棺材直接就把陰氣給籠罩住,這三大一小的棺材看着年份也不算長,應該也就是最近這幾年才放到這裏的。
四周擺放着燒紙用的金銀紙錢,這地上放着一個鋁盆,裏面有紙錢燃燒的痕跡,應該是那個老闆曾經來這裏給他們燒過紙。
每一個棺材附近都有一個小桌子,這小桌子上面都有一個木頭做的雕像,每一個雕像都活靈活現的,我仔細的觀察才發現這幾個雕像竟然與那三個女鬼和小鬼長的一個樣子。
這幾個雕像的小桌子上都有一些黑乎乎的東西圍着雕像的周圍,並且每個雕像的前面都有一個小碟子,這小碟子上面似乎有一攤的液體。
我沒仔細的瞧清楚,但是我卻是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這股的血腥味直衝着鼻子,讓我胃裏都泛着噁心。
陽將我給拽了回去,“離得那麼近,你是不想要命了?”
我搖晃着頭,剛纔也不知怎的就鬼迷心竅了,這四個雕像看着格外的逼真,這三大一小的棺材成一個圓圈的形狀圍了起來。
而這幾個棺材的中間有一個黑色的圓桌祭臺,上面鋪着一個暗色的布子,這布子上面有着燃燒之後香的灰燼。
陽伸手捻起來桌子上的一點菸灰,“這個祭臺應該就是專門控制他們的總檯,這點子香不夠他們吸食的。”
“這香應該有點來頭吧,我還沒靠近就已經聞到了異香,這是普通的香沒有的。”
陽點點頭,“沒錯,這香很有來頭,放在現在也是十分的昂貴,一般人也是買不起,就算是用錢能買的起,但是也找不到這香的渠道。”
如此得來不易的香,此刻用到這個地方,讓這三大一小能夠好好聽話,也算是它的用途用到了點上了。
我本是想要將桌子上的香給拿下來一截,但是我卻沒有想到剛往前走了一小步,我就聽見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
我連忙往後倒退了一步,但是這聲的尖叫卻還是在持續着,我有點懊惱自己剛纔的不小心。
陽安慰着我,“這裏可能一早就被控制住了,而且很有可能我們來這裏的事情,他們也早有察覺,所以這才埋下了機關等着我們。”
我們三人緊緊靠着牆邊,這樣說不準還能躲過那些我們不知道的機關,我的符紙此刻已經燃燒殆盡,沒有亮光的指引,在黑暗中我們就如同卸了盔甲的軟肋。
就在我摸着布兜想要尋找另一張符紙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咔吧”的聲音,不知道是誰踩着了機關,隨後我們身後的那扇金屬門“哐”的一聲關上了。
秦楚被聲響嚇了一跳,“臥槽,這門給關上了,咱們這該怎麼出去。”
這個時候我在布兜裏已經找到了符紙急忙就將符紙給點燃,整個地下室又亮堂了起來,緊接着我就感覺到了這棺材竟然開始抖動了起來。
在一陣劇烈的響動之後,三個棺材開始劇烈的顫動,隨後我就看到棺材的棺門直接就甩了出去,裏面的三隻女鬼從各自的棺材裏爬了出來。
而那個小鬼也不知道何時已經將陽貼在它身上的符紙給甩了下來,它緊緊跟隨着一個女鬼的身後,看樣子這個女鬼應該就是它的生母。
地下室就這麼大小,地下室的金屬門也被人反鎖了,所以此刻沒處可以逃,還不如現在拼命進行抵抗,說不準還能有一線生機。
“秦楚,你找個角落把自己藏好。”我這麼說完,秦楚麻溜的就躲在了祭臺的下面,我走到陽的身邊。
陽上下打量着我,應該是在估摸着我是不是一個拖後腿的,“你放心,若是我真的是給你拖節奏,那麼到時候你先保住你自己。”
聽到我說的這話,陽看了看我,便沒再吱聲,三個女鬼帶着一個小鬼此刻已經逼進了,兜裏的火狐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它縮到了這布兜裏面不吱聲,我從布兜裏掏出來了羅盤和符紙,符紙貼在了羅盤上面,羅盤上面的指針轉了又轉。
我將驅鬼符順着羅盤打在了三個女鬼的身上,這三個女鬼也就稍微的停滯了一下,緊接着對我們的攻勢竟然比之前還要兇猛。
三個女鬼的指甲長的就猶如他們的手指,其中一個女鬼的指甲直接指向了我的臉上,我都感覺若是我再靠一下,那指甲肯定就戳到了我的眼裏。
陽從懷裏拿出來了一根竹子,我也沒有看清這竹子的具體樣子,就感覺到了一抹翠綠色從我的眼前飄過。
直接打在了三個女鬼的身上,三個女鬼叫的聲音十分悽慘,高昂的尖叫聲都要刺破耳膜,躲在祭臺下的秦楚此刻已經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趁熱打鐵從布兜裏拿出來幾張火符,隨後念着咒語直接將這些火符順着陽的竹子的方向打在了女鬼的身上。
火符燒着女鬼的衣角,加上竹子的陽氣,兩重加力,讓三個女鬼瞬間喪失來抵抗力量,我又扔下一個符紙。
這符紙瞬間就打下了一道雷,將這三個女鬼劈了正着,直把三個女鬼的魂魄震的魂魄盡碎,我看着馬上就要消失在這空氣中。
我便將布兜裏的葫蘆拿了出來,連叫了幾聲,這三個女鬼便全部都收到了葫蘆裏面,而那個小鬼看見了三個女鬼被收了進去,瞬間哭了起來。
那高昂的哭聲,呲牙咧嘴得就要爬過來,這個小鬼也就是一箇中介,它的怨氣和功力與三個女鬼相比那是相差甚遠。
我直接將一個定神符貼到了小鬼的身上,小鬼瞬間動彈不得,我直接拿着葫蘆將小鬼給收了進去。
陽對於我將三大一小的鬼魂給收到葫蘆裏面,倒沒說什麼,一切事情結束,秦楚這才從下面的祭臺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