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蘇家的兄弟一把就攥着了蘇家族長的衣服,“下面有東西,他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腿,我沒有反應過來,等抽回腿的時候已經被他咬爛了。”
“那是什麼東西?”凱哥急忙抓着他問道。
“穿着古代的衣服,臉色鐵青,應該就是殭屍。”這一句話被蘇家兄弟說的十分困難,結結巴巴的說不利落,可能也是因爲疼得。
我趁着衆人不注意,走到了旁邊,那處洞穴的牆壁四處都是亂石,我藉助着這些亂石一點點的攀了上去,直接就來到了出風口。
就着這處出風口我打量了四周,才發現這個地方不僅是死氣的中心,竟然也是養殭屍的好地方,因爲這墓穴在地底下,所以便顯得格外隱蔽。
我從出風口處慢慢的爬下來,走到了凱哥的旁邊,“剛纔我悄悄觀察了一下,我才發現這個地方竟然也是個隱藏的養屍地。”
凱哥眉頭緊鎖,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過了一會他就走到了旁邊的那三個家主的旁邊,“依照目前的這個情形,我們得安撫住現在這些人。”
幾人商量了許久,最後幾人當着我們的面衝我們說道,“好了,好了安靜一下,現在我們現在這裏待一晚上,看看都帶火摺子了嗎?”
幾大家族的人便從包裏開始尋找火摺子,不過一會就集合了許多的火摺子,我們將火摺子點燃柴火整個洞口都變得如白晝一樣。
幾個族長已經決定讓我們這些年輕人作爲第一批的守夜人,作爲第一批的守夜人倒是沒什麼大事,因爲只要是沒有進入墓穴裏面就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我們這幾個年輕人站在這墓穴的前面就這麼守了一個晚上,這期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到了第二天,這外面的天氣也不好,我們這幾個年輕人也不是什麼銅牆鐵壁的超人,這總歸是得休息的,結果幾個家族的族長卻是催促我們趕快下山。
就好似是害怕多留在這一會就會丟了性命似的,我們這些年輕人只能還沒有休息夠就下了山,因爲天氣不好,昨晚連夜下雨,這山路更是十分溼滑。
我們正往山下走着,只聽見一聲驚叫,我回頭一看,我們其中的一個年輕人。可能是因爲沒有休息好,竟然腳滑了一下,就這麼掉了下去。
我心中咯噔一跳,急忙跑到了那個人掉落得地方,那幾個離着他比較近的年輕人,全部伸手想要將這人給拽上來。
但是沒想到這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突然一下就這麼消失了,我隱約似乎還能看見這人的腳上有一團的白影。
我湊到張大師的身邊,“大神。你剛剛看見沒有看見那個人的腳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他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拖走的。”
張大師眯着眼睛看向了我,隨後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那些雜草,“現在咱們從這個地方下去看看。”
而身後的那幾個家族看見了我們另尋道路,連忙跟了過來,張大師開頭,而我哥在鄭老師的身後,一路走了下去,卻發現這個小道上竟然有一道拖行的痕跡。
我們幾個人誰也沒有開口,就這麼跟着張大師順着這條痕跡一路往下走,這條痕跡發着淡青色,旁邊卻夾雜着血色。
應該是拖行的時候那個人被這裏的石礪和雜草給割傷了,這些紅色的印記,應該是拖走那個人的。
雖然這條痕跡走到頭,我們竟然看見了另一處的洞穴,這個洞穴看着比之前的那個還要大,另外三大家族的人誰都沒有開口。
似乎誰都不想再從自己的家族的裏面出人探路了,凱哥的臉上也是一陣的凝重,似乎對於之前傷了那個人的腿,所有人都覺得是一件十分不好的事情。
凱哥也不開口說話,我拎着自己的包裹走到了前面,就打算是自己進去洞穴探路,雖然在這個時候我也不說是逞英雄,但是這麼一個大活人被拖了進去,怎麼的我也得進去看看。
我還沒等邁開步子,張大師就一把將我給拽住了,他拽住了我說道,“你想進去探路。”
還不等我回答,他就看着我眯着眼睛在那笑,“倒是個有膽色的,想要進去的話,那麼我也跟着你進去。”
我沒有想到這張大師竟然也想要當這個先鋒,另外的三大家族根本沒有任何的意見,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家族出人,所以他們更是樂見其成。
最終是我和張大師走近了洞穴裏面,一進去我就聞見了濃厚的血腥味,這股味道讓我胃裏泛着噁心,差一點就這麼吐了出來,也是幸虧自己得耐力深厚,生生給忍住了。
我低頭一看這個洞穴的地面上全都是血跡,但是裏面卻空無一人,我和張大師走了出去,衝着外面的衆人說道,“這裏面根本就沒有人。”
這麼一說,外面的人的臉色都好看了一些,衆人更是在商量着,是否都進去瞧一瞧,我坐在了外面的石頭上,等着他們商量。
結果這幫人商量了半天,最終還是衆人一起進去,凱哥這一幫是最後一批走進去的,所以我們這些人走到了洞穴裏面。
另外的三大家族也不敢單獨行動,只能等着我們集合完畢之後,一起往前面走,順着血跡我們一直往前探路。
這洞穴裏面十分寬敞,前面是一個看不見盡頭的長廊,我衝着小妹招手,小妹顛顛的就跑了過來。
“咱們的火摺子還有嗎,給我一根。”我衝着小妹要了一根火摺子,就想要看看這牆壁上有什麼。
卻沒想到這長廊的周圍更是畫着玄幻至極的壁畫,就像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些古代仕女圖一樣,上面的每一個人都是一副十分陶醉的模樣。